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执剑上前。
不过半个时辰,比武场上已然变成了一座炼狱。
安岭提着陈惊友的头颅,随意的扔在一旁,白衣、手上、脸上沾满了鲜血,他却浑然不觉,右手所执的剑折射着冰冷的寒芒。
天气晴朗,却让人如坠冰窖。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大开杀戒。
更让他们恐惧的是,他们在场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人能打得过他,对上杀红了眼的少年,他们不由得心生退意。
“轰隆”
一场雷雨下了三天三夜还未停。
守在床边看书的洛简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撇了撇嘴角。床上的安岭双目紧闭,即使在睡梦中,俊逸的眉心依然蹙起,好像在经历着一场可怕的噩梦。
盯着他看了会儿,她伸出手指轻摁在他微蹙的眉心上,“小白,不是说假死药只有72小时的实效吗?可他都睡了四天了,也不见醒。”
药效确实已经过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醒不过来,不过看他这样子,应该是陷入梦魇了。
神兽大人有个怀疑早就想问了,“小白,这药,不会过期了吧?”
毕竟放了那么久。
……不可能!
孤白绷着正太脸,十分专业地跟她解释道:大人,这药一直放在系统背包里,是绝对不会过期的,请不要怀疑系统的专业性。
“噢。”
淡淡地应了声后,她便将注意力放回到自家夫君俊美的脸上,指尖一下一下的拨撩着他长卷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