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一啸厉声说道:“他二人功力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当日的决斗我也在场,杀莫言根本不是被那老妖妇所杀!”
穿封狂一直为杀莫言的死在纳闷,当日也只是在雪山之上巧遇寒怜月,在寒怜月口中得知杀死杀莫言老前辈的人不是她自己。现在又听嫣一啸如此一说,便可断定杀死杀莫言之人,定当是另有其人。
他沉思一阵,嫣一啸又大声说道:“小子,我可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那老妖妇了,不然,我定会割掉你的舌头。”
穿封狂不以为然,笑了笑道:“好了,天色已晚,我该走了。”
嫣一啸突地一愣,惊讶地道:“你就这样走了?那我怎么办呢?”
穿封狂不觉好笑,嗤之以鼻地道:“你这么大个人了,去哪里还用得着我管吗?你去寻你的宝,我继续我的浪迹天涯,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着,转身便去。
嫣一啸皱眉一想,总觉得有些不妥,心里总有一种吃亏的感觉,一时又说不上来?情急之下,不由高声喊道:“喂,穿封小儿,休走!”
穿封狂扭头回道:“还有何事啊?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从此是井水不犯河水,再无任何瓜葛!”
嫣一啸闷头一想,叱声说道:“你小子真是狡猾,楚军废除,你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我总觉得甚是吃亏,反正不管怎么说,就为了这事,你也不能将我一人弃置一旁!”
穿封狂不觉一阵窃笑,闷声说道:“怎么?你还跟我耍起无赖来了?嚷着要杀楚军的是你,为了帮你把他们从各家各户里引出来,已经是煞费苦心了,现在你倒好,倒过来反咬一口,还弄得我做好不得好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知你是如此忘恩负义之人,我才懒得多管这趟闲事。反正要跟你争夺金银财宝的人是他们,又不是我!”
嫣一啸眉头紧皱,抓了抓头道:“说的也是啊,说得好像我还欠你似的。哎呀,不理了,不理了,越理越乱,反正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不能将我一个人扔在一边。”
穿封狂调头向前,边走边说道:“我才懒得理你,像你这般小气之人,不处也罢,杀几个毛贼就来跟我算七算八,真是鼠腹鸡肠,令人作呕。”
嫣一啸有些急了,撒腿就跟着他的身后追了上去,真是厚颜无耻,死皮赖脸。
穿封狂见对方软磨硬泡,怎么也甩之不掉,也不由心里发毛,转身说道:“前辈,你是要去西镇吗?”
嫣一啸“嘿嘿”笑道:“我初来乍到,人生地疏,哪知什么东镇西镇呀?反正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