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嫁人这个话题,尹春花顿时脸颊羞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次她是连逃婚的机会都没有了,若是再逃婚,相当于是违抗圣旨,连累的可是整个李家,偷偷瞥一眼身旁的李嘉泽,轻声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李嘉泽听尹春花语气里一股子的无可奈何,根本不是欣喜待嫁的心情,胸口重重一坠,凝眉说道:“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对你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这圣旨是我和皇上求来的,是你当初误导我,让我以为你是把我当男子看待,而不是单纯的兄长,如今你这样的态度,到底是想嫁还是不想嫁,你给我个准话,也免得我每日患得患失的不知该与你如何相处。”
他向来是有什么都直说,之前李嘉泽一心研究学问,成为沧月国最年轻的太傅,根本没有时间考虑男女感情之事。诗文里讲的悲欢离合,放在现实生活里变的复杂到难以琢磨,更别说是最难懂的女子心思。
如今被逼急的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尹春花害羞的捂住脸容,轻声说道:“我自幼想着能够嫁给你为妻子,你说我对你是怎样的心思,分明是你脑袋迟钝,怎么好意思反过来埋怨起我?”
李嘉泽就等着尹春花的准话,听她这么说,把自己将来的小妻子搂抱在怀里,深情款款的说道:“如是这样,麻烦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莫要在逃离了,安稳的做这一世李夫人。”
鬼彻望着在他们面前秀恩爱的笨蛋情侣,转身背着白溪月离开院子,叹气的说道:“你这小傻子,到底是有多么嗜睡?我们忙前忙后整整一天,你竟然还能如此安之若素。”
白溪月半睁开迷蒙的双眸,轻声嘟喃的说道:“我也不想这么睡着,可是不知为何,醒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开始混混沌沌的发困,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鬼彻停下脚步,连眼皮都抬不起的白溪月,她这么一说,真有点担心起来,如今他给普通凡人察看病情那是信手拈来,白溪月就有点难办了,脚步飞快的朝着屋子跑去。
他把白溪月平躺安放在床榻上之后,闭眼把手搭在她的手腕,聚精会神的用精神力探看脉象,这一探,吓得他浑身寒毛都竖起一身,睁开眼睛盯着白溪月脸容许久,重新汇聚精神力的探看脉象。
这次探看完之后他跌坐在地面,久久无法回神,脉象看,白溪月是怀孕了
她怀孕了?那孩子是谁的?怀孕时间是凡间的一个月左右,之前她一直是处子之身,他是在最近一个月发现她手臂的守宫砂不见了。
最近鬼彻刚刚试着让自己接受白溪月可能背叛自己的事实,难道还要逼迫自己接受白溪月肚子里的孩子?
鬼彻绝对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现实,再次闭眼试探她的脉象,自我安慰的说道:“可能是我今天忙糊涂了,脑子有点不大好使,明天我再给你好好探看。”
他魂不守舍的吃饭,满脑子想着到底是谁最有可能性,心里假设着如果这孩子是他的该有多好,必然是会把白溪月捧在手心里的悉心呵护。
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实在自私,即便孩子不是他的,这孩子母亲是自己所爱之人,他怎么能亏待与她?
更何况白溪月如今是在痴傻的状态。
一棵梨花树怀孩子到底需要多久的时间呢?神界的十个月?几年?或是无限期?
鬼彻吃饭吃不到心里,放下碗筷对树魅吩咐的说道:“今天开始你多找些水果给溪月吃,饮食方面多加注意点,不能让她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树魅以为白溪月是因为吃坏东西才变的这样嗜睡,点头说道:“我会注意的,彻公子放心好了。”
鬼彻有没有当父亲的经历,身边跟他相处的神君全都是黄金单身汉,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孕妇,苦恼的摇头说道:“明天你们再给我找点关于妇科的书籍,顺便连什么女子生孕的书也给我找点来,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的像个傻子。”
所有妖精停下手里筷子,盯着鬼彻认真的表情,心中感慨,天啊,这个神君是打算拓展凡间妇科圣手的业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