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秘书回到总裁办公室。“总裁。事情已经办妥了。那位柳女士已经走了。”她恭敬地站在一旁。
“她当时是什么表情。”郑昊宇淡淡的。面无表情地问道。
“嗯。怎么说了。刚开始有些不相信。后來听到我的回答后。一脸的失落。”吴秘书回忆着当时的状况。她一向观察仔细。
郑昊宇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低头拿起笔又不吭声了。吴秘书不敢多问。便出去了。
女人回到大酒店就大哭了一场。从那天以后。她几天都沒有用车子。整个人也变得憔悴了许多。蓬头垢面。和往日的那个精致女人相差甚远。
她知道。要想获得他的谅解太难了。也许这就是她应该承受的苦果吧。
周五是宏达公司招标的最后日子。陈金龙和李副总一直在等待消息。因为迄今为止。飞亚电子都沒有出现过。
“你和张总说了吗。一旦飞亚电子投标。马上就告诉我们。”陈金龙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他真的是太紧张了。如果他们不上钩。那一切安排就都是徒劳。
“陈经理。你已经问了很多次了。张经理那我已经交代好了。一有消息就会告诉我们的。”李副总看着紧张的陈金龙。给他的茶杯续了些水。“今天还沒有结束呢。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陈金龙端起茶杯。水到嘴边又放下了。“不行。我还是紧张地要命。看來我的心理素质还不如你啊。”
“这样。你出去转一圈。如果有消息了。我马上就通知你。憋在这。我都快被你逼疯了。”
“那行。要不我去公司各个部门转转。如果有消息就告诉我。”陈金龙站了起來。心事重重地走了。李副总在一旁。无奈地苦笑了。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一样。等陈金龙巡视回來。都已经快四点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李副总焦急地看着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下班了。难道飞亚电子收手了。”
陈金龙闷不吭声。一个劲地猛抽烟。他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墙上是分针一点点地快速移动。心焦。忧虑。担心……
“唉。”这下轮到李副总着急了。他一直都很乐观。心态也很好。但当他看到离五点只有二十分钟时。他也开始泄气了。“完了。完了。看來这一单子沒有引起飞亚电子的注意。”
陈金龙的眼睛还定在时钟上。他心里慌乱。但还是鼓励自己“会來电话的。会來电话的。”
可电话还是沒有來。等到五点过十分。张总的电话还是沒到。
这下这两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
“看來。我们这次是白费心了。他们居然沒有上钩。”李副总一直信心十足。这次也灰心了。
陈金龙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算了这次沒上钩。只要伸手总会有机会。这样。关上门下班吧。我去开车。咱们出去喝一杯。”
“那也只有这样了。”李副总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两人关上门。看着空荡荡的公司。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正当他们灰心泄气之时。忽然。李副总的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是张总的电话。”他望着陈金龙。
“快接。快接。”陈金龙催促着。
“嗯。好好好。”李副总激动地手都有些颤抖。紧张地接通了电话。“喂。是张总吗……”
……
一旁的陈金龙焦急地望着李副总。只见他的脸色慢慢舒缓了许多。
李副总忙着和张总打电话。“嗯。好。我知道了。嗯。嗯。那我们明天就过去。谢谢张总啊。”他边打边笑。陈金龙知道事情有了转机。
“陈经理。好消息。他们在最后一刻还是來了。”挂断电话后。李副总一脸的兴奋。
“真的。太好了。”陈金龙握着拳。“只要是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來。”
“对。那我们还要去喝一杯吗。”李副总将手机放好。
“当然要去了。刚才是借酒消愁。现在是提前庆祝。走。我开车。”陈金龙轻拍着好友的肩膀。“我们再去好好计划一下。明天是周末。把张总叫出來。”
二人边说边走。开着车子往饭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