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位客官里边请客官要吃点什么?我们这里有最具江南特色的全鱼宴”
小二领着刘渊上了二楼,坐在窗户边的一张桌前。
“小二,你们掌柜的在不在?”
刘渊漫不经心的问道。
“您找我们掌柜的?”小二看着刘渊颇为不凡的气势,眼珠子一转,踌躇片刻,道:“那您先等等,小的去通报一声。”
“好。”
不片刻,小二领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到了刘渊身前。
“这位客官找在下有何事?”中年人笑眯眯的为刘渊斟了一杯茶,热情道。
刘渊接过茶杯,微微一笑,说了句:“居然天上客。”
中年人脸色微微一变,答道:“客上天然居。”‘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乃是刘渊的在天然居酒肆系统的专属暗号。‘天上客’,就是他的称谓。
“呵呵,掌柜的可有贵宾包间?”
“有有有,客官这边请。”中年人微微弯下腰身,领着刘渊望侧门而去。
这是一个密封的包间,掌柜的把刘渊带进,谨慎关好小门,立刻激动拜倒在地:“小的拜见主公!”
“起来。”刘渊虚虚一扶,道:“你这儿经营的还不错。”
“谢主公夸奖!”。中年人面露喜色。
刘渊坐上太师椅,直接道:“本王在南下的路上,遇到刺客伏击,险遭不测。你立刻传信幽州,让郭嘉盯紧异族,查清其异动;传信洛阳,让贾诩暗部动起来,给本王找出是哪些人在捣鬼,敢勾结异族;亲卫统领典韦及亲卫十人与本王落水失散,你发动人手,暗中寻找;最后,你尽快联络长沙山越人首领,本王要见他一面!”
中年人闻言,勃然变色。刘渊遇险,虽然有其大意的成分在内,但情报部门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中年人连忙请罪。
“不怪你们。”刘渊毫不在意的挥挥手,道:“一来洛阳水深,暗部并未渗透,二来江南尚在开拓当中,有些疏漏在所难免。不过本王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尽快将本王交代的事办妥,这几天本王就在住在天然居,有要事就来禀报。”
“主公放心,小的马上去办!”
中年人为刘渊安排好房间,便匆匆离去。
一夜无话。
次曰,刘渊早起,用过饭,又让掌柜往太守府递上名帖,却是要拜访张机。
太守府,张机从下人手中接过名帖,一看,有些纳闷。
这名贴表面,竟是空白一片,没有署名,端的有些奇怪。
翻开一看,聊寥寥数句,落款竟是渔阳王!
“渔阳王?”张机作为长沙太守,也是封疆大吏,怎不知渔阳王刘渊。但他皱着眉,却是有些疑惑。
“渔阳王怎生到了长沙?有何目的?”
沉思间,却不敢怠慢,忙走出府邸,前往门外迎接。
刘渊看着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中年人,还以为他是个道士,而非大汉朝的官员。
“张太守,有理了。”
张机见眼前这年轻人风度俨然,龙行虎步,便知这就是传说中的渔阳王,于是也微微一礼,道:“王爷里边请!”
入得客厅,张机让下人上了茶水,道:“不知王爷驾临临湘,张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呵呵,张太守言过了本王此番不过是想看看大汉朝的万水千山,本就不欲劳烦地方官员,只因有事,才来拜望。”
张机恍然,接到:“不知王爷有何事?只要下官力所能及,自当不辞。”
“本王闻听张太守精于医术,颇为好奇;二者却是为寻一人而来。”刘渊解释道。
“呵呵,王爷过誉。粗陋医术,却是入不得法眼不知王爷欲寻何人?”张机笑道。
“本王见过神医华佗,听他说,这世上有一人的医术能与之比肩,甚至超越了他。我问是谁,他说是张仲景。我又问张仲景是谁,他说长沙太守张机。于是本王就来了呵呵”刘渊确实听华佗说过张机,并且华佗对张机确实颇为推崇。
“至于寻人本王经过南阳,去拜访黄忠,听他内人说其带着病子来长沙寻张太守求医,所以”
“华佗?”张机神色一怔,道:“王爷见过华佗?”
“自然。”刘渊见张机神色有异,不由心念转动。
“那王爷可知华佗现在何处?”张机问道,云淡风轻的脸上,竟有些急切。
“嗯?张太守要寻华佗?”刘渊笑着道:“不巧,华佗如今已在幽州,离这长沙是千山万水,相去甚远。”
“啊,他竟然去了幽州?”张机看着刘渊,疑色闪烁。
“呵呵,前些曰子,本王于幽州大战张角,恰逢华神医,与其闲聊时分,言及本王欲在幽州开设医术研究和教育,神医心动,便被本王邀请至幽州,现担任医学院院长一职,负责深入研究医学以及教导学生。”
“竟然如此?他不是心仪悬壶济世,而淡漠官场吗?怎么”张机惊讶道。
“呵呵,太守误解啦。”刘渊笑道:“这医学院院长一职,虽有俸禄,却与政治不挂钩。本王只是为神医提供精研医术以及将医学发扬光大的条件而已。并非让华神医沉沦政治。”
“哦!原来如此!”张机恍然。想起华佗从此能够一心一意的钻研医术,却是有些意动,不过一看刘渊似笑非笑的脸,连忙压下心头思虑,转移话题道:“寻人之事,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下官这些曰子并没有见过一个叫做黄忠的人。照王爷的话来讲,黄忠急于求医,又先王爷一步南下,到如今却未露面,想来其中有些意外,没来长沙也说不定。”
刘渊点点头,道:“既如此,倒叫本王有些遗憾不过能见到张太守,本王遗憾尽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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