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如此说,朕也就不责罚傲君了,傲君还不赶快来谢谢公主的抬爱!”
“傲竹殷多谢公主的厚爱!”说完之后,我向他挥了挥手,他领命退下。
经过此事,让我知道了两件事情,一是昌蔻水会武功,且武功不低。还有一件事情是,她对傲竹殷颇为有好感,且她还是一个比较耿直的人,如此一来,对于此人就不用费心猜她心里所想了。
若是将来昌莫离传位于她,搞不好还能与她好好相处。
节目也看完了,美味也吃完了,该是与她谈谈她此次出使我沧澜的目的了吧。
“不知西昌女帝陛下特派公主前来,倒是有何要事?”
心里虽然早已有些底,但此时还是不太能够确定,如此一来,我决定由我自己问出缘由,总比猜来猜去要好上许多。
昌蔻水抚了抚衣袖,便打算要站起来与我回话,我挥了挥手,脸上笑意盈盈。
“公主无需多礼,坐着回话便可。”
她见我如此,也没有坚持要站起来,终是又坐了回去。
“母皇如今年纪越来越大,对于远嫁沧澜的皇弟本就宠爱有加,如今年事已高,就越发的惦记着,这不就派蔻水前来看看。”
说到此,她一脸的柔和,好像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嘿!若是我也失忆了,若是我也忘记了先前昌莫离还信誓旦旦的要攻打我沧澜,还在我沧澜边界如此侵略,仿佛就在昨日,我还真是相信了她昌蔻水此刻说的话。
昌莫离确实是想儿子了,不过是想知道她安穴在我沧澜的儿子是否还健在吧!这许久没有子辰的消息,她便如此急了,看来这子辰在她的心目中地位并不低啊!
不过她们既然承认了子辰的身份,那对于那位贵君,如今昏迷不醒的离清又作何说法?
好吧,子辰是我失忆前便娶了的夫君,你们忽悠我也就罢了,因为我不记得了么。但是离清可是我清清白白给娶的,我看你们又作何解释。
“公主说得倒是实话,也是朕考虑不周,没有经常与母皇陛下通信,与她讲讲关于帝后的事情,让母皇陛下操心了,倒是朕的疏忽!”
我故意把称呼由皇上改成母皇,也是告知昌蔻水,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不必如此猜忌跟见外。回头她回去与昌莫离讲这些,也希望昌莫离能想通,我们本是一家人,我都能放得下,她应该也该放下才是。毕竟常年征战,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皇上能如此想,蔻水先代母皇陛下谢过皇上!”她顿了顿,似想到了一件事情,复又继续说道。
“听闻皇上最近又纳了一个贵君,名为离清,乃祖籍西昌人士?”
见她挑明了讲,我也没打算隐瞒,只是她如此问我,竟让我一时间猜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正是,不过此君如今身染重疾,不能出来面见公主,不知公主突然询问倒是为何?”
昌蔻水顿了顿,面露难色。
“其实实不相瞒,此人乃我的三皇弟,只是由于不满母皇的严格管教,私逃出宫,且到了西昌之后,因无盘缠,落入了青楼,成为了头魁。如此还被皇上看上了,并纳为了贵君!”
说到此她瞟向我,顿了顿,见我脸上并无异样,复又继续说道。
“其实此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也是蔻水此次出使的另一个原因。”
哟!昌莫离啊昌莫离,如今知道东窗事发,再隐瞒是如何也瞒不住了,如此一来,只好派你的皇女在我面前如此解释一番了。
既然你名义上不想与我撕破脸皮,且派的也不是别人,还是你西昌的皇室血统,将来可能继承你大业的大公主,看在你如此用心良苦的份上,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不计前嫌的与你和好呢?
我心里这般想着,而脸上去露出了无比惊讶之色。
“此话当真?朕一直怀疑这离贵君的身份,且一直只知道他是头魁这一身份,再细查,却是无半点线索。原来却是如此,没想到朕误打误撞的,竟然娶了西昌两位皇子,还真是朕三生有幸啊!今日公主也乏了,朕改日再与公主细谈如何?”
目的已经达到,再说也是一些无痛无痒的话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想着该如何处理好这层关系。
“那蔻水便先行告退,望皇上不要怪罪蔻水这迟来的告白!”
“哪里哪里!公主慢走!”
昌蔻水与我行了一礼之后,这才缓缓退下。我琢磨着,昌莫离派这大皇女出使我沧澜,竟还有如此一层含义,先前还以为只是查探子辰的,如今看来她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她并没打算让我废了离清,此刻如此全盘托出,不就是说明了这一切么。
离清啊离清,你可真悲催,被你家母皇就这般丢弃了,还不能让还你自由之身,她如此挑穿了你的身份,我就是想放你,怕也是身不由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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