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闻言心里万分不是滋味。自己瞒着她就是不想她牵扯进来,谁知她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硬跟自己扯在一起。她哪里知道,若是自己真的死在皇宫里,她有了这个凭证,还不连累她和酒坊一干兄弟们。
但总归说,她是有心为自己着想,自己也不好驳她的意。mai身契是万万不能签的,此时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她的话来。吴渊轻轻地将安若拥在怀里,低头闻着她的发香,闷闷地说了句:“傻瓜。”
安若第二次被他拥在怀里,感受却与前次大不相同,许是**在怀,催生了胆子,竟无比贪恋他的怀抱。亏得安若是个女儿家,早些年因阿福是个迂腐秀才,守着孔孟之道对她发于情,止乎礼,将她塑造成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纠结女子,她若是个男子,现今又有了钱财,定是摇着把扇子到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公子。
两人就这么抱着,什么mai身契,什么皇宫,一概忘到九霄云外,只一件事却还念念不忘。
安若温柔地说道:“那个,你教我看书如何?我认得字不大全。”
吴渊暖暖笑道:“好啊,你也的确得识些字,往后生意做大了用得着。你想先学什么?”
安若于是更温柔地说道:“先学我怀里这本吧。”
吴渊一把推开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