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没钱?”飞标办公室外,刚刚才吹了天大牛皮的徐祁业正是满脸愁容地打着电话:“你之前一顿饭吃个几十万都不在少数,现在十万块都拿不出来?什么意思?膈应我是吧?”
“徐大少,我哪里敢膈应你啊!”死党在电话里一顿的诉苦:“我怕这么跟你说吧。不是我不想借钱给你,十万多吗?又不是十个亿,我犯得着因为十万而伤害我们之间宝贵的友谊?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家老爷子下了死命令,不准备再给你一分钱。我说哥啊,我这情况你是知道的,要是我爸一怒之下把我的财路给掐了,那我可就只能喝西北风了。所以,我只能无奈屈服于我爸的淫威之下了,你可怪不了我呀。”
“你家老爷子跟我无仇无怨的,干嘛不让你借我钱?”这点儿是徐祁业最想不通的。
“你跟我家老爷子无仇无怨,但是你是不是得罪了你家老爷子。听说你家老爷子在圈子里已经放话了,谁要是敢帮你,那以后得没完。我说徐大圣人,你到底干嘛了把你家老爷子气成这样?差不多就行了,现在顺从着点儿,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他们说不得哪天就撒手人寰了。到时候,家产还不是落到咱们手里?那时候,咱们不还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给你爸服服软,哪里还用得着为这十万块钱发愁啊?是不是这个理啊,徐大少?”
面对死党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徐祁业那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是冷冷道:“我还就不信了,我找一圈人,还就借不到十万块钱。”
“哎哟,我的徐大哥啊!刚不都跟你说了吗?你家老爷子都放话了,谁要是敢帮你,那就是惹了大麻烦了。你家老爷子什么脾性,你不知道?我跟你说,你就算把咱们圈子这一圈人都找遍了,也没人敢借钱给你。我们这圈子那都是啃老的货,家里但凡断了输血,那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还怎么活?”死党说道:“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症结出在你爸身上,跟你爸服个软,不就行了?”
“你t知道我跟我爸闹什么事吗?就让我去服软?”徐祁业大骂道。
“我是不知道什么事,不过现在实实在在关系到钱了。为了钱,服个软,不寒碜。”
“寒碜,很t寒碜!”徐祁业脾气还就上来了:“我还真就不信所有人都能怕我爸不成?”
死党这时候提了一个建议:“哥,如果你真要找人,我给你指条明路,说不得好使?”
徐祁业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谁啊?”
“利星珠宝的于大小姐啊!”死党在电话那头发生阵阵淫笑声,即便徐祁业没看到他的脸,都能知道这个家伙笑得有猥琐:“不是都在传你跟利星珠宝的于大小姐在相亲吗?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总归是有些情意在。你让于大小姐帮帮忙,指缝里稍微漏出来一点儿,这钱不就有了吗?”
“放你的狗屁!”徐祁业直接破口大骂:“我t连她面都没见过,清清白白的,有个狗屁的情意在。还有我跟于小姐相亲这么离谱的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啊?是我说的吗?”徐家祖宅书房中,徐阳目瞪口呆地盯着管家程彦明:“让祁业跟于家的那个丫头相亲的主意是我出的?我怎么不记得?”
程彦明耐心地解释道:“一年多以前,老爷跟于董事长喝酒的时候说起来的。许是老爷当时喝多了,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