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荀喝完,半躺在椅子上,先是和重汽大将说道:“有人少年英雄,有人大器晚成,一草一木皆是风景,别人羡慕我年少成名,我又何尝不羡慕那些厚积薄发一朝悟道的人呢?哈,我们不以先后论英雄哈……”
话虽如此,但众汽大将怎么听怎么觉得虚伪,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哈,之前还觉得被安慰了,这两个“哈”字一出来,得了,心里更难受了。
顾文文捂着嘴偷笑,她也听出李荀不地道,安慰的好好的突然调皮一下。
“安慰”完重汽的大将,李荀接着对另外两人笑道:“我从来没有藏私的习惯,但我最担心的恰恰是我不藏私,最后的结果你们更加接受不了,我听说和小日本打仗那会儿,《论持久战》这本著作是每个日本军官的必读之作,爷爷可没小气的不给小鬼子看,可即便小鬼子把这看的倒背如流,也还是打不过咱们!”
“你们说小鬼子气不气!”
“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对李荀一开始的盛气凌人也生不起气来。
易汽的人嘴角含笑,看来自己这趟可以尽情的玩了,有李荀在,自己操的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事务部主任心中哀嚎,李荀!李哥!你是我哥!求求你别这么能打!给兄弟我留个表现的机会啊!
事务部主任都没有表现的机会,其他几个小透明就更不必说了,乖乖躺好就行,有大佬带飞。
顾文文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个花瓶,现在才发现,大家都是花瓶,也就事务部主任偶尔能插几句话,剩下的那个老姐姐和自己一样,发挥不了热度。
一顿饭就在这快乐的氛围中结束,午休过后,众人来到清汽厂腾出来的小教室开始学习。
李荀早已讲过不知多少次,俗话说温故而知新,李荀也不例外,每讲一次都有一些以前没有的收获。
这一次李荀讲起来,格外的熟练,说话幽默风趣,思路巧妙新颖,听的众人连连赞叹。
众汽大将听的如痴如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
其他几人也双眼放光,笔记唰唰唰记的飞起,就差摇头晃脑,嘴角流诞。
“学到了学到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可笑我们厂竟然还有人不愿意来,他们知道一定后悔死了!”
“有了这次的学习,回去以后我就再也不是弟弟了,起飞起飞,哈哈哈,以后都得叫我哥哥!”
就连易汽的人也忍不住赞叹:“真应该再安排一个搞技术的人同行,听不到这次讲课,是一次天大的损失,我都想汇报领导,让领导把李荀调到易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