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毛问:“那是怎么着?难道你便秘?”这可不是小事,时间长了脸上长斑可了不得!
涟漪想笑却没笑出来,流年在旁边倒是笑着说:“主子别为她担心,她哪里会有事?”
流年不笑还好点,流年一笑,肯定有猫腻!
我实在没了耐性,眯着眼说:“快说吧,怎么了?再不说,就把你撵出去!”
涟漪攒足了气力,小声说:“主子不知道,府里又要办喜事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好嘛,原来如此,我笑着拍拍涟漪说:“是喜事你干嘛这表情?我都不好意思说你那如丧考妣的样子!诶,你别哭啊,我都说我不好意思了嘛!”
我这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出口伤人还忍不住要说,现在除了流年和涟漪谁还理我?我干嘛还要得罪她呀!唉~
涟漪边抹着眼睛边说:“奴婢不是怪主子诅咒奴婢的阿玛额娘,奴婢是替主子难过,主子才进府一年多哟,爷怎么——”流年狠狠的捶了涟漪一下子,涟漪立马嚎啕大哭。
她哭什么?要哭也该是我!可我又哭什么?
我说:“流年,陪我出去走走吧!”
流年劝说:“主子现在不宜出去,爷还没有解除咱们的禁足令啊!主子就再忍忍吧!”
我说:“流年,爷快娶新福晋了,他不会那么小气的,有什么事也一定会在兴头上大而化小,小而化了。你就陪我出去透透气吧!”
流年陪我出了居灵阁。
我沿着小路走着,天气已经有些闷热,可我知道流年一定感觉出了我的冷。因为我的手是凉的……
大概是我对自己的游泳技术很骄傲,也或许我和清朝的缘分与水分不开,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到湖边,站着也好,坐着也罢,我喜欢有水的地方。
我问流年:“流年,我是不是一个很失败的女人!”
流年拉着我的手摇头。
我笑,我说:“我是失败的,我不会做一个令自己喜欢的人满意的女人,我总是惹他生气,好像他跟我在一起没有真正开心过几天,我总觉得自己委屈,所以我一次次的要他来迁就我,其实,现在想想他也很窝火。”<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