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竟敢骂文哥!骂文哥就是骂我!文哥就是我虾皮的老大!老子打烂你这张嘴!”虾皮一招手,两名小弟上前抓住白牡丹的头发,用力的往后扯,白牡丹的头被扯的最大角度的向后仰。
“虾虾皮哥饶了我吧。我不知道他是就是文哥。饶饶了我吧。”白牡丹仰面朝天,惊恐的看着虾皮手里的棒球棍,那眼泪是哗啦啦的往下流。
虾皮哪里会同情一个*女,谁叫你嘴巴不干净,骂谁不行呀?你偏偏骂文哥!?文哥不发话谁敢饶你?算你倒霉吧!
虾皮手里的棒球棍无情的向白牡丹的嘴巴砸去!这一棍要是打实了,不只是嘴里的牙齿全部掉光那么简单,白牡丹的嘴巴估计也得缝上个十几二十针,那还不等于破相了!?她赖以生活的资本就没了!白牡丹吓得紧紧的闭着双眼尖叫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艾文一把抓住了虾皮的棒球棍说道:“虾皮,别那么残忍!你要是破了她的像她以后还怎么出来捞呀!算了,算了!”
“是!是!是!”虾皮收起棒球棍,恭敬地点头说道。
“还不快快谢谢文哥!?”虾皮的翻脸功夫比那白牡丹还要炉火纯青,刚才还对艾文一脸笑容,转过脸去对着白牡丹那张脸就跟夜叉似的。
“谢谢谢文哥。”白牡丹泪流满面的对艾文说道。
艾文用手挑起白牡丹的下巴,对着白牡丹的脸喷出一团尼古丁说道:“*子,老子欠你的那200元**钱一定会给你的!我家的别墅你知道吧?下午去我家的别墅取钱!我一分不少的都给你!”艾文家那硕大的别墅就是中兴社驼湖区分堂的堂口,整个驼湖区没有人不知道那所别墅。除了婴儿,连弱智都知道。
“不文哥我我不要了!钱我不要了”白牡丹听说艾文要她去驼湖堂口,顿时吓得脸都白了!那地方,出来捞的*女们只有一种情况才去那里——犯了错的*女去那里接受家法!
艾文站直了身子,用手抚了抚酷酷的毛刺发型,牙齿咬着香烟说道:“去!为什么不去!?老子还欠你钱哪!虾皮,下午她要是不去你就带上五十个兄弟给我把她轮JIAN致死!靠!除了我老爸还没人敢骂我哪!”
白牡丹吓得浑身哆嗦,眼泪流的比刚才更多了!就跟死了爹妈似的。
艾文走出房门没几步,转身又回来了,对着虾皮问道:“虾皮,刚才你在楼梯过道骂我什么来着?”
虾皮的脑袋顿时‘轰’的一下,额头上流下了汗珠,回道:“文文哥,我没没骂您呀!我哪敢骂您呀!”
艾文双手穴在裤兜里,牙齿依然咬着烟屁股,对着虾皮身后的一名混混阴阳怪气的问道:“虾皮骂我了吗?”
“没,文哥,您借虾皮哥个胆子虾皮哥也不敢骂您呀!虾皮哥刚才嫌我跑的慢,那是骂我的!”那个混混相当的圆滑。
虾皮用欣赏的眼光看了一眼这个小弟,说道:“对!对!对!我那是在骂他哪!文哥你误会了!”
“哦,没事了,我走了。下午记得把那*子带去别墅!”艾文牙齿咬着香烟,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走出了宾馆。
几个刚刚完事的嫖客和*女从门缝里露出头来,看着艾文的背影。
“那就是传说中的文太子呀!我的好好记住,以后别学刚才那位老姐。”*女语。
“文太子,刚才那位就是驼湖分堂扛把子的儿子,驼湖的金牌打手呀!好好记住,以后别不长眼触了他的霉头。”嫖客语。
艾文走远后,虾皮和七个小弟进了白牡丹的房间,狠狠的关上了门。屋里传来虾皮叫嚣的声音。“靠!你个臭*子!不就嫖你个霸王鸡吗!?差点把我也连累了!兄弟们上!日死这*子!”哎~~!可怜的白牡丹,又被嫖了八次霸王鸡!
穿过中燕路那挂满按摩、sang拿、泡脚、洗浴招牌的街道,走到别墅的门口,艾文看着别墅的大门低骂了一声:“靠!搞什么飞机!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