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剑法，无比顺畅，从心所欲，得心应手，威力虽未有提升，但用起来更自然连贯，较前自然是更强了。</p>
剑法从未如此畅快过，若不是夜来，陈观很不得仰天长啸。</p>
“听君一席话，胜练十年剑啊！”陈观收剑回到屋中后道。</p>
“也是贤弟悟性高，若是遇到不开窍的，我便是说得喉咙冒烟，不悟还是不悟。”燕赤霞笑道，继续喝酒吃肉。</p>
“不知心中有剑之上，又是何境界？”陈观问道。</p>
“心中有剑之上，为人剑合一，即人和剑，不分彼此。”</p>
“再往上呢？”</p>
“再往上为剑心通明，此剑道最高境界，任何剑法，看一眼，便知破绽。”</p>
“我曾听说剑光分化、剑气凝丝，此是何解？”</p>
“这是剑术的境界。”</p>
“剑术也有境界之分？”</p>
“当然有境界之分，任何技能都有初窥门径、登堂入室……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出神入化之说，剑术自然也有高下。”</p>
“剑术又有那些境界？”</p>
“初始是剑气自生，而后剑生光华，然后剑光分化，再后剑气凝丝，最后剑气雷音，一个个比一个厉害，都是字面意思，便不多解释了，练到自知。”</p>
陈观感叹道：“想不道剑道还有如此多说法。”</p>
“剑道博大精深，所以要专一！”燕赤霞道。</p>
陈观想了想，自己的剑术境界，没有剑气自生，说明还连门都没入。</p>
这是个桑心的发现……</p>
陈观忧伤无比，喝了一大口酒，末了才想起这是灵酒，慌忙对燕赤霞道：“燕兄请自便，我要练功炼化酒中精气才可！”说完不待燕赤霞答应，便闭目运功，炼化已经开始躁动的精气。</p>
燕赤霞看了眼后，不以为意，继续自斟自饮。</p>
……</p>
“呼……”</p>
半个多小时后，陈观深呼口气，睁开眼睛，发现燕赤霞已不在桌边，酒菜也已撤去。</p>
“蔷薇。”陈观喊道。</p>
“公子什么事？”蔷薇从外面进来后问道。</p>
“燕大侠呢？”陈观问道。</p>
“走了！”蔷薇答道。</p>
“你有没有留他？”陈观问道。</p>
“哎呀，奴婢忘了！”蔷薇一拍脑门道。</p>
陈观翻了个白眼，也不指望这孩子能面面俱到，摆手道：“你去睡吧！”</p>
“好！”蔷薇欢快答应声，正要走，又想起什么似地道：“对了，燕大侠走的时候，说要找他，可以去兰若寺。”</p>
“嗯，知道了，你快去睡吧，瞧你迷糊的。”</p>
陈观笑道，燕赤霞在兰若寺，他早就知道，还去找过呢！</p>
打发走蔷薇后，陈观将小倩自醉仙葫中叫出来，带上其骸骨，便往后山而去，准备将其骸骨葬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