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月见鬼彻根本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抱的的更加紧密起来,任性的说道:“我们一起洗!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你就是我的夫君,若是我兄长来到凡间要杀你,我们就一起死给他看!”
这都是什么鬼扯蛋的想法。
鬼彻虽被白溪月嘴中的一起死小小撼动着心神,但看她一脸耍赖皮的表情,顿时没有了情意绵绵诉钟情的感觉,拉扯着挂在脖子上的胳膊,板脸嫌弃的说道:“我还不想跟你一起死。”
白溪月使出全力,说什么都不肯松手,把脑袋钻到鬼彻颈间,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可人,撒娇的说道:“唔,彻,我不要,夫妻之间不是能做很多羞羞的事么?沐浴也算其中之一!你就陪我一起嘛。”
这个傻子在他身边待着都快成人精了,从哪里学的软硬兼施这一招?
白溪月这种暧昧举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间,那芳香怡人的热气喷在鬼彻的敏感地带,撩拨着他的心神一阵恍惚,气恼推她脑袋的说道:“离我远点,太幼稚了。”
她见鬼彻的神情有所动摇,想着自己的祈求还是作用,越发不听鬼彻的话语,双唇凑到他的耳鬓处,像是诉说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厮磨缱绻的说道:“我们先做夫妻嘛,然后我再努力变成彻心中的合格妻子。”
什么时候这家伙变得如此有女人味?
鬼彻闭眼深吸一口,稳住心神,伸手轻拍着白溪月的后背,在她的脸颊落下轻轻一吻,温柔哄劝的说道:“傻子,你把顺序弄反了。你应该先努力变成我心中理想的女子,然后我再考虑要不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被温柔对待的白溪月,看着鬼彻狭长魅惑的双眸,用力摇了一下脑袋,决心不被美男计所诱惑,也学着鬼彻的样子,先把脸容重新擦拭一遍,抬起头时,伸手轻轻摸着他绸缎般的发丝,小鸡啄米式的吻着他的脸颊,为难的说道:“彻,不行哦,来不及了,再不行动,你就是别人的相公了,到时候我会难过死的。”
说着她便把脑袋小鸟依人的依靠在鬼彻肩头。
鬼彻的脾气被有样学样的白溪月折磨到极限,再看她双眸含情,娇俏迷人的模样,真心有点后悔对她用美男计,眼不见心不烦的再次暴力推开她的脑袋,搪塞的说道:“你要是一直这么呆呆傻傻,估计哭三天就没事了,离难受死还差的远呢。”
白溪月也已经失去耐心,扬起脑袋,一副居高临下姿态的说道:“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了,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说着她自愿从鬼彻怀里跳了出来,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因为白溪月最近总是穿男装的缘故,她的手法异常利落,眨眼间功夫,玉带便被她玩弄在手掌中,再用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打算褪下鬼彻的长袍。
此时的鬼彻只觉身上突然变得轻松不少,再看白溪月手中的腰带,暗叹道:这还了得!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全都去哪了?!
他反应快速的抓住白溪月继续袭来的双手,捏着她的手腕,真正发怒的咬牙说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扒男人衣服了?!”
白溪月根本不理会手腕处骨头快被捏碎的疼痛,傲气的说道:“我给自己相公脱衣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把灵力汇聚到手上,强行扭动着胳膊想要挣脱束缚,鬼彻没想到白溪月会如此较真,若和浑身充沛灵力的她相比,他现在的力气根本敌不过这位如假包换的神女,眼看场面快要失去控制,他厉声威胁道:“你再动!再动我就动手打你了!”
白溪月用力甩开鬼彻的手,嘟着嘴哼声说道:“你动手也打不过我,你没有修为,我有!”
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哈?真以为他没了修为便拿一个傻子没办法了?
鬼彻左右扭动着脖子,指间的关节被他掰动的咔嚓、咔嚓作响,眯眼笑着说道:“有段日子没收拾你,看来你是彻底的皮痒了。”
白溪月被鬼彻这一举动吓的浑身打了个冷颤,脑中瞬间回想起他们初到凡间的时,她还没学会运用灵力,被鬼彻痛揍的情景,呆愣片刻后,鼓足勇气冲上前,闭眼再次抓住他的手腕,耳边响起鬼彻最后通牒的质问:“你到底松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