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婚姻与爱情
外面依然风狂雨骤,我睁着眼睛听着雨声一阵紧似一阵的打在玻璃窗上,忽又想起今天早上我把小雪那间房的窗户打开透气,不知道秀儿有没有关好。()越想越睡不着,便又起身往小雪的房间走去。
秀儿却果然是个稳妥的孩子,窗户关得很严,窗帘也拉得极为严实,小雪睡得极熟极安稳,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翘,竟“呵呵”的笑出声。
我看着她一时就在她的床边坐住了。
直到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才猛然惊醒的回过身去,ken站在门口处盯着我,背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忙站起来轻声道:“怎么醒了?……我过来看看小雪这边的窗户有没有关好。”
他一言不发大力抓住我的胳膊往我们的房间走。
走进房间他又大力的把我扔到床上,满脸阴鸷的看着我冷冷的开口:“不是看到了吗?怎么不问,既然那么委屈就应该质问我啊,何必跑到小雪的房间去哭,好像我虐待了你们娘俩一样。”
怎么又哭了,我慌慌的擦掉脸上的泪水,看着他笑着说:“没有,我没放在心上。”
“是吗?”。他凑近一些,“那请问你究竟是没有心还是贤惠呢?……或者你刚刚根本就是在想着你的旧情人?”
做错事的人还来倒打一耙,我看着他,筋疲力尽:“ken,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狠狠的抓住我的手腕,掌心有些炙热得烫人:“心情不好?是啊,自己的老婆整天心里想的是别人,能心情好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为了这个家我一直在努力你也知道的。”
“是啊,能不知道吗,人在曹营心在汉。”
他有时候是有些不讲理,但不至于像今天一般纠缠不休,他有些故意找茬,不达目的不罢休。我也不免有些急了,扬起脸冷声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那请便。”
说完我就忿忿的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委屈加疲惫,我真不想跟他吵。
我不想把我们的生活变成整日无休止的吵闹。
他气极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砰”的一声不知摔碎了什么东西,我被那一声清脆的巨响吓得坐了起来,看到平日那个他十分喜欢的花高价在英国的一次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一只雍正窑的花瓶,躺在地上成了一堆瓦砾。
我心里一寒,一时竟有些懵住,只懂得怔怔的看着那些碎片。
短暂的沉默,他转身往外走去,我听到他下楼梯的声音,外面暴风骤雨,电闪雷鸣,他不会就这么的跑出去吧,心里一急,下床赤脚就往外追,谁知竟有一片碎片溅到了床边,突兀的扎进了我的脚心,我痛得蹲了下去,额头直冒冷汗。
只好又退回床边坐着,抬起脚查看伤势。可怜我的腿,才好没多久又遭飞来横祸。
心里又急,正掂着脚下地,想先撑着下去阻止他出去才行,却又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竟又跑了上来,手上拿着扫帚和簸箕,这两样东西平日用得少,一般都搁置在地下室的杂物间,亏他也找得到。
他看到我坐在床边,冷声道:“睡你的觉去,反正你也没心没肺惯了。”
语气里已没有了怒气,也许是这愤怒的代价太高,他应该此时也只顾得上心痛了。
想到这,我不禁又觉得有些好笑,可能脸上忍不住就露出来了,只见他又阴鸷的回过头来,沉默的盯着我,再回过头去……,却又迅速的回过头来,疾步走到我的面前,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脚上,蹲了下去,——原来他是注意到我的脚受了伤。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额头就被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又开始发脾气:“你没脑子吗?”。
我嗫嚅着解释:“我以为你要出去。”
他似乎是怔了一下,微微叹息一声,抱着我去了浴室,翻出药箱帮我清理伤口,我见他整张脸绷得跟石膏似的,便开玩笑说:“我今年似乎运气不怎么好,下次有时间该去拜拜菩……呀……”
他正用钳子帮我把瓦片取出来,过于突兀痛得我呲牙咧齿,一低头便看到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一边用棉球帮我清洗,一边慢慢的说:“你有时候话太多。”
我一时被他气到,低头隔着睡衣在就他肩头咬了一口,咬得很轻,倒像是吻,他身子猛然一僵,我便也僵住了。
只是很快他便又十分冷静的继续帮我处理伤口,我坐直身子,再没敢轻举妄动。
直到他把我抱到床上,转身要离开时,我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轻声说:“ken,我们要个孩子吧?不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