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了然。
想了想,对余伯说道:“余伯,我想麻烦你老人家一件事。”
余伯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您帮我买下他窖子所有的酒。若是您不好出面,可叫个信得过的人出面。”说着把安若看了一眼,“这事原是你去最合适,你面生,可惜方才你把他给得罪了。”
安若不解道:“我们买那么多酒做什么?再说了,我们哪来那么多银子?”
“如今他要逃走,那些酒定然是带不走的,不如趁这个时候压压他的价。你除了原先剩下的七两银子,怀里还有十两,十七两银子,我要你十五两买下他一窖子的好酒!”
安若闻言脸色微变:“什么……什么十两银子?”心里暗自嘀咕:他如何知道我还有十两私房钱的?
吴渊抿嘴笑了笑:“别忘了,你有爱说梦话的好习惯。”
安若闻言,真想狠狠掴自己两个大嘴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