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如约的到来,不因为刘新难过了而失约,而等到刘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明天就变成了今天。
“早啊,你认床吗?怎么两只眼睛红的跟桃子一样?”白若男张大了眼睛,一手怕打着自己打着呵欠的嘴,一边问着刘新。
“恩,有一点。”
“袄,要不你在睡会,现在才7点多,9点才出去玩呢。”白若男仿佛很体贴的说道。
“不用,也许是有点认床吧!”刘新可不想跟这个前世的死对头纠缠不清,于是问到:“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
“说不好,或许一会就放你走,或者还要玩个几天吧!”白若男可无可不可的揉着眼睛朝着厨房走了去。
“你?”刘新气急的指着白若男,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先是看了人穿着内衣的情景,后来又无缘无故的跟人亲吻了一下,也就是白若男心眼大,不跟自己这个小人物计较,换个保守点的女的,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是在监狱里被一堆彪形大汉爆着菊花。
想到这儿,刘新失去跟白若男理论的动力和心情了,低下了头,走进了卫生间,昨天晚上没有洗澡就睡了,身上痒痒的不说,眼睛也疼的要命,今天出去还不知道白若男又怎么折腾自己呢,还是先打理下自己吧。
在镜子里,看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和一双肿的跟桃子一样的眼睛,皱巴巴的T恤衫,牛仔裤上还有一些黄黄的酒渍,看着就跟新进城的民工没什么区别。
摇了摇头,刘新站到了蓬头下面,拧开了水喉,温热的水淋在身上,舒服的感觉让刘新舒服的低声吼了起来,仿佛是要将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和惊吓都给吼的远远的一样。
透过浴室里小小的窗子,看着一轮红日的轮廓,刘新的心里不由得豪情大气,就算是天煞孤星命有怎么样,老子不信老天爷能玩我一辈子,父母的死我一定会找到真相的,不会放过那些狗日的;胡莉就更不用说了;就连上辈子一直最痛恨的姑姑,我也不会再让她陷入到危险当中。
就在刘新一手指着天阳,下身一条黑乎乎的大虫子昂着头直晃荡,在那儿发着宏愿的时候,一阵敲门的声吓的刘新身下的大虫也低下了头,刘新这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前途还捏在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手里呢,不由得气势一泄,弱弱的问了一句:“干嘛啊?我在洗澡呢!有事等会吧!”
“袄,那一会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一会出来没衣服穿可别赖我!”门口的声音很听话的说道。
听到这话,刘新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带换洗的衣服,抓起扔在地下都湿了的衣服,一股难闻的问道冲着刘新的鼻子袭来,不由的大?,开口求道:“别介啊,大姐,我的好大姐,我就知道你为人仗义,麻烦您帮小的去买套衣服成吗?”
沉默,就在刘新以为白若男真的不搭理自己,认命的看着地上的脏衣服,想接着穿的时候,一个犹如天籁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怎么着?求姑奶奶我办事的语气,怎么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啊?”
刘新心里一松,不由得辩解到:“哪儿能呢,这不是小的我一时糊涂,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一次吧!”
“呸,臭男人都一个样,哄女人的时候怎么都不嫌丢人,给,昨天晚上就给你卖了,不过昨天晚上被你打岔给忘记了。”说完就听见声音渐渐远去。
刘新踮着脚走到门口,看到一堆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门口,心里不由得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多久没有人这么样照顾自己了,5年还是10年?靠在了洗浴室的门上,静静的享受着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