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姿非常亲切地拉起了徐婷玉的手道:“多谢你,和诸位同道前来。”
徐婷玉看了看身后,道:“我们戈壁门派虽然道行低微,但是关乎整个兰长道道门的大事,却不敢不来。”
周丽姿感慨道:“要不是你,我怕不是这辈子,也不能看到雪山门派和戈壁门派并肩作战。”
徐婷玉轻笑道:“那也是戈壁门派各路朋友赏光。”
常玉树拍了一下胸口:“徐掌门,周宫主,咱们雪山戈壁联手,保准打得邴山道三十年内不敢进犯!”
周丽姿目视远山:“我如此大动干戈,也有此意。”
兰长道汇集了七十多位掌门,下午来到了伏桐山。
站在山顶上,林晓东往对面望去,可以看见石莫山上已经结了庐篷,邴山道的人早集结完毕。
江雪松手搭凉棚看去,大略数了一数,道:“怎么说也有百位道人,邴山道这次,也是倾巢出动。”
周丽姿道:“走,我们去会会北边的朋友。”
所有人都要跟着下山,周丽姿摆手道:“不用,去几个人,随我下山,跟他们理论理论。”
林晓东、周丽姿、江雪松、徐婷玉、常玉树下山,来到了谷中。
石莫山上,马承望也在观察这边,轻蔑道:“兰长道来了七十多人,其中倒有五十多个小辈。”
曹经国咧嘴道:“周丽姿下手太狠,杀了雪山门派七十多个掌门,现在来的,都是门中小辈,不堪一击。”
夏正祥撇嘴道:“也就雪山门派保存了实力,可是他们一共才几个门派,拿什么跟我们邴山道作对?”
于康成发现了山谷中的周丽姿等人,手指着山下道:“马馆主,他们派人下山来了!”
马承望搓手大笑:“走,来几个人跟我下去,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
曹经国、夏正祥、于康成、刘新觉随着马承望下山。
两边人对峙,马承望高声问道:“周宫主,你为何,把兴河、五凤溪、萍戴河、妙千溪都断流,害得下游没水吃?”
周丽姿看了一眼石莫山上,问道:“马馆主又是为什么,大动干戈,集合了整个道门,来我雪山门派脚下?”
马承望咧嘴凶笑:“下游老百姓吃不上水,我当然要来问询。”
周丽姿又问:“那你们邴山道的人,又为什么破坏我兰长道的水坝?”
马承望抱起了胳膊,反问道:“那就要问问你兰长道,为什么要修水坝了!”
周丽姿冷眼道:“这四条河都在我兰长道境内,修水坝也好,不修也好,轮到你来管?”
马承望脸色逐渐凶恶,瞪眼阴笑道:“此举害得邴山道千万百姓吃不上水,此事,我当然要管!”
周丽姿一阵冷笑:“兰长道空虚,你们邴山道想要趁机抢占水源地,我正好给你个理由。”把话都挑明了,马承望一笑:“你想跟我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