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还真深表赞同的心想:“要说这惹事,当初自己也是京城的高手了,可是和自己的这个外甥相比,就差的远了。人家来京城算上今天才不到两天,可是已经打了大皇子、三皇子、还有京城的四个一品权贵之子。这也算是一个极品了……”
林阳腆着脸道:“外公,我怎么惹祸了,别人还都夸我平易近人,稳重的很。”
霍云天头疼的说道:“好了,好了,你稳重,你平易近人好了吧!快些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相信林阳绝不会无端端的会打那四个人,这里一定有别的原因。
林阳只得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最后嬉笑着问道:“外公,您老人家觉着我做的对不对?”
霍云天父子这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又听林阳问这件事做的对不对。他能说什么,刚才他还说只要是欺压良善的就算是皇子也要打。
更何况现在被欺压的还不是一般的良善,而是皇子。又怎么能说不对,沉吟道:“这事做的是不错,可是外孙你那手段是不是有点过头了,让那四个纨绔集体去裸奔……”
霍还真也接口道:“谁说不是,阳儿你这么一闹,只怕那四大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可怎么办呀?”
霍云天一看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害怕了,气怒的说道:“怎么办?凉拌!我看你这小子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当初你小子惹事的时候,老子我是怎么给你担着的。现在不过就是打了几个纨绔,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你要是担不起。还有我霍云天那,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的外孙怎么样?”
霍还真一看老父气怒的样子,心知刚才自己有点失态了,急忙道:“父亲放心,就算天大的事,也用不着您老人家出面!不就是打了丁猛和安道容的儿子嘛,他们要是敢找麻烦,大不了我把他们两个也揍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
霍云天这才怒气消除了,点了点头道:“嗯,这才像我的儿子,那这事就交给你了!”说罢,就转身走了。
林阳也嬉笑着道:“那老舅,一切都看您的了,您老可要护住我呀!我还有一些招式上面的问题,要请教外公,那我就先失陪了。”
接着就追着霍云天而去,只留下了一脸郁闷的霍还真,心说,这叫什么事啊?本来想要教训林阳这小子一下,谁知没有教训了,还被老爹把自己教训了一回,最后还要担这种破事……
……
第二天,果然不出皇帝的预料,一上早朝,以丁山为首,带着丁猛、安道容、方大人、刘大人,这几位自家孩子被殴打的苦主。同时浩浩荡荡的带着四个担架,担架上都是昨日耀武扬威的京城四少。当头的一个担架上的就是被打成猪头,没有牙的安友佺。余下的都是丁浩三人。
这里面除了安友佺是真的有点受伤严重,其余的丁浩三人则全都是一脸苍白,脸无血色的样子,也学着安友佺一样,躺在担架上哼哼,不过这三人全都是装的。
皇帝一看这几人的样子,就知道这是装的。他听李不白说这几个人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跑的欢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全都不能动了,暗自冷笑想要看看这几个人能耍什么招数?
霍还真可不知道这几个人是装的,一看之下,心里被吓了一跳,心说自己的那个外甥下手可真是够狠的呀!
丁山一上的朝来,就老泪纵横大声的哭诉了起来,那场面可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啊!有些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
丁山痛诉完之后,丁猛、安道容、方大人、刘大人也跟着痛诉了起来,在他们的痛诉下,林阳一下就成了邪恶的代名词,罪恶的象征了!
“靠,你们这些王八蛋,有必要这么夸张嘛?不就是打了你们的儿子一回,至于把我那外甥,说的好像天底下的坏事都是他做的吗?”霍还真气的心中不住大骂了起来。
而其余的大臣,也是抱着一种看笑话的心情,来看这几个人的表演!
皇帝斜睨了一眼犹如老神在上的德王,也和暗自冷笑了一声:“你们这群人,全都只字不提殴打皇子的事,只是抓着林阳打人的事做文章……”
想要看看他们还能演什么戏,淡淡的说道:“诸位爱卿,先起来回话!”
可是以丁山为首的一帮人,还是长跪不起,连呼求陛下先将林阳治罪之后,他们才起身。
皇帝暗哼一声,只得道:“诸位爱卿,这件事就算是要治罪林阳,也总的让朕细问一下吧。”
皇帝说的在情在理,丁山几人也不好说别的,想要起身可是皇帝却没有说平身。只能暂时还跪在那儿了。
只听皇帝对霍还真道:“霍将军,这件事你可知晓?”
霍还真也是装迷糊的道:“陛下,这微臣怎么可能知道啊!昨天微臣回家也没有听微臣那外甥说过此事,我想可能是另有其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