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的话令我皱起眉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感觉。总之,我心里被她这话弄得很不舒服,甚至觉得窗户外面的黑暗中就隐藏着一个人一样。
我不自然的晃了下脑袋说:“没觉得。这村子都荒废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居住。你是女人,对安静荒凉的地方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这应该是你的错觉吧。”。
阿丽摇摇头说“但愿是错觉。不过,我总觉得这村子不正常。”。
我心道当然不正常了,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死了,要正常才怪。
阿丽走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时间,外面的北风还在呼啸,上过厕所之后我也钻进了被窝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太累的缘故,我脑袋一沾枕头就已经睡死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好,也是我这几天来里睡的最好的时候 。中间连个梦也没有做。
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我才睁开眼睛。阿丽已经做好了饭菜,我们两个人在屋里的八仙桌上吃饭。
我问阿丽晚上睡得好吗,阿丽摇头说不太好,那箱柜里总是有老鼠的声音传来,有好几只甚至还爬到了炕上。搞得她快天亮了才睡。
我说等吃完饭,咱俩把那箱柜打开看看,我帮你把老鼠弄走。
阿丽说,那也好,虽然我不害怕这种小动物,不过晚上那动静还是吵得人睡不着,弄走了也好。
我点头,心里不禁的佩服阿丽,换做平常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情怕早就惊叫连连了。
都说女人是天生胆小的动物。、这句话放在阿丽的身上并不合适,我感觉这女的胆量大的可以,甚至能够比得上男子了。
又一想,这么多年她一个人生活,风风雨雨的什么都要自己面对,这种条件下,胆子想不大都难。
果然,人的潜力还是要在环境的逼迫下才能被挖掘出来。
阿丽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用筷子调戏着碗里的米汤,慢慢说道:“嗯。昨天晚上我想把那柜子打开看看来这,却发现那柜子是被钉死了,怎么都弄不开。也不知道那些老鼠是怎么进去的。”。
我说应该在下面压着的地方有洞,让她放心,等一会儿把柜子搬到厢房去,弄点泥把那洞堵上。
吃过饭后,我和阿丽来到她的房间,当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立即觉得脸红发烫,下半身腾的一下就有了反应。
只见在屋子里的炕上被子叠的很整齐,但是那床单上却胡乱的放着罩罩和丝袜,甚至还有一件蕾丝花边的内内。那大红的颜色就像是有魔力一样的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只觉得脸色发烫,心里狂跳个不止。
这不明摆着是勾引我老人家嘛。我也是吃俗饭的人,并非当代柳下惠,这种情况下要是再没有反应,那可就真成兔儿爷了。
看来,屋子里闹老鼠是假,阿丽的心里有只小耗子才是真。
我回过头,看向阿丽。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
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明显的觉得她轻微的抖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反抗,此时意思更加明了。
对于身为当下年轻人的我来说,这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
我慢慢的把她抱到炕上,接着一切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我们都很疯狂,近乎粗鲁的脱掉对方的衣服,就算是严寒也无所谓。因为,心里的那团火已经足够温暖我们。
我就像是干渴的树木,而她那里,也早已是一片泥泞
疯狂过后,我点了支烟,看向那被褥上的一片嫣红。觉得心里别别扭扭的。这不是造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