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素净的庭院内,一个小小粉雕玉琢的白衣男孩,五六岁的样子,蹲在泥土地上,弄蚂蚁为乐,白衣小男孩旁边有一个大他几岁的黑衣小男孩,他用修建花草的大剪刀,将冒出边际的枝桠一枝一枝剪断,但他的视线却一直集中在地上那个小男孩身上。
‘少爷,真是天下最聪明的人’修剪枝桠的小男孩心中羡慕的想
‘少爷半年出口能言,三岁作诗,五岁做赋,被誉为天京第一才子呢!’
黑衣男孩又用羡慕的目光注视着白衣的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而白衣小男孩则一直用树枝的枝桠拨弄地上的蚂蚁洞,完全没有留意到黑衣小男孩的羡艳,这一幕太过和谐,太过美好,阳光撒过,像一副唯美的画卷。当然,前提是,没有来破坏这幅唯美画卷的邪恶女人
浓妆的胭脂女妇人任由丫头们扶着自己的手臂,挺着已经高涨起来的肚子。小厮们则争前恐后的拿着把竹伞为妇人遮阳。贵妇人一脸桀骜不驯,颐指气使的大步踱着就向小男孩这边走了过来
贵妇人长得不错,可是配上那副嘴脸,就让人联想不到赞人的词汇,贵妇人伸出素净的纤细的食指直指顿在地上玩弄蚂蚁的白衣男孩
“云少陵,别拿你自己当个宝,你还不是和你那*女娘一样,就会做些风花雪月的淫诗!”
旁边的侍从也都挺这身边,嗤嗤直笑。
“大夫人说的对,云少陵这个小贱胚子还说什么,美酒什么,美人什么,是不是你娘接客的那套啊”
“虎子,是美酒夜光杯,美人夜倾城”
“啊,对,他娘我可是上过,那滋味”虎子眼睛滴溜溜的直转,吞了一口口水
“,啊!”
侍从们七嘴八舌,但地上的白衣小男孩依旧一句话没说,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看的到那几只搬动着食物渣滓的小蚂蚁。贵妇人见小男孩不懂声色,使了个眼色,叫他们继续说
“虎子,我可跟你说,他娘,那腰肢,那一举一动,弄得我小心肝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