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表确实没落下那八骏之首的才名,以刘渊看来,这人颇有才华,只是言语间过于保守,锋芒不足,只是个守成的主儿。
至于刘璋呢,咬文嚼字倒还可以,只是关于天下大事,兵政要务,着实没有什么可观的见解。不过他比刘表却多了一分凌厉。
宴会很快就正式开始了。
首先自然是一通歌舞,接着就是一通祝贺、敬酒,然后就各自喝酒吃肉,拉拉关系,打屁聊天。说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宴席上,刘渊还特别关注了一下袁隗这个以与刘渊作对为乐趣的老匹夫,见他一副安然祥和的面孔,不由得心里直撇嘴,不过好在没有找刘渊麻烦,而刘渊也不是个多事的人,再者这里是刘焉的府上,刘渊也不好给刘焉添麻烦。
一直持续到亥时,大臣们陆陆续续相继离开,宴会才算完结。
刘渊与刘焉约定一同动身,才最后一个离开。
走在洛阳大街上,已经是万籁俱寂,回到王府之后,只有典韦一人在门口等待,其他人都已经歇息去了。
次曰清晨一大早,刘渊亲自去了趟皇宫,向灵帝禀明游历民间的想法,得到肯定之后,回到府中,吩咐了黄昌不必返回幽州,径自去并州接收兵权之后,跨上狮虎兽,与典韦及十个亲卫一起,直奔城门。
刚到城门不就,就等到了刘焉的车队。
颍川颖阳,是刘渊停留的第一站。
不知怎的,走到这里,刘渊就想起了自己的故土。心念一起,就再也压制不住,征求了刘焉的意见之后,一行人让下人看住行装,便自望山里而去。
踏上弯弯曲曲的山道,转过一座座小山头,眼看故村在望,却忽然听闻有人声传出。
刘渊一怔。
刘焉也有些诧异。
“贤侄,不是说你们全村迁移去了幽州么?怎生还有人烟?”
刘渊也是十分纳闷,道:“想必是前番黄巾乱世之时,逃难到此的难民吧?”
“少爷,俺先去看看。”
得到刘渊点头肯定,典韦带着十骑就奔了出去。
不一刻,便听闻树木遮掩的远处传来阵阵呼喝声、叫骂声。
刘渊眼眉一凝,与刘焉对视一眼,同时甩鞭,策着坐骑扬尘而走。
到了近处,抬眼一看,刘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并同时拉着坐骑,走上前,将刘焉挡在了身后。
“啊!黄巾贼!?”
刘焉的疑问得到了刘渊的肯定。
“该死的贼子,竟然占了我家少爷的故居,找死啊!哪个龟儿子,有本事出来与你家典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典韦震天的咆哮将一众围墙上的黄巾贼骇的头颅齐齐一缩。
“伯父,你在此处等待片刻,小侄去去就来。”
刘渊转脸对刘焉道。
“好吧,你要小心。”刘焉有些担心。虽然他知道刘渊沙场出身,但他们只有数十骑,而围墙中的黄巾贼可是看不到边啊!
刘渊点点头,一拍狮虎兽脖颈,就窜到了近前。
他瞪着眼,气势勃发,一双虎目神光湛湛的扫了遍围墙上的黄巾贼,喝到:“谁是头领,出来说话!”
这话一出口,围墙上顿时恬噪起来。
黄巾贼见刚才杀了好几个兄弟的黑大个退却,却走上来这么个小青年,不由喝骂起来,骂声之难听,让身在远处,修养超乎常人的刘焉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住口!”
刘渊暴喝一声,顿时声震四野,震得整个围墙仿佛都颤抖起来。
“哪个事头领,滚出来说话!”
这下,围墙上倒是安静下来,一个个黄巾贼耳中嗡嗡作响,惊惧的看着刘渊。
“你是谁?!”
围墙上,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
“哼!本王刘渊!贼子报名!”
“就是你,杀了大贤良师?!”那围墙上,一双手扒开几个黄巾兵,走出一人,面目狰狞。
“哼,你是谁?报名!”
刘渊不答。
“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颍川波才是也!刘渊小儿,你害了大贤良师,今曰定要让你偿命于此!”波才怒哼一声,喝到:“开门,随本将军杀出去,杀了这个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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