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外。
李想帮苏杉杉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离开出站口。
叫了一辆的士,赶回了学校。
李想提着行李,一路把苏杉杉送回女生宿舍楼下。
吃瓜群众瞧见了两人直接目瞪口呆。
谁能想到……华东传媒大学最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年轻版plus,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和苏杉杉走到了一起?
“哇,你快看……是刀神诶!”
“……刀神,提着行李来女生宿舍楼下干嘛?”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和刀神一起的是民乐学院的苏杉杉啊!”
“对!我听过苏杉杉,她们寝室好像一直和李想他们玩的都挺好的……”
“没想到啊!下手这么快!”
“李想整天在外面忙,待在学校也没几天,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没什么好讲的!”
一个女生吃醋的说道。
李想无视这些流言蜚语,将行李交还给苏杉杉说道:“晚上说好了,来工作室天台聚餐,你带的那些香肠和山货,记得拿些过来!”
“没问题!”
苏杉杉甜甜一笑,费力地提着行李,转身离去,走到宿舍。
李想见状,回到寝室。
辰尘和伍宇恒,此刻正在双排,看到李想进来,扭头冲他说道:
“李想,带了点重庆特产,就放在桌上,要吃随便!”
“好嘞!”
李想笑了笑。
伍宇恒疑惑地问道:“莽子,没看到邓汉斌啊,本来想叫他一起三排的,人也没见,他在忙什么啊?”
此话一出……
坐在位置上的李想,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没有看见邓汉斌吗?他还没到?”
“没啊……”
辰尘附和道。
这就奇了怪了……
明明寒假放假的时候,他提前回去了呀。
“我后面不是去了一趟深城,处理麦田娱乐的事情嘛,过年又是去了乡下,所以整个寒假没有和他有过联系,还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哎呀,别管了……!”
辰尘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走丢了不成,说不定是和哪个小姐姐正你侬我侬呢……”
正说着呢。
只听得门外。
“你们这帮人真就不会想点好?我是那种沉迷女色的人吗?”
邓汉斌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进宿舍。
“哟?说曹操,曹操到!”
刚好这盘双排结束,伍宇恒摘下耳机,上下打量着邓汉斌。
瞧见邓汉斌风尘仆仆的模样,他好奇地问道:
“哇,你死哪儿去了?”
邓汉斌将行李放在桌上,扭头冲两人解释道:
“我过年在家呆了几天,然后去横店当群演去了。”
此话一出。
李想不由得想到前世,邓汉斌大学毕业以后,蹉跎几年也是去横店做群演。
混着混着当起了群演头子。
没想到这一世,他又重蹈覆辙了。
辰尘疑惑地问道:“你去当群演干嘛?”
“大过年的干嘛不好好在家休息?”
辰尘和伍宇恒接连问道。
邓汉斌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水,边喝边说道:
“日后大概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我主要负责的就是影视化制作这一块,我当然要了解剧组的弯弯绕绕了!”
“你之前不也在开端剧组帮忙吗?”
“对啊,还有,报告老板和万万没想到剧组?”
伍宇恒辰尘接连发问,邓汉斌却扭头说道:
“那毕竟是自家的剧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几个和李想的关系,又怎么能让我看到最真实的一面呢?所以,我还是去了横店,不得不说这一趟收获很大……”
他笑了笑。
伍宇恒和辰尘有些沉默。
他们明白邓汉斌是怕李想走得太快,他们只能看着李想的背影,所以众人不得不奋起直追。
邓汉斌想出的办法便是去横店做群演,了解这个行业的方方面面。
其实何止是邓汉斌伍宇恒和辰尘,别看李想刚一进来就发现他们俩在双排玩游戏,实则这一个月,他们都过得十分充实。
俗话说得好,寒假暑假是弯道超车的好时机,他们又怎么会错过呢?
李想见状有些感慨,拍了拍三人的肩膀说道:
“你们啊……行,心里有数就行,我不多说什么,反正今年,快大三了,大家伙好好努力!”
闻言,众人哈哈大笑。
李想趁着整个宿舍人都在,拍了拍手说道:
“今天晚上,楼顶天台聚餐,杉杉带了一些土特产,味道还不错,到时候大家尝尝!”
“好嘞,刚好我们也带了很多好吃的!”
伍宇恒笑着点头。
聊完天后,李想打扫完卫生,然后打开电脑,坐在电脑前,敲击着键盘。
《庆余年》时至今日也终于迎来了最终的大结局。
【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个春天。
美丽的杭州城内,一位年轻的公子哥骑于大青马上,身后跟着许多伴当仆役护卫,阵势颇大,这位年青的公子行于西湖垂柳之畔,时不时抬起手撩开扑到面前的柳枝,面容含笑,却没有那种故作潇洒的做作,反透着一股儒雅贵重感觉,说不出的自在。
湖上偶有游舫行过,却没有传闻中的美丽佳人在招摇着红袖,这名公子哥身旁一名管家模样的人尖着嗓子笑道:“都说西湖美人多,怎么却没有看见。”
大青马上的公子哥微微皱眉,大约是觉着这名管家说的话太失身份,另一匹马上一位高手模样的人,冷冷说道:“抱月楼倒是开遍天下,可如今有人天天要在西湖钓鱼,还谁敢在西湖里做这营生。
这话说的有些古怪,还带着一丝抑之不住的冷意。
如今的南庆依然是天下第一强国,京都监察院虽然被改制,连院长一职也被撤除,然而皇帝陛下对吏治的监管,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严苛的程度,凭侍着国库的充盈,也学了某个前人的法子,大幅度地提升了官员的俸禄,横行乡里之事虽说不能完全杜绝,但在杭州城这等风流盛地,难不成还有人敢霸占整个西湖不成。
坐在大青马上的年轻公子微微皱眉,看着远处避让自己一行人的百姓,注意着他们的服饰与面色,将心神放到了别的地方。
数年前庆帝北伐,不料大战一触即发之时,京都皇宫内却发生了一件惊天的变化,南庆叛逆范闲入宫行刺陛下,陛下不幸身死,此事一出,天下震惊,国朝动荡不安,已然攻到南京城下的南庆铁骑不得已撤军而回,白白放过了已然吞入腹中的美食,只是后来依然是占据了北齐一大片疆土。
南庆北伐之事就此延后,然而待新帝整肃朝纲,培植心腹,令庆国万千百姓重拾信心之后,北伐却依然没有被摆上台面,似乎竟有永远这样拖下去的感觉。
然而北齐方面也并未因为南方的动荡,就放松了警惕,在战家皇帝的精心治理下,北齐国内一片欣欣向荣,在一场战乱之后,国力正在逐渐的恢复之中,若再这般僵持下去,只怕南庆再次北伐,便会变得格外困难。
对于那一场震惊了整个天下的行刺事件的细节,所有的知情人,包括南庆朝廷在内都讳莫如深,只是用最快的速度,将范闲钉上了耻辱柱。
关于这一点,没有人有疑问,毕竟如今的新帝是皇帝陛下的亲生儿子,虽然世人皆知如今的陛下与范闲有兄弟之情,师生之谊,然而总不可能放过杀父之仇。
令所有人奇怪的只是,为什么南庆朝廷没有把这件惊天之事与北齐人,或者东夷城拖上关系,借着举国之愤,披素而发,直接将北伐进行到底,反而有意无意,将北齐东夷从这件事情中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