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把冬梅给本宫拖出去杖刑二十大板!”
我完全不给上官若凌喘息的机会,这一切都是她逼我,时她硬是要我打冬梅的板子,如若她不这么咄咄逼人,可能此刻我还能与她坐在圆形桌上喝着小茶,聊着天。兴许我心情一好,还能把子辰给叫过来,吹吹笛子,然后看南宫雅轩那妖精跳个舞。
哎!原本这么美好的一个早上,硬是要我充当恶人,硬是要我见血,这上官若凌还真不是个好主。
我心里想得倒是美好,而上官若凌如今脸上青筋直暴,一副想把我吃了的样子。瞪着她那双本来就牛大的眼睛,此刻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只差没把我大卸八块了。
我心想恨吧,恨吧,你恨我便是,就算你恨我,今天这人我也打定了。
“本宫看谁敢把冬梅从本宫手中拉走!”
上官若凌也不示弱,一声大吼,把原本去她身边拿冬梅的侍卫给吼在了当场。他们虽然是我的人,可上官若凌还是大公主啊,以下犯上,他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所以一时间,他们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给僵在了那里。
“昭阳,本宫可是你的皇姐,母皇之长女,这长幼有序,你可知道?本宫今日这人是保定了,除非你仗着人多,把本宫一并拿下,不然你休想动冬梅半根毫毛!”
上官若凌不知何时竟然变得如此之伟大,如此之爱婢深切,如若不是对这丫头有意思,她又怎会如此。
算了,反正也已经撕破脸皮了,今日不搞定这件事情,还真是让人难以入睡。
“那大皇姐的意思是,要昭阳与闭关的母皇去说,一个奴婢仗着主子的疼爱,便在那欺瞒犯上,把本宫当草包咯!”
上官若凌听我这么一说,正要张口与我理论,却被我后面的话给压了下去。
“本宫以前是何许人,不要她冬梅捏造,宫中上到几十岁的老太监女官,下到几岁的娃娃,谁人不知我上官若菲,乃是一个通天彻地的大魔头。曾几何时我把母皇的一只鹦鹉拿去喂狼,又曾几何时把父后的一条丝毛狗拿去喂老虎,再者,本宫还知道,大皇姐的一条青色小蛇,都是被本宫给拿去剁碎喂了鱼。如此多的创举,对你们尚且都如此,对奴婢,对臣民,又怎会是她冬梅说得那般好?”
我一口气把话全数讲完,只见上官若凌的一张脸,此刻已经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绿,嘴角轻抽了抽,竟是没能把话讲出来。
“今日我杖责她冬梅二十杖,只是为了给她长点记心,不要以为她可以一手遮天。这天上尚且还有天,更何况她并不是天!如若此事传到母皇那里,把那些陈年旧事给搅合出来,你觉得冬梅她今日还有命活么?不过如若皇姐想让母皇主持公道,那昭阳愿意奉陪之。”
话已说到此,她上官若凌想要如何,便是看她自己如何定夺。虽然是杖责二十大板,不过看那冬梅矫健的步伐,魁梧的身材,一看就是一个练武之人,区区二十大板,断然不会要了她的小命。且今日我也没有打算要她的性命,只是她们搞得太过让人恼火,不治治她们又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上官若凌终于松开了紧握冬梅的手,此刻冬梅眼中泪光点点,对着上官若凌抽了抽嘴角。上官若凌只是低着头,一脸悲催的望着脚下。冬梅见此头一横,眼神凶恶的望着我,我朝她微微一笑,然后一挥手,侍卫便押着她走了出去。
上官若凌朝我狠狠的一瞪眼,一甩手,也跟着侍卫一起出了我的寝宫。此刻我一回身望向南宫雅轩,南宫雅轩亦是抬眸望着我,两眼对视之时,相视一笑。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