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与死的边缘,那时我地意识已经开始散乱。我以为,我看到了天使。而且在我认为危险结束而紧张涣散的时候,又帮我推下那致命的一刀。”折怀元淡淡的笑了一下,“每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那感觉太新奇、太激动也太温暖。从小到大,我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好事,对人冷漠而傲慢,为什么会有天使来救我?我从未尝试过这种温暖的感觉。”他好像还在回忆中。
“世间没有美丽的天使,只有善良的女人。我比你这种人种要高尚多了!请不要把我说成你的天使,那是侮辱我!我不是天使,至少我不会是你的天使,我救你也没有目的,是因为喝了点酒,意识不够清楚。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为了你的钱或者是我想泡你哦,千万别把我当成第二个静子。”我借题发挥讽刺他。
折怀元又沉默,话说他是好意,而我却打断他的好意,我不领情。静语的寻爱已经结束了,现在说清楚就好了,我也想和折怀元再多废话。
可他又说
我们个又无语了,司机依然没来。我俩就坐地上大眼瞪小眼,我严重怀疑折怀元是故意让我难受的。
“话说你怎么不带几个保镖?”我问,“你这人这么嚣张,那么欠扁,那么欠揍,容易得罪人,一出手又是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生意,没有人想整你才奇怪。”
折怀元看看我,好半天才说,“我赚麻烦。不自由。再说我是穷人起家的,不习惯身后跟着人。重要的是,时时被人保护的话,让我觉得不像个男人。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我上过武校,学习了很多格斗技术。我自信我可以自保。”
“你——有没有考虑是什么人要修理你?”我小心翼翼的问到另一个核心问题了。
问这样地话。折怀元大概会支吾两句就不说了吧?哪想到他点点头,毫不掩饰的道。“最有可能的怀远地产或红发地产的人。我这两年凌驾在两个公司之上,还凭关系以白菜价拿下几块地皮,让他们损失了不少利益。而且目前正在竞争榆6块地。”
“真是低级的笨蛋,用这么卑鄙地招数。不过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给你一黑枪,那样不是更省事吗?”我的猜测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样谋杀的味道就太浓了,你应该知道。如果这么打死了我,我背后的股东们绝不会善罢干休,会给于更严厉的打击。”折怀元平静的说。好像是说别人地事,与他无关似的,“反而,弄成像是寻衅滋事的样子就好多了,就算大家心知肚明,表面上也闹不大。”
“你不和警察讲,是怕丑闻牵涉到你非法所得的一些白菜价地皮吧!这事公开了,很多人就完了。”我问。
“你不笨。”他说。
有这么夸人的吗?
司机不但没到,连行人路过都没有。真后悔不应该来到医院最偏的小巷子里。不过我得到了来榆城最大的目的,也算是有所得了。
沉默半晌,折怀元又道,“我觉得,我身边并没有想像中的风险,多年来的情况也证明了我的感觉。可是,事有例外,我忽视了竞争对手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折怀元望着天,仿佛在回忆,深呼口气接着又说,“那天,我走出后宫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因为停车场的保安不见了,灯也全部熄灭,而那帮混蛋来得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围住。我措手不及,幸好小时候上过武校受过武术训练,还算冷静。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们那么多人,很快我就只有挨打的份儿。我护住要害,争取时间,希望可以有人路过。但我失望了,我觉得我那天会不明不白的死在那里,心中极其不甘。”
“这些年我的生意做的格外顺,我和我的背后的股东在榆城拿地皮开发楼盘战无不胜,可那天,我却死在一群下贱的流氓之手。那个带头的混蛋拿着一根木棒,木棒一端地钉子闪着寒光,只要他挥一下,我必死无疑。”
我点点头,折怀元平时那么嚣张,说实话,我早都想修理他的。
“那一刻。我确信不是幻觉,我感觉有一道黑暗的门向我打开了,我的生命似乎要终止在此。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到我面前分散了那伙人的注意力。”
折怀元仿佛还在回忆中,既然微笑,“我用力睁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想看清她的样子, 在生死关头,我不知为什么会想起这个。或者是因为被保护的感觉太好了。因为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永远不能表现软弱。”
“这感觉真好。真好。”折怀元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当我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意识不清的时候,我突然看到那帮人要杀掉我的天使。那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本来我已经就快昏迷,可却突然暴发出潜能,扑上去为她打掉那些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