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知道,越兵只是小用牛刀而已。进水浸淬吸引众人注意力时,他悄悄使用精神力将鲁夫钢剑上的一切信息摸得一清二楚,同时迅将相同的外形结构用精神力在自己的剑上加工出来。两把钢剑拿出水后,当然长得一模一样。
“生什么事?!”
在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中,虹莺与她的四个禁卫骑兵赶到。在门口时,她就听说了山地矮人鲁夫来捣乱,怕是已经打了起来。到赶到时,看到越兵笑眯眯地对观众挥手致意,她一颗悬空的心顿时安稳下来,随之,觉得温和无比。
“有件事必须拜托你调查一下。”见到虹莺及时带人过来,越兵惊喜不已。
但话音未完,又一镖人穿进锻造工房。粗野地拨开人堆,为的链甲武士大声叫喊:“让开,让开,有人告这里窝藏着屠村的强盗,我们奉命来捉嫌疑犯!这间店内的人,无论男女全部押回去。”
细看这一批新到的人,虽然整齐穿戴着戍卫兵将的铠甲,但投手举足间透出一股流氓气。在场的人不乏正义感强烈的佣兵与冒险士,看到吊里吊气的兵将,很多人同一时间皱起眉头。
“这里已经有我在处理,谁让你们来的?”同样,虹莺也是皱起眉头,板着脸迎上去劈头喝问。
“虹、虹莺营校大人……”见到虹莺倩容冷冷,链甲武士顿时脸色大变,不觉间倒退了三步。
他只是一个队将,而且各级上司都交代过,一切事都要躲开原来禁卫营第三队队将虹莺,能够避就避,不能够避就敷衍。而这件事是黑古商会的分会长遥吟直接关照,没有经过落乌旅将同意。如今他要单独面对专管军队各种事务的营级校官,没有人在后面撑腰,双脚禁不住抖了起来。
“这家伙不是望谟吗?经常加卡勒索出入费的混帐。上次被特兰亚帝国的佣兵队队将扇了两个耳光,难道忘记痛了,想让美女营校帮你回忆起来被扇的感觉?”指着链甲武士的熊样,有个消息灵通的流浪佣兵趁机带头哄笑。
“说说看,被扇时眼前冒出了多少金星?”
“是一边脸挨扇,还是两边脸都挨了?”
“挨耳光还是好事,最怕美女营校用脚往跨里踹的。”
……
不管有没有被加卡勒索过钱财,一批对兵将反感的人跟着起哄。
众怒难犯,衡量过时势后,叫做望谟的队将趁着虹莺没有再难,急急回答:“有营校大人处理这件事,下将就、就不再插手了。”说完,他马上带着跟来的虾兵畏头缩尾地夹尾逃出锻造工房。
有了这段小插曲,越兵可以断定,山地矮人鲁夫只是给人利用,根本没有屠村这件事。他扶起仍坐在地上失神的鲁夫,帮鲁夫拍拍身后的尘土问道:“鲁夫兄弟,马上让虹莺营校大人派人去你的村落证实一下,你觉得怎样?”
鲁夫闻声陡然回过神,摇摇厚实的大脑袋,愧疚地回答:“不用了,越大老板,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可恨的黑古商会,用假信来唆使我。我也是老糊涂了……”
“兄弟的打算呢?现在黑古商会这样利用你,难不成你打算一直让他们利用下去?如果不嫌弃小店刚开张,来当个修补师傅。小店没有别的特点,每一个在店里工作的人,都是我越兵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