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大典之后第二日,元弘便下旨将文贵妃夺去封号,降为更衣,送往静心庵静思己过。这旨意一下,其他人也倒罢了,只是贤妃气道:“明明定了是谋害皇嗣大罪,却如此轻巧便放过她了,真是太轻饶她了。”秋芙笑道:“如今她也是带罪之身,又被打发去了静心庵,料她也是起不了什么波澜了。”贤妃这才罢了。
凤翎宫。韩念柔如今已是正位中宫,正高坐在凤位上听柳儿回报着宫中事项,殿门外有宫人轻声道:“皇后娘娘,钟贵嫔求见。”皇后很是惊讶,自之前为了月例之事钟贵嫔与自己争持一番,便一直不作来往,如今自己封为皇后,她更是小心避着,不敢冒犯半点,今日却独自前来求见,她点头道:“宣。”
钟贵嫔进到殿中,给皇后请了安,却低头站在一旁。w-w-w-lk。皇后问道:“贵嫔妹妹今日来是为何事?”钟贵嫔忙回道:“是……是为了陆嫔妹妹而来,今日早间给娘娘请完安回宫后,妹妹便觉着身子不适卧在床上,到午膳前便唤不醒了,请了太医去看也瞧不出病症来,所以嫔妾特来禀报娘娘,不知该如何处置。”皇后一惊,陆嫔今早见的时候还是好端端的,这病起的也太急了,她忙起身道:“快带本宫去瞧瞧,好好的怎么会病了,还瞧不出病症。”钟贵嫔领着皇后出殿向韵秀宫行去。
皇后一进门便瞧见林朝生皱着眉头隔着纱帐给陆嫔把脉,待他起身,皇后急问道:“可瞧出是什么病了么?”林朝生摇摇头回道:“陆嫔主子脉相平和,气息匀顺,不似有病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会昏睡不醒。w-w-w-lk。”皇后忙道:“既是无病,又怎么会不醒。可差人去请皇上了?”韵秀宫掌事姑姑半香上前含泪道:“已经报给尹总管了。”正说话间,三皇子元敖身边的贴身嬷嬷林嬷嬷慌忙奔进来道:“皇后娘娘,不好了,三皇子他也昏过去了。”皇后大惊,忙让林朝生带着太医前去看三皇子,自己紧跟着过去了,却见三皇子也如同陆嫔一般昏睡不醒,瞧不出什么异常。皇后又惊又气,若是单单陆嫔一人如此也倒罢了,如今三皇子也是这般,便非同小可了,只得待元弘来了再做定断。
元弘带着尹全匆匆赶来,听皇后说明之后,也是惊疑不定:“这却是什么状况,瞧不出病来,却又昏睡着。”此时一位正在把脉的太医却惊起道:“主子的脉相越发弱了。”林朝生忙上前把脉,片刻后也是惊道:“糟糕,陆嫔主子的脉相确是越来越弱混乱不堪,若同濒死病危一般。”三皇子那边的太医也赶来禀报如此情况。元弘大惊失色,对林朝生道:“如今该如何是好?”林朝生跪下回道:“只能先用上好的人参做药汤吊命续气了,却也须尽快找到病因,否则怕是……”他不敢再说,元弘脸色铁青只道:“还不快去煎药,若有差池你等死罪。”林朝生忙磕头应下,快步出去吩咐人煎人参药汤。
皇后见此情形只得宽慰元弘道:“皇上息怒,陆嫔妹妹与三皇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元弘却急得踱步道:“好好的,怎么会发此怪病,连太医都瞧不出个大概来。”皇后闻言一震,似是想起什么,却并不多言,只是小声劝慰元弘。待晚些,元弘因朝事缠身,只得起身回了龙翔宫去,皇后留下守在韵秀宫。她见元弘乘歩輦走了,便唤过柳儿道:“去请林大人来。”
林朝生快步进来躬身道:“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皇后脸色沉静,低声道:“林大人可曾听说过巫蛊之术?”林朝生一惊道:“莫非娘娘怀疑陆嫔主子和三皇子是中了巫术?”皇后起身自上位下来,蹙着眉道:“本宫闺中之时曾听家祖父说起民间有种巫术可使人无病无灾只是沉睡不醒,时日一久便五脏衰竭而死。如今陆嫔二人病状极为相似,怕正是中了此术。”林朝生想了想,道:“只是臣听闻巫术也需施术之人方能解开,如今却不知是谁下手,怕是难解此术。”皇后也叹气道:“陆嫔素来行事低调,不引人注意,小心守着本分,却不知是何人对她与三皇子下此毒术。”二人商量许久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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