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车子里发出一个很沉稳的声音,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琴酒。
说实话,车还是对声音有阻隔的,楚天阔估计琴酒在里面得扯着嗓子嗷嗷喊,而且练了不止一次,才能有这效果。
“我?我是楚天阔。”楚天阔举起两只手朝他们摆了摆手,表明自己手里没有武器,更没有什么危险性,“先别说这个,我知道你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能不能让我加入一下你们?”
“不是什么好人?”伏特加问道。
“是啊,我知道你们是恐怖分子。”楚天阔点点头。
“怎么知道的?”
伏特加脸色有些僵硬,一手搭在外面,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拿出一把手枪。如果发现楚天阔有问题肯定会一枪把他毙了。
楚天阔自然也看清处伏特加的动作,但他也不在意。
“看出来的啊。”楚天阔回答道
“看出来的?”
后排的车窗终于被摇下,露出琴酒那张熟悉的脸。
“是啊。”余林点点头,“你看你们这装扮,今天二十几度,多热啊,有谁穿黑色衣服啊,大家都穿的白衣服。还有你们长得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坏人啊。”
这话说的极其理所应当。
琴酒扫了眼面前的人,倒也看出了些门道。楚天阔虽然只是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但是一个特工标准的防御姿势还是有的,而且看样子还是下意识动作,估计也是某些隐秘部门的人员。
但是有一点他不清楚,这些个隐秘部门往组织里安插人手已经这么饥不择食了吗?直接搞个人拦车,别说会不会直接被他们搞死,关键是就是进去了又有什么用呢?肯定是先从底层做起,而且还是不受重视的那种底层。
最终,他把目光落在了楚天阔白色的病号服上。
哦,疯了啊。
估计这人是真疯。
其实做他这行干几单就疯了的人很正常,天天都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活,有些还有救的还能请医生治疗一下,实在没救的就干脆一子弹送走。
还有一些是处于有救和没救之间的,或者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但也不能弄死的,像这种就要找个信得过的医院让人在里面呆着,等着以后有什么事情再找人。
他说为什么那个青山精神病院十几年来都没发生杀人案,果然是有大佬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