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于三宝自然是给这孙局长设了个圈套。
“局局座!那可是太岁爷,当天晚上可是几百号人围着县城,都没有抓到他,还被他杀了好多的弟兄!到现在保安团还不是给您要抚恤金,我们要是都被他杀了,您不就是不知道那太岁爷是谁了吗?”于三宝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
“说!到底是谁!?”孙局长冷声问道,吐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张大王!就是王兽医的义子,发大水的时候被王兽医救的,听说曾经是中央军的一个营长,打过上海,南京,最后在郑州黄河沿岸与日寇决战,然后发大水大难不死来到了咱们这里。
您,您看看这个!”于三宝从怀里掏出一份陈旧的报纸放在孙局长的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孙局长眉头一皱问道。
“我们兄弟几个那也是跟他周旋了很长的时间,这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看看上面有关于他的信息,他好像是什么中央军独立铁血旅的……你看这上面关于铁血旅那一块,被他给圈了起来。”于三宝分析道。
“铁血旅!?听说是豫东一带的部队,这昌隆将军的嫡系人马!可是精锐中的精锐,这么说我们招惹的是能与日寇大战不落下风的铁血旅战士了?而且还是个营长!?”孙局长心头一震道,如此就说的清楚了!那铁血旅可是在鄂豫皖一带穿的神乎其神,可惜了如今没有几个人还记得有过这支部队,但恰巧他知道。
徐州会战期间,他的堂弟是一名团长!在津浦线作战,因为要撤退被作为督战部队的铁血旅战士给毙了,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本就是死对头。
但他听自己的曾经说过,与日寇打仗还有跑的机会!但碰上铁血旅想逃也要看运气,论战斗力两个装备精良的日寇精锐战士,才能敌一个铁血旅战士。
更可怕的是我部一个主力营,与铁血旅一个连进行作战演习!在神不知鬼不中,把我部一个营七百余号弟兄连同暗哨全部生擒活捉。
他堂弟还说过一句话:能与在同等兵力对比下,与日寇正面对抗!还能获得胜利的唯有铁血旅一部能战而胜之。
以孙局长对于铁血旅的了解!一个铁血旅战士,不!一个铁血旅的营长能成功杀掉自己的父亲与儿子,并且在重兵包围下还能枪杀二十几人全身而退,显得就合情合理。
‘爹啊!你可真是给儿子惹了个大麻烦,不但你与我儿送了性命!而如今儿我也是寝食难安。’孙局长内心悲哀道,这还真是惹了不能惹的人,而他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张大王给杀了,才能让他心里踏实。
他有种感觉,他孙局长一定在那张大王的死亡名单之内。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孙局长看向于三宝继续问道,此时此刻孙局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对于三宝有了怀疑!确切的手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能在县城杀个三进三出的人物,能轻易放他们回来?难道就是为了给自己报信吗?如此留一个活口就够了。
“听说着太岁爷投靠了八路游击队,那姓许的把队长让给了他!我这两天没有回来,就是回了老家,我是暗中打探,小心翼翼,九死一生才摸了个清楚。
局座啊!那张大王扬言要建立什么县大队?什么把整个县城都纳入自己的地盘,搞出什么八路军铁血太岁独立团,那是准备要局座跟县长大人的命啊。”于三宝说道,咬牙切齿中还添油加醋。
“哼!我与那张大王有不共戴天之仇,当我是泥捏的?来人……”孙局长愤怒的喊道。
十几个警察破门而入,他们荷枪实弹的进来!而其中于三宝带来的四个弟兄全部被捆绑着押进来,用毛巾堵住了嘴巴。
“局,局座!您,您饶了我们吧,这,这是要干什么啊?”于三宝扑通一声跪倒下来,不停的磕头。
“你们与那张太岁勾结,与八路游击队合谋给我下套,难道我看不出来吗?他们四个都招了,你还嘴硬!?”孙局长冷声斥责道,腰间的配枪拔出来,枪口顶着于三宝的脑袋。
“绝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于三宝继续磕头求饶,而他麾下的四个弟兄也是不停磕头。
“带下去,入牢房单独关押!”孙局长吐出一口气,收起配枪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