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那个阿姨之后,曾忠礼皱眉看着叶寒和郑莎莎。[.]“两位有什么想法?”
“这一听就是邪/教惯用的手法,宣扬世界末日要来临之类的观点,然后让信徒相信他们的理论,再从信徒身上谋取利益。这样的邪/教在华夏也不是第一次出现。”郑莎莎说。
“问题是为什么信了教的人就没事,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曾忠礼问。
“这个暂时我还没想明白,或许是巧合吧。我没有信教,不也好了。”郑莎莎说。
“事实上如果你要是回到镇上去。我保证你又要犯病。”叶寒笑着说。
“叶寒有什么想法?”曾忠礼问。
“我的想法很简单,这就是类似于邪/教的操作手法,不过他们更高明,那就是先制造危机,然后再收集信徒,然后再谋利,至于谋利之后还有没有其他更大的阴谋,我暂时不太清楚。”叶寒说。
“你就不能说点我们不知道的?你说的我们都知道好不好?这还用你说吗?”郑莎莎不好气地说。
“你知道的?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一到镇上就失眠,一出了镇就好了?”叶寒问。
“因为我自己好了呗,你别告诉我说是你治好了我。”郑莎莎说。
叶寒摇了摇头:“没想到你也变得胸大无脑了。你自己好了?你想得美!你好了那是因为你离开了镇上,你又犯病那是因为你回到镇上。”
“你直接说你的想法吧,不要绕了。你认为是怎么一回事?”曾忠礼问。
“阿姨透露一点消息,你给五万块,我要破了这案子,你好歹给五万块让我喝顿酒吧?最近手头有点紧,都买不起酒喝了。”叶寒说。
“真不要脸,这还要钱。你咋不说你欠三十亿呢?”郑莎莎鄙夷地说。
曾忠礼知道叶寒是在开玩笑,“快说吧。把这案子给破了,我请你喝酒就是。”
“还是曾头懂事,前一阵我在镇上调查,发现了几个现象,那就是有的人失眠轻。有的人失眠重。”
“这你已经说过了,来点新鲜的。”
“然后我又发现不但人失眠,而且镇子周围小树林的鸟也失眠,再然后我又发现有些鸟失眠,但另外一个方向小树林的鸟又不失眠。”
“咱能不扯鸟的事么?直接说人不行?”郑莎莎不耐烦了。
“嘿嘿,我又没和你扯鸟的事,你要和我扯鸟的事,咱回城开间房再扯也不迟。”叶寒坏笑道。
“然后因为鸟你想到了什么?”曾忠礼问。
“后来莎莎的病情证明了我的判断,她在镇上的时候失眠严重,但出了镇子就没事了,这就说明,这次的失眠现象和地域有关系,然后我又再次回去调查,发现住在镇上南面的人失眠就特别严重,住在北面的就不怎么严重,而接近南面小树林的鸟就晚上也叫,但靠近北面的小树林的鸟晚上就不叫,说明它们不失眠。”叶寒说。
“也就是说,是镇子的南面有人在作怪,失眠现实是人为造成的,那这失眠是靠什么传染的呢?”曾忠礼问。
“不是传染,其实是大家一起中招的,只是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一样,所以病发的程度和时间不一样,就像莎莎失眠了,张律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失眠,但我就没事。”叶寒说。
“可是你还是没有把事情说清楚,我依然还是一头雾水。”郑莎莎说。
“我之前想到过是因为镇上空气的原因,但后来我自己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空气不太会让人失眠,再后来我想到了应该是一种看不见的物质,现在证明,我的这种判断是正确的。”叶寒说。
“一种看不见的物质让全镇人失眠,你是说是一种邪、术?”曾忠礼问。
“这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有人在小镇的南边放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释放出一种物质,应该类似于电磁波一样的东西,看不见,但却能影响人的神经,影响了人脑的某个神经部位,从而影响了人的身体,让人处于一种变态的亢奋之中,完全睡不着,因为北面较远,所以那边的人受影响较轻,他们的失眠就较轻,但南面的人就比较严重,而莎莎出了镇之后,那种影响对她就彻底消失了,然后她的身体就自我修复,恢复了正常,于是她就困了。”叶寒说。
“那个妇女说,她到使者那里去拜天神,也好了,从大概的地理位置来看,她说的那个地方也是在镇外,远离南边,所以也就摆脱了那种电磁波的侵扰,所以也好了。”曾忠礼说。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叶寒说。
“你的意思就是说,有人在镇的南边某处放了一个机器,然后不断地放射出对人体有害的但看不见的电磁波,让人根本无法入睡,但是身体并无异常?”郑莎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