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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转 化(2 / 2)

此时的“神亟崩雷破”已经凝缩到很小的范围,杀伤力惊人的恐怖,不过,恸哭兽口中的黑洞,仿佛能免疫一切伤害一般,不管多强的法术,落进去便消失无踪。

“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就连一直对自己的法术很有信心的方舒白此时都已经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至少还胜八成威力的十二级术的力量眨眼间便被恸哭兽吞噬下一小半。

不过,十二级法术毕竟是十二级法术,或许在特效上不及当初萧合迪最精纯的血色战气,可是,就绝对能量上来说,萧合迪血色战气最强的时候,也不过相当于九级到十级法术之间的水准,就算是加上特殊效果,也不会超过十一级,比起“神亟崩雷破”差了好几倍,当初的恸哭兽,还是在万仙灵戒的帮助下,才完全吞噬掉血色战气的,眼下虽然由于上次的吞噬又进化了一些,吞噬能力也有所加强,可是,只吞噬到一小半的时候,它的身体便已经涨成了球形,身周雷光滚动,吞噬速度大为减慢,显然已经接近撑爆了,只是恸哭兽实在太贪吃,明知道要撑爆,却还忍不住要继续吃下去。

“wo靠!你个笨蛋!就不会用‘转化’吗?”线铃用心灵传送过去一道指令。主人和梵兽之间都有心灵相通的能力的,但恸哭兽这家伙是个异类,开始并没有与线铃建立这种关系,直到后来一人一兽几经合作,才逐渐建立了那么一点点,总之,现在线铃不能通过心灵传讯命令恸哭兽,但他传过去的意思恸哭兽也能明白。

至于“转化”,是恸哭兽在上次吞噬了海量的血色战气后,进一步进化并产生出的新技能,具体效果,恸哭兽这懒货才懒得告诉线铃,不过,仅听名字大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呜嗷!”恸哭兽不甘的叫了一声,口中黑洞一变,变为顺时针旋转,恐怖的吸力停止,一道红光从它口中放出,迅速衍变成一座阵法,将线铃等守护在其中。

“这,这不是武当的护山大阵‘太极阵’吗?”毕竟线铃出身武当,他眼下最精通的“亲传太极拳”和“亲传太极剑”更是集中了武当功法的精要,因此,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当初他叛出武当时被发动起来试图阻止他离开的阵法。

“可是,这红色的东西又是什么?天哪!竟然是血色战气!”恸哭兽用以组成“太极阵”的血红色能量,也接着被线铃认了出来,并激起了他心中的一片惊涛骇浪。

“看来就是这样了!恸哭兽新进化出来的‘转化’技能,能将其吞噬掉的能量,转化为它之前吞噬过的任何技能,再重新释放出来,不过看架势,它所释放的能量,也就只有刚刚它吞噬的能量的三分之一,也不知道是被恸哭兽这贪嘴的家伙私自截留了,还是就这个转化效率,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能力也够逆天的了!”线铃一边震惊一边暗自想道。

“嗬呼!嗬嗬!”恸哭兽发出与以往吞噬能量时截然不同的哭声,剩下的“神亟崩雷破”的力量与恸哭兽放出的血色战气组成的“太极阵”碰在一起,“神亟崩雷破”经过层层削弱和吞噬,此时威力也就是鼎盛时的四成,而恸哭兽放出的“太极阵”,单从力量上来说,也就是“神亟崩雷破”威力的一成半左右,按说仍旧很难抵挡这个十二级术的冲击,但血色战气本身就对法术类有着特殊的克制效果,再加上太极阵最擅长的便是借力卸力,以柔克刚,以弱胜强,因此一个对撞下去,“神亟崩雷破”的力量竟然再次被削弱了三成还要多,最后击破“太极阵”落下的这点能量,靠着天青澜的无名木,已经能够轻松的接下来了。

“了不起!”看这眼前的一幕,方舒白从刚刚的惊诧中恢复了过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能抵御住十二级术,确实当得上一句‘了不起’,可是,在刚才这么长的时间里,如果我想的话,起码还可以放出两个十一级的法术,你们还能抵挡吗?”

“啊?”线铃等愣了一下,有心说两句拉硬的话,可是想到刚刚“神亟崩雷破”的威力,“你可以试试”这句话却是说什么也吐不出口。

看到线铃等人的表情,方舒白脸色一缓,重新挂上微笑,道:“好了!今天活动了下筋骨,好舒服,我走了!”

说完,只见他身形一飘,便消失在了路旁的小树林中,直到好一会儿后,才有一个声音飘飘渺渺的传来:“那第二句话就是‘你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甚至出海玩一段时间也行,过了这段风头再回来!’否则,下一次我们可能就是敌人!最后一句是我自己加的,好自为之吧!”

“这算什么?*威吗?还是最后通牒?”见到方舒白的身形瞬间消失,再看一眼躺了满地的虎翼军将士,线铃一方面惊诧于他的强大,一方面心事重重的腹诽道。

为了恢复虎翼军众人的伤势,线铃等人不得不在澶州多呆了两天,直到腊月十七的傍晚,他们紧赶慢赶,才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到了东京城。

线铃在东京城里没什么产业,孟梦天那里平时倒是有地方住下这两百来人,但现在他在前线刚取得大胜,收复了宋朝历代君主都梦寐以求的燕云十六州,因此,也在新年之前回来行功受赏,顺带收回他的兵权,估计以后除非是面临亡国之危,否则不会再让出带兵出征了。孟梦天这一回京,带得亲兵和准备受赏有功将士比线铃还多,他在城中诺大的府邸已经被挤得满满登登,甚至有部分人要住在城外的庄园,又哪里有地方再安排线铃的亲兵。因此,线铃索性把所有的亲兵都放了假,反正这帮家伙大都是江湖出身,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自己解决食宿,反正年后论功行赏时人能来就行――当然,你要是不愿意要赏赐不来也没问题。

这样一来,线铃身边就只剩下二十几个395战队的同伴,以及付文仪为首的几个武当女弟子,再就是常千海为首的那十几个一直在边疆征战的真正的军人。就连韶乐等古典乐和霸天虎战队的精英们,也都在东京有一大堆事务,不得不赶回去处理了。

这几个人住宿就没问题了,姑且不论赤貂等十三妖可以在线铃的万仙灵戒中住,单是线铃管寒清流借了一套宅院,也勉勉强强能挤得下这四十来人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线铃等人会在元旦大朝会上,跟随孟梦天以及其他有功将士,向徽宗皇帝献俘并领受封赏,但是,也不知是蔡京跟皇帝说了什么,还是徽宗皇帝忽然心血来潮,到腊月廿三小年这天,宫中忽然传出圣旨,要线铃在晚上酉中时分进宫参加御宴。

“御宴?这倒挺新鲜,应该去见识一下!”线铃当年也曾因运气被召入过宫中,也曾见过皇帝,还因机缘巧合救了蔡京,以至于后来一路官运亨通,但他进宫那一次就只是在殿外站着,一起庆祝凑个热闹,想陪皇帝一起吃饭?他的规格还远不够档次。因此,听了这道御旨,他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小年一般就是指祭灶节那天,根据南北差异和古今差异而略有不同,在汉晋时期,小年是腊月廿四日,但经过五胡乱华,中国文化也发生了分歧,就连节日也变得混乱,到了大约唐宋时期,就有官三民四船五的说法,也就是官家廿三过小年祭灶,平民家廿四,水上人家廿五,另外,甚至还有廿二小年的说法[注一]。由于中国古代,北方一直是政治中心,因此,直到现在,北方大部分地区的小年都是腊月廿三,而南方一般比较远离政治中心,而且保持者比较纯粹的古汉人血统和风俗,因此很多地方都是腊月廿四祭灶过小年。

在中国传统民俗中,过了小年便要开始筹备过年,积攒了全年的物资,大都会在从腊月廿三到正月十五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消耗掉,而且,密集的祭祀活动也大多在这段时间里展开。其中,小年这天最重要的是祭灶,灶王爷在中国古代传说中是一位很重要的神明,他执掌着一家的灶台,实际上就是掌握了一家的伙食,在那个能吃饱饭最重要的年代里,这就是一家之中第一职司了,因此,民俗传说中是把灶王爷当做一家之主的――不过,就如候宝林相声中说得那样:灶王爷是一家之主,户口本上没他呀?

民间祭灶是很隆重的事情,传说小年这天,灶王爷上天,将这一家一户中一年来的善恶都向玉皇大帝汇报(金牌卧底小密探,而且还混上了一家之主,就如《无间道》里的一句话:再做卧底,我都成了老大了!),因此,在其上天之前,要好吃好喝得供好了,答对得满满意意了才行。特别重要的是,供品里一定要有灶糖,现在的孩子里很少有知道灶糖的了,灶糖是一种外表看上去硬邦邦,但吃到嘴里非常粘的麦芽糖,关于灶糖的作用,有两种大同小异的说法,一种是说灶糖比较甜,灶王爷吃了之后,向上边汇报的时候嘴也一样会甜,而另一种就比较霸道了,说灶糖比较粘,灶王爷(也有说灶王奶奶)吃了之后嘴就被粘住了,在天上就没办法说坏话。

祭祀之后,要将挂了一年灶王爷画像烧掉,就算是送他上天了,到了年三十儿的晚上,还要再买一张新的回来挂起来,而且买还不能说“买”,得说“请”,这灶王爷就又回来当户主了――还是候宝林大师的相声最传神:“不给钱它请不回!”,“就这么个破玩意儿,八毛!”

总而言之吧,费劲巴力的总算把户主送走了,接下来就要开始大扫除,准备过年了,扫除的日子无论哪天过小年都是一样的――腊月廿四,若是廿三祭灶,就休息一天第二天再打扫,而廿四祭灶,那没办法,受点累,当天就得打扫。除尘日也是有传说的,据说腊月廿三这一天后,所有神明都回天上述职了,人间没有正神了,无论怎么闹都不怕冲撞了神明,因此,得抓紧这几天的时间,推箱倒柜的打扫卫生。

到了廿五这天,在北方大部分地区,就该糊窗户,贴窗花、福字儿了。糊窗户不是现在的糊窗户缝儿,古代窗户上用得都是白纸,但白纸用了一年,风吹日晒就会泛黄变脆,影响采光和保暖,因此,就在这一天换掉,用个新的,至少过年期间图个亮堂暖和不是?顺便还把窗花和福字儿贴上。现在都用玻璃窗了,糊窗户这一习俗也跟着成为过去时了,不过贴窗花,贴福字儿仍然流传了下来。

廿六最重要的活动就是割肉,这一天杀猪的最赚钱。由于过去平民老百姓一年也就过年这几天能吃上肉,因此,这期间买的猪肉又叫“年肉”,“年肉”与“廿六”谐音,因此,后来就都在廿六这天割猪肉了。廿七这天要宰鸡了。鸡也是过年饭桌上不可缺少的食物,而且“廿七”与“年鸡”谐音,一般就在这天宰鸡。廿八这天一般要开始发面蒸馒头,准备过年期间的主食。由于有传说,人间众神腊月二十三上天述职,正月初五才能回来,因此,初一到初五这几天不能动明火,否则由于没有火神爷管着容易失火,那就得在年前就把主食准备好(其实主要还是过年期间大家都懒了,不愿意动火做饭,否则火神廿三就走了,廿八怎么就不怕失火了?),在古代防腐技术不发达,最容易保存的主食也就是馒头了,因此,一般人家会在廿八的这一天蒸上几大屉馒头,足够过年吃的。当然,也有懒散的,比如老北京人,在廿八只发面,到廿九才蒸馒头,反正只要在正月初一之前蒸好就行。

到了廿九就是小除夕了,在腊月是小建(也就是一个月二十九天)的年头里,这一天就是除夕夜了,但毕竟腊月小建的年份比较少,因此,这一天又称小除夕。而即便大建的年份里,与除夕也就只隔一天了,之前几天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这一天就是享受了――出去躲年关的人除外,对他们以及他们的亲人来说,这一天是最难熬的。

最后一天就到了大年三十了,啥也不说了,守岁准备迎新年吧!该放炮仗放炮仗,该骂春晚骂春晚,老太太们也要加小心了,过了这一天,就又“不如一年”了!

闲话说过,转回正题,到了小年这天酉时初,线铃从暂住的府邸出发,由于只有他一人有进宫资格,因此他把其他人都打发去逛街看热闹了,而他自己则施施然的向西华门走去。

此时的东京街头已经充斥着过年的气息了,忙完了白天的祭灶工作后,很多平民在吃过晚饭之后,也都走出家门,汇入看街景游玩的大潮之中。

[注一]在作者想来,小年日期不同,大概是受经济情况不同而造成的,在中国人观念里,过了小年就算是开始过年了,官府方面,经济都比较宽裕,早一天进年还可以多放一天假,而平民生活就比较拮据了,按中国古俗,过年每天都要有很大花销的,因此,平民宁可晚一天过年,另外,在古代,过了小年债主们就开始讨债了,直到大年三十结束,是故过年又称“年关”,对于还不起钱的穷苦百姓,年关自然是少一天是一天。至于水上人家,生活更为困苦,另外,有些跑船的还兼运输,而年节前后,正是运输高峰(参见现在的春运),多干一天可就多赚一天的钱啊,因此,他们的祭灶节更晚一些,至于因此而造成的灶王爷不得不在三天的时间里在天上地下不停的跑来跑去,就暂时先没人管了,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灶王老爷,看在人间每年都给你供品无数的份上(其实一般人家里,祭完灶这些祭品就被小孩子分着吃了,作者小时候过年就经常吃灶糖,传说就是从灶王爷嘴里抢下来的),您老就多跑几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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