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被什么动物的爪子划了一道一样。那力道奇大无比,我只能使劲的抓紧绳索,也幸亏这一举动我才抱住一命。
耳后传来了动物拍打翅膀的声音,不用想,这一定是一只大号的猛禽。我担心自己的眼睛受到攻击,所以没敢冒然回头。
僵持了大约几秒钟的时间,那力道终于消失。我顾不得疼痛快速的顺着绳子爬到了对面的桥上。腿上的伤也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再次崩裂了伤口,又流出血来。
龇牙咧嘴的用手电向着高空照了几下,除了黑暗就是黑暗,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后背的疼痛剧烈起来,也不知道刚才攻击我的到底是什么动物,爪子竟然这么厉害。
此时我一个人也无法处理伤口,只能凭着感觉一边走一边用所剩不多的绷带围着自己的身子缠了几圈,简单的止了下血。
下了断桥,手电光照过去,前面依旧漆黑一片,凭着感觉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后,忽听到身后传来一种微末的异响。
娘的,又来一次。
我心里大叫不好,手脚反应还算速度,就地一个赖驴打滚。只听得脑后‘呋’的一声,然后又回归到死一般的寂静。
我趴在地上不敢起来,心里思考着对策。
刚才自己马虎大意,以为动物袭击总不至于这么执着,现在看来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东西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更别谈去应对了。背包里也没有可以大面积照明的东西,身上也没有趁手的兵器,事情有些棘手了。
我心道此地不宜久留,忍着疼把背包背上,然后匍匐着向前走。
时间不长,那东西果然又来攻击,不过好在我早有防备,堪堪躲过。
又向前靠近了大约十几米的距离后,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前面出现了一排的石像。
不错,是一排。
事情矗立在黑暗中,远处的只能看出一个轮廓,似是隐没在雾气中的战士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在距离我最近的一个石像边上有一具尸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这一次看到尸体竟然没有害怕的感觉。
这人我并不认识,有可能是齐雨莹他们队伍中的人,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背后与我们作对的组织里的人。
从四周迸溅的血迹和尸体的特征不难判断,这人应该是被从高空抛落下来摔死的。
看到这里我不禁庆幸自己刚才算是命大,如果稍有疏忽下场估计就和眼前这人一样了。
在这人的身上还背着一把枪,和子弹带,一个背囊,看样子装备不少。我先把枪握在手里咔嚓一声拉上枪栓,然后又检查了一下子弹。
有枪在手,胆气一下就壮了起来。
看了看四周,那种怪鸟似乎在这里也不好发起攻击,暂时算是安全。整了一下尸体身上的背包。
里面的装备还真不少,高浓度巧克力,压缩饼干,小型医药盒,防水布,火折子,等等的探险装备几乎都在。
我心里一喜,在里面竟然还找了几个冷焰火和六发照明弹。
收拾停当后,把枪的保险打开然后准备继续向前。忽的想起刚才的危险,心里打了个突。拿出一个照明弹,捣鼓了一会儿,用枪打了出去。
当照明弹炸开的刹那,我让过最刺眼的片刻,然后定睛一看,立刻觉得手脚发凉。
只见在头顶的上方,纵横交叉着几条青铜锁链,锁链有碗口粗细,在上面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一种黑色的,半人大小的怪鸟。
刚才攻击我的应该就是这种怪鸟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竟然这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