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彻闭上眼睛,满脑子都在回想自己和白溪月欢爱的画面,那种心情溢于言表的喜悦又充满恐惧,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与他欢爱的女子其实并不是白溪月,而是素素变幻成的她。
他错误的把那种如同火山喷发的情感发泄在素素身上,只要看到白溪月一脸纯真又笑盈盈的样子,内疚之情像是洪水泛滥的弥漫在心头,到底要不要跟白溪月坦白呢?坦白之后她会原谅自己做出的糊涂事么?
鬼彻躺在床榻辗转反侧,白溪月则到偏房里沐浴洗漱,毕竟在做过那样事情之后,她还没来的及为自己清洗。
坐在温热的花瓣浴桶里,她抬起胳膊,摸着自己原本该有守宫砂的地方,光洁如玉,又是一段脑补画面,捂住脸的把头埋在水里,任由自己青丝在水中浮游,最后又憋不住气的钻出来,低头再看自己胸口处被鬼彻琢咬出的吻痕。
再也没有比这时候更加脸红心跳的厉害。
在和鬼彻洞房花烛的时候,她脑袋里只想着疼痛和快点结束折磨,还没来得及体会他的爱抚,脑袋里就一片空白的晕厥过去。
现在全都回味起来,简直羞耻的没脸见人,更别说与鬼彻在同睡一张床榻,低声嘟喃的说道:“鬼彻真是一个大坏蛋。”
鬼彻早已困顿的睁不开眼睛,可不见白溪月回来,心里又放心不下,坚持等到她穿着睡袍,脚步轻盈的走到身旁,拉住她手腕,温柔的说道:“莫要害怕,我不会把你怎样,只是想跟你睡在一起罢了。”
白溪月乖巧的躺在他的臂弯,手中掐决的将屋子灯火弄灭,轻声呓语的说道:“我不怕,你是我的相公,有什么好怕的呢?”
鬼彻把头埋在她的长发之中,嗅着她诱人身体散发出的甜美气息,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样会说甜言蜜语?让我更加迷恋你了。”
他才是最会说情话的人!
白溪月轻咬双唇,红脸低头吻向鬼彻额头,手中掐决的说道:“我给你弄一个入睡以后可以补充体力和精神力的沉香,你好生的休息,明天我们把青鹭神君的魂魄收回来,这样就能快点解决聚魂灯的事情。”
鬼彻答应的“嗯”了一声,搂抱住她的腰身,大概是她香气起作用的缘故,浑身感觉如同跌入云端的轻飘飘,迷糊的说道:“娘子,你身上的味道,似乎真的比以前更加诱人了,好想吃了你。”
现在可不是吃她的时候。
白溪月见鬼彻呼吸平稳的进入梦乡,长吐一口气的放松下来,伸手描摹着他邪魅镌冷的面容,吐舌说道:“相公,你要体谅一下我啊,过几日我们再讨论吃不吃我的问题。”
她挪动身体的钻到鬼彻怀里,相偎相依的挤在一起,心中充满如春日的温暖,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生出贪念的想要俩人一直这样下去,不被外界的任何事情打扰。
两人这天一夜好梦。
鬼彻清晨醒来的时候,床榻另一边已经没有了人影,他伸手摸摸床单还有她离开后的温热,想来并未走远,轻声唤道:“溪月,溪月你在哪呢?”
此时白溪月端热水走进屋子,对鬼彻笑道:“我出去给你打洗漱的水。”
白溪月把帕子在水里浸湿交到鬼彻手里。
他接过帕子在脸容擦摸起来,好笑的说道:“以前都是我给你洗漱较多,难得享受你这样的服侍,反倒觉得有点难以适应,你说我是不是伺候你伺候习惯了?生出贱骨头来。”
白溪月听到这话,不悦的伸手戳着他的脑袋,扁嘴说道:“不可以这么说自己,我们现在可是夫妻喽,互相服侍彼此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哪里来的贱骨头一说?而且你又不会这样对待其他女子,也不许你这么对待其他女子。”
鬼彻连连点头,心中庆幸自己昨天没有一时糊涂的坦白,她这样能吃醋,万一知道真相,心里是绝对容不下他这块污点了,独自穿戴衣裳的说道:“待会我们去辰王府,你也变成男子的样子,你若是这样出现,估计不会放你进府中。”
“那我变成谁的样子比较好呢?”白溪月认真思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