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天还没亮,就有人在柴房外凶猛的敲门。浪@客*中文转载[]
大概只睡了四个小时的春花揉着浮肿的双眼来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长相和敲门声一样凶猛的大婶。
“柴呢?”大婶正眼都没看春花,直接推开春花往里走,“劈好没?”
“在那里。”春花道,指了指跟大婶走的方向相反的一边。
那大婶终于横了春花一眼,从鼻子里哼道:“把柴火搬到我站的这边来。”
忍!春花依言搬动柴火,手不痛却是很难使上劲,昨晚肯定被拉伤得很严重。可是不能停下,在那大婶的注视下,春花搬得满头大汗,才把柴火给移到屋的另一边。
“以后记着,柴都放在这边,不要坏了规矩。”大婶趾高气昂的道。
“是。”春花擦去头上的汗。
有三秒内,屋里没有声音,两人互望着对方。紧接着,那大婶突然大声骂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柴搬到厨房去!看着我,要我搬呢?皮痒了是不是?还看?快搬过去,厨房还等着做早点呢,四爷和四奶奶吃不早饭,你怎么担待得起!”
忍!我忍!春花把自己的脑海调成复读机,不断播放,送自己过来时,叶儿说的话。
当春花终于独立一人把柴火都搬到了厨房的时候,天终也于亮了。按照现代的时间来看,大约六点多的时候,春花刚刚擦完脸,屁股还没挨着凳子,一个在李妈那里接受训练的小丫头就来叫春花该去听李妈的早课了。
早课,就是李妈对秦府地规矩。每一条地举例分析,跟上法律课一样。
这样地课,春花站着都能睡着。她实在是太困了。于是不可避免地。在李妈讲得唾沫飞溅的时候。合上了眼睛,依然是不可避免的。被一直密切关注她地李妈狠狠的赏了两戒尺在胳膊上。
不痛,春花继续睡眼朦胧。朦胧好像听到李妈把她再次做当做了分析条文地举例对象,举吧举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早饭,没得吃。因为春花听课不专心,所以被李妈罚站。
上午。学习洗衣服。这个洗衣服是很讲究地。因为主子们的衣服贵重。不是像麻布衣那里随便搓洗就可以。还讲究水温力度手法和材料。
中午,依旧没得吃。被李妈罚洗衣服,桓威院今天该洗的所有衣服,包括下人的,已经被李妈全部提前要过来,让春花都给洗了。
一直快到傍晚,春花还孤苦伶仃的蹲在洗衣房里,用越来越使不上力的手洗衣服。
这命,简直比黄连还苦。浪客^中文**-.Lk
幸好春花的灵魂已经易主为神经坚强且失去痛觉的杨秋月,换做是原本的春花,恐怕已经活不下去了。
“春花,春花……”一个声音在春花耳边响起。
春花猛然惊醒,刚刚她又不小心睡着,差点把头垂进了洗衣盆里。
“小静?”春花看到了小静,右边的脸上的巴掌印子已经消退了不少,不仔细看,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了。
“嘘,今晚秦家家宴,我要随侍四奶奶,马上就要去,不能帮你留吃的了。”小静悄声道,然后把手中的一样东西塞给春花,“拿着。”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