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嘴角噙着笑,暗暗在心里编织着美梦,神往中,竟然不察,一双黑色龙纹底靴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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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进门开始,赵夺的视线便被花想容所吸引,粉嫩的娇颜,微垂的清眸,特别是随着呼吸,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的小嘴,都让他觉得呼吸不畅。那细白的脖颈,娇皙的肌肤,还有那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娇躯,对于男人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哼哼,老狐狸果然有眼光,挑来这么一个尤物送给他,想想以前,没有要了她,简直是有点暴殄天物啊。
他一步一步地上前,似乎那个女人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第一次,被人如此忽视,这让他有些隐隐的畅然失落。他扬起邪肆的唇角,满眼嘲讽地说道:“贱妾就是这么迎接本王的吗?”
充满磁性的声音将花想容的思绪从遥远的回忆中唤回,她抖了一下,随即起身给他行礼:“妾身见过王爷。”
赵夺紧紧地盯着她欲现欲笼的胸口,那淡粉色的肚兜,让他想起御花园里,眉儿身上穿的那件精致的小肚兜。
她,怎么配穿这个颜色的肚兜,这个颜色,只有他的眉儿可以穿,只有他的眉儿可以
他没有让她起身,而是大步上前,恶狠狠地撕碎了她身上的薄锦,一把扯下裹住她娇嫩身躯的肚兜,瞬间,花想容的身体便不着一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面对赵夺突出其来的粗暴,花想容想也不想就逃到了床上,抓起锦被将自己的身子盖住。
呵呵,呵呵呵,赵夺那狂肆的笑容让花想容感到不安,她不由得抓紧了手中的锦被,向后缩了缩身子。
赵夺鄙夷地打量着花想容,她那恐惧的表情让他觉得厌恶致极。
“怎么?这会儿倒装成贞洁烈妇了,你昨日与花丞相告状,说本王冷落你的时候,你可有觉得羞耻?”
“我我没有”花想容摇着头,否认着。
“没有?你没有,那为什么太妃和皇上会在散朝后将本王留下谈话?你没有,那为什么太妃和皇上会逼迫本王宠幸于你?”
花想容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赵夺今夜要宿在这里,全是太妃和皇上的意思。一时间,屈辱与愤懑一涌而上,将她满心的憧憬与欢喜吹得烟消云散。
花想容抬起眸子,嘴角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既然如此,王爷不如还是去其它园子留宿吧。”
除了眉儿,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和他说话,赵夺瞪起了眼睛,眼中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你是在轰本王?”
“贱妾怎么敢呢?只是王爷万金之躯,留在这里只怕委屈了王爷,脏了王爷的身子,所以,王爷还是移驾吧。”
赵夺细细地盯着花想容,想要看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在她的眼中,他却只能看到一丝波澜不惊的从容。
“欲擒故纵?口是心非?”赵夺玩味地看着花想容那瘦弱的娇躯,那锦被之下的颤抖并没有逃脱他的眼睛,“放心,既然太妃和皇上发话了,本王又怎么敢驳了他们的深情厚意?更何况,贱妾你如此渴望本王,渴望到不顾脸面地回娘家告本王的刁状,本王又如何忍心再辜负你呢?”
赵夺一边说,一边除去身上那宽大的外袍。花想容警惕地盯着他那优雅的动作,那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在盘扣间游走,每解开一颗盘扣,都让她的心跳加快。她向后缩着身体,眼中的惊惧越来越深
她不要,她不要这样
虽然她曾经一心一意地想要嫁给他,一心一意地想把自己给他,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和当初相反。他们之间没有爱,有的之有恨与猜忌,她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他?
巴掌大的小脸上,红润之色已经不复存在,苍白的像是一张纸,脆弱的好像用手指一捅,便会破碎一般。花想容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竭尽可能地避开他的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似乎已经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那男性的危险,还有那淡淡的香气,透着令人颤栗的恐怖,又似乎裹着浓浓的诱惑,在向她发出邀请。
不能,不可以在这么下去,就会被他逼到死角,到时候,便没有逃开的机会了。花想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头脑,瞅准了时机,猛一侧身,从他与她之间的间隙钻了过去,往外殿而逃。
想跑?
赵夺的胴眸一缩,向后伸出一只胳膊,那宽大的手掌便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肘。在感触到她那冰凉的皮肤之后,他猛地用力一拉,将她拉回了自己的怀抱,顺着惯力,直接将她往后一甩,丢在了床上。
赵夺满眼邪肆的盯着花想容,她的抗拒与无助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不过是为了更加吸引他的手段。
她身份低贱,她存有异心,她不值得珍惜
无情地将她压在身下,用一根带子将她的手绑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的脸由苍白慢慢地变成灼红,袒-露在外的皮肤像是一朵正在慢慢绽放的花儿,清透而富有生机。
“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