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下,我忍不住叹息:“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他苦笑:“她平日里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就像一个男孩子一样,没承想……,这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你打算怎么办?”我的意思是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何丽不一定还会做出什么事出来。
他疲惫的笑了笑:“没事。”
他一头板寸更显得成熟和稳重,笑起来依然好看得晃人的眼。
我低头笑了笑:“你现在在员工的眼中应该是一个最平易近人的老板吧。”
他也笑:“人总是会变的,我觉得现在很好……生活得很充实很平静。”
“你以前多挑剔,领带与手帕要事先搭配好,衬衣不能有哪怕再细微的一个小褶皱,煎蛋要单面三分熟,不喝红茶,偶尔还有起床气……”
“你都记得。”
我抬头看他,他也温柔的凝视着我,眼睛很亮,带着些许的落寞,宛若黑暗中寥落的寒星,我开始有些无端的心跳脸红。
赶紧低下头,说:“送我回去吧,小雪也不知道有没有受惊吓,再说Ken也该找我了。”
说到这,我才想起,我突然离开家,Ken竟一通电话也没打过来。
他看着我,手伸到我的脸颊旁又缩了回去。
一路无言。
回到家,我看了看表,已近凌晨,家里寂静无声,二楼的书房里隐隐有灯光露出来,我悄悄的走上去,果然Ken正端坐在电脑前打游戏。
我在他旁边坐下,头靠在他肩膀上,问:“怎么还不睡。”
他没理我,掩上电脑起身往卧室走去,我忙跟了过去,笑着解释道:“我去见沈家父子,善后。”
“给我准备衣服,放水,我要洗澡。”他穿过卧室往更衣室走去,一边脱衣一边说。
我忙走过去从衣柜里抽出他的睡衣,又匆匆跑到浴室去放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慌得厉害,Ken沉默的样子让我有些害怕。
我还在试水温的时候,突然灯一灭,隔着卧室里影影绰绰的灯光,他进来了,赤脚踏进浴缸,我垂着头不敢看他,他坐下去,突然揽过我的脖子,狠狠的吻上我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被他大力的给抽走了,我只能发出轻微单音,感觉自己在坠落,坠落在一片无知的黑暗当中。
他几乎是带着重重杀机,把我按倒在浴缸里,胡乱的扯着我身上的衣服,温热的水没过我的嘴唇,就在鼻息前面,长长的头发散乱在水里,像是一片乌云。
我闭着眼睛,毫不抵抗的由他为所欲为,他狠狠的抱着我,感受着我的痉挛,爱与憎,痛苦与快感。
我的沉默,平静的逆来顺受,让绝望和愤怒在他身上被瞬间放大,变得无比强烈,他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进入我的体内,直痛得我一阵晕眩,
昏暗的灯光中,他的手一直在我的脖子上摩挲,狭长的眼睛,琉璃似的瞳仁,不驯的黑发,瘦削的下巴,就这么狠狠的盯着我,眼神中带着令人齿寒的惊悚,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他要把我掐死在浴缸里,一定不是一件意外。
我忍不住动了动,用手挡在他的胸前,说,轻点,疼。
我比你更疼。他拿着我的按在他的心脏处,咬牙切齿的说。
然后更加大力的带着泄愤似的力度在我体内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