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
“十二岁?我靠,你长得也太着急了吧,我十三”
“哦那你是我哥”
“你叫什么名字?”李栋问
“大牛”
“我问你的姓名是什么”
“大牛啊,别人都这么叫我”
“哦,算了我和你算是尿不到一起去了,大牛,你妹妹叫什么?几岁了?”
“5岁,她叫小凤”
“你叫什么?”大牛问李栋
“我?我叫李栋”
“走吧,回家看你妹妹去”
大牛很有力气一下子就把装着烧饼的筐拿起来
“没看出来这么有劲!”
大牛看了李栋一眼,嘿嘿的冲李栋一笑。
大牛领着李栋没走多远就拐进了一个院子,借着月光,他大概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这不就是老北京的四合院吗,有意思。
大牛从院子中央的大缸里舀了一瓢水,“哥,喝水”,李栋还真渴了,喝了一口,甜,真甜,比农夫山泉还甜,古代真好。
李栋也分不清楚什么东厢西厢,什么是正房,只是随着大牛进左边的一个房间,房间里面更黑,适应了好一会,才看到炕上躺着个小女孩,盖着一个破被,呼吸非常的急促。估计这个就是小凤了,李栋上前摸了一下小凤的额头,很烫,估计39度以上,这么烧下去,小凤非把脑子烧坏了不可。
转头对大牛说,烧了多久了?
“从早晨开始的”
“这样不行,你快去打些水,要凉水,越凉越好,在弄两个抹布”
一会大牛打来一盆水,李栋一摸,凉,估计是井水,投了抹布,拧干放在小凤的额头上。
李栋又问大牛,有酒吗?越烈越好!
“没有,等等,赵叔家可能会有,我去问问”
一会就听到大牛在院子里喊,“赵叔,赵叔,你家有酒吗??”
“是大牛啊,你要酒干什么呀?”
“我把大夫请来了,大夫说要酒”
“你等等,我过年的时候还剩点酒”
一会一个老汉披着一件衣服进来了,至少李栋看是老汉,不知道是不是古人都看着老。估计这就是赵叔了吧,赵叔看着李栋很诧异。
李栋很镇定的自我介绍道“我是个大夫”虽然看得出赵叔一脸的不相信,李栋还是自作镇定的问“酒呢”
赵叔机械的把酒瓶递给李栋,李栋对大牛说,去把你妹妹的外衣脱了。
大牛蒙了“哥你要干什么”“别问,照哥的话去做”
看来大牛还是很信任李栋的,揭开被子,把小凤的外衣脱了下来,李栋把酒瓶打开,拿来另外一个抹布,粘了粘酒就开始在小凤的手心,脚心,腋下以及脖子周围不停的擦拭。
然后对大牛说找个东西扇风,大牛找了快大木板对着小凤扇风,真凉快,又给小凤擦了几次,然后把被给小凤仔细的盖好。
李栋又对大牛说,等会小凤就会出汗,去烧点开水,放点盐。
赵叔说我去,过了一会,端着一个大瓷碗进来了。
李栋让大牛给小凤喂下去,然后说今晚只能这样了,剩下的就看小凤自己了,只要今晚能退烧,明天就能好。
赵叔很古怪的看着李栋,当李栋看向他的时候,赶忙低下头,说
“那我就回了,大牛,有事喊叔”。说完扭头走了,
李栋对大牛说“你先睡,我还得给小凤换头上的布。”
大牛看了李栋一眼,起身,给李栋磕了个头,然后上炕睡觉,这小子。
不知道给小凤换了多少次布了,慢慢的李栋也困了,趴在炕边睡着了。
此时皇宫里,锦衣卫提督指挥使张绣跪在地上,地上满是碎瓷器片,旁边站着几个太监也不敢收拾,胆小的只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拼命的把头埋在胸前,张绣跪在那里不住的磕头,一会额头就磕出了血,嘴里不停的说着“臣有罪,臣有罪”
弘治皇帝虽然摔了很多东西,但依旧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对张绣咆哮道“你来告诉朕,咳。。。我的皇儿在哪里,东宫守卫森严,什么人能进入东宫不声不响的把我的皇儿掠走?咳。。。”
皇上越说越怒,涨红着脸在书案上重重一拍“如此无能之辈,要尔何用!来人!”
此时,从外面进来个小太监“启禀皇上,东厂厂公范亭到”
张绣暗自里舒一口气。
“让他滚进来”
范亭哈着腰走进来,看着满地的碎片正想着自己跪哪呢,就听见
“不用跪了,说说查得怎么样了”
范亭一躬身说“启禀皇上,已查明,东宫自入夜后,除一辆夜香车外并无外出,那人已经羁押了,说是刘公公让走的。两个人都已经上了刑了,可是,可是好像没什么问题。。。”
弘治皇帝不耐烦的打断了范亭的话
“我不问你们那么多,咳。。。咳。。三天,三天内找不到我的皇儿,你们自己抹脖子吧,都滚出去”
“是。。。”
“皇儿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