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越是夜深,越是脑中胡思乱想着一些恶心的画面,体验着江红玉现在的心理,更加是心烦意恼。浪客^中文**-.Lk休得怪我是卫道士,男欢女爱本也正常,哪怕是多人大战,我也从未鄙视,但是前提是大家都是自愿的。
夜是那么静,我索性披衣起床,黑暗中一点儿微光,我一个人摸索着坐在桌边,独自在那儿调整情绪。
“砰”的一声,房门被猛的一声撞开,月光随着打开的门流泻进屋内,同时也将倚靠在门框边的男子的影子印在地面上、拉得很长。我极度惊讶的转身欲张口大叫,声音却卡在喉咙口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半个音节,仿若被他举至半空的左手生生卡住。昏暗中,那头发凌乱的男子却是咧嘴一笑,气若犹丝道:“凤凤,是我!”
凤凤?我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着这个熟悉的称谓。眼前月光下的男子身材欣长清瘦,柔弱扶柳,长发披散,即便是看不真切容颜,那因虚弱而耷拉半眯的眉眼也自有一番娇娆之气。
脑中灵光一闪!
纯真小美男?柳如玥!除了那丝丝缕缕的熟悉感外,印象中也只有他会这么叫我。
时光依着它的轨道向前推动着进程,一别三年,从来没想过再次相见是这样的场景。
仍旧处在震惊与极度惊吓中的我,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声带颤抖:“是你……”
怎么会搞成这样?怎么回事?我其实很想问出心中的疑惑,可是却觉得多说一个字都很困难。
他极其艰难的一脚跨进门褴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只见衣袍翻飞,他整个人往前摔去,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了那么多,赶紧冲上前去,迎面拢住他,却不想他顷倒下来的力气实在是大,我也被他的冲力带至地上,成为他的肉垫。w-w-w-lk。
“啊呦!”我龇着牙、例着嘴,后背结结实实的摔至地面上,顾及到夜深人静不敢发出响声,只能硬憋着自己的呻吟,好在他还是比较‘体贴’的,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右手托住了我的后脑勺,以致于我现在还有正常的思维能力、快速的清醒过来。
他好像已经昏死过去,任我怎么轻唤都是紧闭着眼睛。我吃不准他到底伤到了哪里,只得边小心的抽身。边将他暂且从我身上挪放在地面上,从地上起身后。我忍着痛。探出脑袋在走廊与院子里外快速扫视着,确定没有什么人时,才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
也许是做贼心虚地缘故。我不敢点亮烛火,只能摸着黑、借着月亮透着窗户印在屋子里的微光、一点点、费力地将他移到窗边的软榻上。拨开已经散乱开来遮住他脸地长发,他的轮廓依稀可辨。他的下巴削尖、紧闭的那双桃花眼让陷入昏沉地他格外柔弱、恬静、纯真。还有坚毅,真是不出我当年地判断,果然长成男女通吃地雌雄莫辨地脸。真地是……唉!比我简直漂亮太多了!
将他头发捊顺至耳后时,碰解到他地脖颈与额头上地皮肤,感觉到手上粘粘湿湿地,心中一紧。收回手放至鼻处一闻。没有什么血腥气。心下不由稍微一松。
依着三年前学的一点儿医术知识、还有前世里地急救常识。我不放心地摸着黑、将他从头到尾地‘检查’了一遍。比如探探他的脉搏与鼻息,边摸着感知、边凑近他闻味道。确定没有什么大地异样。也没有什么血腥气,才感到一阵心安。不过,我可耻的还有另一个认知。就是:他地腰很细。整个身板硬中带软,软中带着硬。
我将他摆正姿势,从床上拿起我用的薄被给他盖上后,坐至榻边稍作休息。w-w-w-lk。然后开始动着脑筋。想着如何应付明天丫儿和‘受苦’回来地江红玉。
却不想刚缓过两口气来,榻上的柳如玥一个急急的起身,头一歪,吐出一口带着浓重血腥气味的鲜血,这下我可慌了神,顺势将他扶起,只能干着急的轻抚着他的背,关切的轻声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什么内伤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我突然想到我身边还有两粒他曾经送我的玉露丸,于是问道:“玉露丸能吃吗?”
他虚弱的向榻背上靠着,又是一声微弱的轻‘嗯’声,我却如得到了绝佳答案一样,爆发力十足的冲至床头,翻找出当年装这两粒玉露丸的瓷瓶来,但愿这三年下来,玉露丸的强大功效还在。
我扶正他,再次为他盖好薄被,然后一手执着药丸一手拿着水杯,递至他的嘴边,他始终紧闭着双眼任由我摆弄,乖乖的服下药丸,然后喝了口水。
没过一会儿,他掀开薄被,盘膝端坐,双手在胸前比划着各种怪异的动作,接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到后面我只感觉到一股股气流涌动,无关光线,我根本看不清他到底做了哪些招式。
我放好水杯后,搬着一张椅子至榻边,忧心忡忡的看着他。生怕他在练功修复时,再有个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