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月正当空,夜色迷人,湘云摆好了姿势踏入了皇甫奇的房间,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嘴边。
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骚年还是没能控制得住下半身的行动,直接将湘云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将其压在了身下。
只是和许多小说、电视中xxoo的故事情节略微不同的是,懵懂的骚年还不知道妹纸的正确打开方式,于是采用了咬这种很是暴力的行动,疼的某腐连连大叫出声,凄惨的无以复加。
之所以说是很暴力,而没有说很黄,是因为皇甫奇确实是用咬这一个字来实施行动的,而不是将其邪恶的拆成两个字来使用。
不过窝在墙角的三人自然不知道屋里发生的情况,在听到这种惨呼凄嚎的声音后,都是露出了一脸兴奋而向往的神情。
尤其是凑的最靠前的皇甫少华,那急迫的模样就像恨不得今晚洞房,明天就抱重孙一样,节奏感相当的强烈。
他哪里能够知道,屋内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只不过是因为某腐忍受不住那被咬的疼痛而呼喊出来的声音罢了。
“混蛋,你快给我松口啊!你是个白痴吗,还是属狗的?哪有这样瞎搞的,你对女孩子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见实在挣扎不开,湘云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非给咬成间歇性神经错乱不可,连忙用双手捧住了皇甫奇的下巴,强忍着眼中的泪珠说出了这样一段话来。
“啊,真的弄疼你了啊,对不起,那我就轻一点吧!”
看到湘云连眼泪都出来了,皇甫奇这只牲口的稍减,也觉得自己的做法略显粗暴了点,于是终于松开了嘴,却是伸出了舌头,舔了起来。
“咯咯咯咯,好痒,咯咯,别舔了,舔你妹啊,你真是狗啊,痒死了,咯咯咯!”
疼痛感忽然消失,某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感到一条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和脖颈等处游走,带起阵阵酥麻的触电感,使得自己情不自禁的大笑出声。
然而听到湘云转哭为笑,皇甫奇心头的更加的澎湃,根本就没有停止自己的行动,一边用圆滑的舌头继续舔着身下的妹纸,也不管晚饭吃的韭菜馅饺子的味道熏的某腐羞愤欲死,一边直起了身子,对着孟大小姐就一通开撕。
当然,在这样的环境下,两个人肯定不会玩撕铭牌的游戏,皇甫奇撕的,是湘云身上价值几百两的潇湘馆服装。
在那略显笨拙的动作下,骚年下意识的扒拉着身下妹纸的外衣,某腐虽然极力反抗,奈何那种酥麻感一直在身上游动,根本使不上劲,不一会儿,白色蕾丝边的bra便露了出来。
男人都是视觉性的动物,见到如此活色生香的白嫩肌肤,和造型香艳的内衣,少帅的鼻血差点都流了出来。
只是去火的方式,他实在是没有经验,最终不得不停下,问着身下的妹纸,
“那个,湘云,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啊?”
“噗!”
终于缓了口气的某腐听到这样的问话,当即有当场将其打出屎的冲动,不禁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的说道,
“做你妹啊,你把我几百两的衣服都撕坏了,现在停下来问我怎么做,你是在秀你智商的下限吗?”
“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刚才看你笑的挺开心的,那我就继续舔吧!”
被湘云这么一堵,皇甫奇也觉得自己这样挺丢人的,于是不再发问,再次俯下身子,将孟大小姐当成了一块诱人的排骨,十分认真而细心的干起了舔舐这份非常有前途的职业。
“喂,你别这样,咯咯,你是个白痴吗?咯咯咯,不会是被嘟嘟传染了吧?咯咯咯咯!”
我去,怎么会这样,我的初夜啊,难道就这样毁在了一张舌头上?古代的性知识就如此的匮乏吗?咦,为什么我要说古代,那我是从哪来的,怎么感觉头又开始痛了?
再次感受到那奇痒无比的滋味,某腐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整个身体都是颤抖不已,心里很是有些惆怅,发出了自己的感慨,却忽然想到自身究竟来自哪里的疑问。
然而一想到这个问题,孟大小姐的脑中本能的产生一阵痛感,随即又被一阵酥麻所覆盖,不禁大声喊道,
“不要,不要啊!”
似乎是被那银铃般的笑声所感染,蜡烛上的火光也跟着微微的颤动,仿佛是在翩翩起舞,应和着那欢乐的声响,映的房中的光线也是来回跳转,很有种绮丽的色调从中弥漫而出,充斥着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