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两秋酒楼里还是依旧的热闹非凡,秋笛强忍着腹部的阵阵痛楚,保持微笑,完成一次次地送餐,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休息时间,四景却又要秋笛帮他给魏子谆送饭。
秋笛无奈,自己从上一世开始便是亲戚一来便疼得要死要活的体制,而这一世更是变本加厉,可是她正好赶着工作日,不能休息,只好痛苦万分地来工作了。
秋笛端着饭菜,艰难地爬过一层层地阶梯,来到了三楼,这一次秋笛忘记了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正好对上魏子谆有些惊讶的眼光,才惊诧地发觉自己没敲门,但是腹部的痛楚不容她再去慢慢愧疚自己的礼貌,她一句话没解释,死死地咬着下嘴唇,苍白的嘴唇被她咬的泛起了血丝。平日里带笑的眼眸此刻显得有些无神恍惚。
秋笛静静地将注意力从痛楚上移至手上,她颤抖着将餐盘放上桌子,但是筷子却不听话地掉落至地,秋笛只好奋力蹲下身子去捡筷子,好不容易抓紧了筷子,秋笛站起来的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檀木香紧紧地包围了她,魏子谆!秋笛突然慌了神,立刻反射性地扶住了自己身下坚实的身躯,却因为短暂的失明,不知道摸到了他哪里,只听他一声闷哼,秋笛就愣是没敢再动了。
坐在椅子上搂着秋笛的魏子谆,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秋笛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害羞的样子淡淡的红霞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子,甚至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其实她也没有摸到自己哪里,只是胸腹而已,但是看着她异于平常的表情,更想看到她其他的模样,于是就轻哼出声,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她羞涩的样子。
但是现在不是自己观察她害羞模样的时候,看着秋笛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忍耐的样子,魏子谆略加思索,低声地跟秋笛说“失礼了!”温暖的手掌伸到秋笛的腋下与膝下,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起来,走向窗边的躺椅上,将她轻轻地放下,看着秋笛依旧紧皱的眉头,魏子谆第一次觉得自己没在房间里摆张床是个错误的选择。
秋笛自从魏子谆把她抱起就没再也没有说话,只是紧闭着眼睛,但是眼帘的微微颤动出卖了她内心的心思,很温暖,秋笛在魏子谆怀里唯一的体会,一直以为他是体温比较低的人,结果却发现其实结果截然相反。
突然失去的温暖,让秋笛有些不适应,听着周围没有动静了,秋笛以为他已经离开了,于是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突然,身上传来了重量,秋笛一摸,是毛毯!原来他没走。
魏子谆看着有些局促的她,唇角渐渐勾起,可惜这个时候的秋笛看不见,“你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
秋笛既尴尬又感动地点了点头,将自己蜷缩到毛毯里,睡意渐渐笼罩了她,将她带向远方。
那夜,魏子谆房里的灯,一夜没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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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清再醒来,是被一阵颠簸的震动给震醒的,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给自己下药的某人。她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地就摸向腰间,去抽鞭,奈何身体却是动弹不得,她低下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被绳子绑着,鞭子什么的自保工具,也不翼而飞了。
顿时,魏子清的怒火立马爆发,她气红了一张俏脸,怒目瞪着始作俑者严颂雅,高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严颂雅对她的高声斥问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她“你难道不知道吗?”
魏子清立马就火了,“你把我绑架来,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啊!”大大凤眼被怒火撑得水汪汪的,严颂雅颇有意思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这比之前的你,可真是好玩得多了!“因为你是人犯啊!既然你说你不是犯人,那么,在把你放回去、抓到真正的人犯之前,就先待着吧!提供点乐趣给我无聊的生活。
魏子清涨红了脸,“什么叫提供乐趣给你啊!你把我当玩偶吗?!!”,随即用头狠狠地撞向他。
严颂雅轻松地挡住她的攻击,轻笑着搂过她的腰,将她方正到马上,然后左手的鞭子狠狠一抽,马儿立马提速向驿站跑去,“你想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你给我等着,等我自由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愤怒的女声遥遥地在广漠的草原中回荡。
“是吗?我等着。”带着一丝轻佻的男声随意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