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这真是普通款的,喜欢就拿着”。
周文博确实是阔佬,浑然没把这名表当回事儿,客气的递到叶欢的面前。
他今晚也的却高兴,出门吃饭都能捡到个漏,而且还是一个值钱货色。偏偏叶欢这小子也够意思,将那青花瓷让给了自己,周文博这是想做那投桃报李的勾当,只当是还了叶欢的一个人情。
但叶欢现在也算薄有资产,再是喜欢也不会要他这样贵重的东西,于是呵呵笑道:“周叔,我看你这百达翡丽表是不错,但我却比较偏爱江诗丹顿的牌子,这手表你还是收回,自己戴着吧”。
周文博疑惑的瞅了他一眼,道:“真不要?”。
见叶欢坚定的摇了摇头,他欣然一笑,将手表重新戴回手腕上,道:“看不上周叔的手表正好,我还能省几个银子呢,呵呵!”。
屋内众人被他说的一愣,随后一齐笑了出来。半晌,叶军问道:“小欢,虎子和曹勇这两个家伙还没回来啊?”。
曹勇这几天一直盯着美佳装饰公司那事情上,叶军心里是很清楚的,现在屋里人多口杂,他问话就比较隐晦。
叶欢懂得大哥的意思,笑道:“没事儿,他办事儿去了,虎子陪着他,我放心的很”。
叶军点了点头,陪着众人又开始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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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你之前说好的价码,说是一吊钱就可以了。到这时候,又给我涨成了两吊,你这不是在耍我嘛?我看你这些年生意都白做了,越做越回头了”。
成锦市闹市区的一家名叫“清风明月”的休闲茶楼的二楼,靠屋角最偏僻处,曹勇与杨虎两人坐在那,点了一壶太平猴魁,有滋有味的品着香茶。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位看上去接近四十岁,被曹勇称作齐哥的中年男人。刚才曹勇隐隐带有不快的语气,正是冲着这位齐哥来的。
也难怪曹勇隐隐发火,这齐哥在道上没有其他本事,这些年基本上靠着“包打听”这门古老的生意赚钱养活自己。
这家伙什么都帮人打听,不分是黑.道白道,只要有人出钱他就做。
就连前些年刑警队轰轰烈烈的搞起抓赌创收的时候,他也充当起线人的角色,帮着打听哪里有值得去抄的赌场。别人不知道他的信息来源,但事情到最后,总能证实他的情报的却是很准确。
曹勇恼火的是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说好的价码,你临时坐地起价,这却是不符合道上的规矩。
刚才他说的一吊钱,两吊钱就是指的一千块钱,两千块钱。这是以前混江湖,跑码头中的切口,古时制钱一千枚为一吊,后世这些老行话就引用一吊指的一千块钱。
齐哥那看上去黄皮寡瘦,没有二两肉的脸上象是一付常年吸粉的烟鬼形象。这时他嘿嘿的龇牙一笑,露出几颗被烟熏黄的门牙,搓着干巴巴的手掌,点头哈腰的道:“小勇,话不是这样说,之前不是不知道你问这事儿的重要性嘛,这事儿可费了我老大的力气才打听到,你多出几个银子也是应该的嘛,是不?”。
曹勇听了眉头一皱,压制住低沉的嗓音怒吼道:“齐哥,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你要是早说两吊钱,我和我背后的老板说一声,多出这一吊钱,原本这也没关系。但你这样事到临头却又涨了价码,你让我曹勇回头对人家怎么交代?”。
说到这时,他悻悻的哼了几声,讽刺道:“难道我要对人家老板说:老板,对不起啊,我找的那个打听事儿的人有点混蛋,大爷的,他临时涨了价码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