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谆在秋笛的精心调养下,伤口渐渐痊愈,但是秋笛每每看到他手臂上还未消去的伤口,总要红了眼睛。89文学网虽然魏子谆总说没事,但是只要一想到魏子谆是为了自己才受伤,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愧疚,止不住越发地疼惜他。
晚上,“咚咚——”秋笛端着每天例行的煲汤敲了敲魏子谆的房门,在魏子谆低沉的声音中推开了房门,就看见,魏子谆坐在床上仔细地核对着账本,旁边的烛焰闪烁,照的他的脸也有些朦胧,严肃淡然的模样让秋笛忍不住地驻足门前,看着魏子谆弯了弯眉毛,她总是觉得这样认真的魏子谆异样的可爱。
魏子谆听了许久见秋笛都没有过来,有些奇怪地抬眸看向门口,就对上了秋笛弯弯带笑的眉眼,冷凝着的俊脸也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墨色的发丝微微遮住额头,魏子谆眼神温软地看着秋笛问道,“怎么了?”
秋笛听见魏子谆的声音蓦然惊醒,看着魏子谆转过来的俊脸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说着,端着煲汤走到床边,把煲汤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坐在床边带着浅笑看向魏子谆,“喝汤了。”
魏子谆微不可见、有些惆怅地皱了皱眉,又是汤?他声音了带着些许的无奈道,“我亲爱的夫人,能不能不喝啊?”
秋笛听见魏子谆有些发愁的声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悄悄地翘了翘唇角,眼底闪过一丝捉弄,“亲爱的夫君,你忍心让妾身的一片苦心白费吗?”话里带着丝丝埋怨。
魏子谆看着她调笑的目光,微微一挑眉,眼神带笑地看着秋笛,也装出一副哀怨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唉,为夫的不忍心,夫人就忍心让为夫的受罪吗?莫不是夫人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秋笛听了魏子谆的话,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她看着魏子谆的脸,装出一脸痞子模样,突然贴近他,目光直直地盯着他道,“妾身怎么会忘了亲爱的夫君大人呢?来,我亲爱的夫君大人,给妾身笑一个。”
秋笛的话和痞子一样的表情终是逗笑了魏子谆,他看着秋笛调笑的脸庞,宠溺地笑了笑,端起一旁的汤碗,终是慢慢地全部喝完了,他反翻过汤碗抖了抖,笑意满满地看向秋笛,“夫人,为夫的可让你满意?”
秋笛看他喝完汤,一副颇为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满意,妾身怎么会不满意呢?”秋笛看着魏子谆,眉眼带笑,接着邪邪地一笑道,“既然如此,亲爱的夫君大人,你可准备好侍寝了?”
魏子谆一听淡淡地笑了,他看向秋笛眼底带着笑意,温暖得她觉得心都软了。霎时间,秋笛的清亮的眼神开始朦胧模糊,再抬头,她已经被压制在床上了,渐渐地她朦胧地觉得身上越来越清凉了,思想渐渐也不受她控制了,她模糊中听到一个声音说着。
“亲爱的夫人,为夫的准备好了。”
晃动的烛焰映照着屋内,床边的漫漫帐幔很红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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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魏子谆的伤口的确好了,但是该算的帐还是要算清楚的,即使连着十天半个月下来,秋笛却丝毫没有忘却那日马车里坐着的阴狠女子。
第二天,秋笛就坐在窗边仔细地回忆着当时的事情,想找出一些那温婉可人的女子突然变化的源头。
“姑娘肩头上这梅花真漂亮,天生的吗?”
突然,秋笛混乱的思绪清晰明了起来了。对了,哪里奇怪,就是这里了,好像自从那女子看到自己肩上的梅花印迹,目光就变得有些奇怪了。恰似无意地好奇问话以及温婉娇弱都是假象吗?
但是,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看到我的梅花印迹就会变成这样?虽然找出一丝头绪,但是秋笛还是被这两个问题纠缠住了,她百思不得其解,依在窗边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流,思绪乱成了一团麻。
突然,一股熟悉而带着檀木香气的温暖袭上了秋笛,渐渐地包围了她。秋笛诧异地刚想回头去看他,魏子谆就把头压上了她的肩头,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温暖潮湿的气息喷撒在秋笛的耳畔,“怎么了?在想什么?
秋笛放弃了保持着这个动作回头去看魏子谆那么高难度的动作,放轻松将自己完全地瘫在他的怀里,有些发恼地微微叹了叹气,“在想一些事情,但是有些地方总是想不过来,说不通。”
魏子谆越发地搂紧她,宠溺地笑了笑,“既然想不通,就慢慢想,总会想通的。”看着秋笛颇为苦恼的小脸,终是不忍,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仔细想想,肯定有细节你忽略了,联系以前,或许会有什么发现。”说完,魏子谆就松开手,把秋笛安置在座椅上就去核对账本,让她自己慢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