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后,已经临近中午了,当我穿戴整齐,散步至小院,习惯性的欣赏院中景观时,才发现冬天就在今天悄悄的来临了,树枝上的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落的只剩下一两片,仍旧顽强固执着挂在树梢上,其它的枝桠已经孤零零的在已经显得有些寒意的风中展放着,地面上曾经被秋风吹落满地的落叶,也已经少了许多踪影,包括我最喜欢的秋海棠,也已经没几朵绽放着了。浪@客*中文转载[]
“世有解语花,凭谁解花语”我伸手轻轻的抚上那几朵已经蔫了的海棠花朵,感叹着已经在这个异时空生活了两年的时光。
又是一阵冷风,感染风寒的人很怕冷,我裹紧薄棉披风矗立在院中,环顾四周,怎么看怎么觉得萧肃冷清。
我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尤其是持续了两年的热闹和紧凑的日程安排,突然之间什么松懈下来,一股无聊感与懒意由然而生,更别提身体还不是特别舒服,更加是什么都不想做。
站着站着,人有些累了,可是又不想那么快回屋子里去,于是也不管那么多,走到石桌那边,拉好棉披风就要坐下去。
“别坐,那儿冷!”安静的小院里出现了一句关心的话语。
我抬头环视了两眼,就看见小拖油瓶正半蹲在墙头,做势要往下跳的动作,再一眨眼,他的人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又重复了一句:“别坐下去,太冷了!”
我笑笑的看着他又换上了自己的锦锻衣衫,看着他的语气明显比以前那样‘正常’许多,再也不对我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态度了。
他在我的目光下,有些不太自在,人僵硬的在那儿站着,身上的柔弱已经淡去,站在那儿嘴唇动了半天,却最终只憋出了几个关心的字,可是怎么听怎么像是埋怨,而且眉头还皱着:“你怎么还没好?”
我只是笑笑,了解他的别扭就不会与他计较,我一边吸着带着鼻涕的鼻子,一边问道:“那药沈师博用了怎么样?”
他皱着的眉头有些舒展开来,那药丸不错,用下去才半个时辰,人就清醒过来了,可是过了没一会儿,他又睡沉了过去,你娘亲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我来时,已经基本清醒了。w-w-w-lk。
“嗯!”我点了点头。心情有些舒畅开来道:“再注意好些调养,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
他朝我仔细的看了眼后。却低上了头去。自个儿看着脚尖。一声不吭。
我奇怪于他地反应,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他没有马上理会我。仍旧保持着看脚尖的动作,隔了半晌。正当我再要开口问询时,他抬起了头,这个时候他地双眼眼眶好似有着淡淡的微红。不知道是刚刚涌上来。还是正在往眼睛里褪去。
“没什么!”他本来清脆地嗓音有着些微沙哑。虽然程度不同。但却似曾相识,那天他走投无路地敲窗户求救时,声音就是与平时不同。只是那天,他地喉咙沙哑到了嘶哑地地步。
我转过头去,刻意不再去看他。我知道他小小年纪,却是极好面子的。
“在你们走前,可别忘记将剩下的几招防身术给教会了我。”当我再扭头过来时,语气时带着一丝计较道:“还有那个逃逸术,到底难不难,不难的话,能教几招,就先教我几招吧!”
“你放心!”他的嗓音已经恢复至平时,对着我打包票道:“剩下的四招都是技巧型的,只要前面的八招掌握过硬,应该是很快的。还有那个逃逸术,如果时间上实在来不及的话,我会在临走时演示一遍给你看,然后再留个画册给你。”
“好。”我开怀的笑着,为了他恢复了点儿的傲气,还为了我那两个不会打水漂、事半功倍的功法:“一言为定!教不严,师之惰,我要是学不会,可是全都要赖到你身上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扣你们的工钱。浪@客*中文转载[]”
我是想通过言语上的调侃,让他能够轻松起来,
他见我笑得开心,也咧开了嘴笑了起来,但是神情却又是一傲道:“我才不要你的钱呢!那点钱给小爷我买件衣服都不够。”
我见他如此答话,也不作深想,只是怕他想起我给他的银钱时会显得尴尬,于是也就转换话题,有些耍赖他任性道:“不过,今天是不行了,我浑身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我今天来也没想着要教你。”他又显得有些别扭道。
“那你来干什么?”我瞟着他问道:“没道理啊!我听娘亲说给你们那儿请了婆子烧饭了呀!”
“他是想吃我们这儿的蛋饼。”丫儿又恢复了些凶巴巴,可是她的手里却是端着蛋饼与一锅子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