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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最终神之模式·三千世界(1 / 2)

 (前略)如果有人有过研究调查有关神话的东西,也许就会同意这些疑问在神话中,有关一切终结的说明都是非常缺乏的不是么?

终结。世界的完结。在神话中往往是作为最终章,其中所记述的各种事情充满暧昧不清,无数的神话中,都没有哪怕一篇来清楚地说明这一刻。

比如,在《圣经》中,地球和人类最终迅速迎来灭亡和虐杀之后,上帝对人类进行了最终审判。结果,死者中生性善良的去往天国,邪恶的人被流放到地狱,但所谓天国地狱的这些之后的世界,却根本没有相关的记述。此后,已死之人会进入怎样的世界,过上怎么样的生活,依然不为人所知。

此外,在著名的神话完结篇,北欧神话《诸神的黄昏》中,被称为神与神之剑的最终战争,超级激烈的战斗。其结果则是将一切人类都卷入战火杀伐之中,被屠杀殆尽,地球也被海水淹没,陷入毁灭。此后,就开始静静地孕育着和平的全新世界的诞生。可是,果然那善于全新世界的记述完全不存在。

不管怎么说,世界在人类毁灭之后,似乎会由此产生新的世界。可是那之后的世界是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世界,就像死后的世界一样,只能凭推测而无法确认真正形态的模糊不清的东西。

基于上帝和我的一致性,在神话完结的时候也就是我所死去的时候,在这之后在死的的世界中,有关天国和地狱的存在,都是自己所无法断言的。不管怎么说,活着的人类都不可能见过天国和地狱。这个世界上的人类中,没有人去过死亡之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嗯,似乎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我要放弃思考了,但是,又开始试着转换自己的思路。

在好几个神话中都曾经见过的在没有完结的地方所存在的世界的终结,试着将视线集中于上。那就意味着我所命名为神之迷走的诺亚洪水传说,以它所代表的神话为主的,在初期中发生的暂时性的世界即将迎来终结,而在希腊神话中,曾有过不明原因而令世界三度,四度毁灭的记录。上帝,已经迷失得太久了。

那样的世界毁灭,称为毁灭而并非终结。所谓毁灭只是将那个毁灭的世界引为教训,随即新的世界很快又会再度运转。说起来的话就像是RPG角色扮演游戏中按下重新启动的RESET键一样,而神之迷走,也就是终结则意味着RPG游戏中所有的记录都彻底清空的状态,在这种情况无法继续发展,一切都迎来完结。

可是,可是呢。这虽然是我的梦想,但如果假定是被全部清空记录的游戏,那么进行续篇的可能性一点为也不存在了吧。还无法看见的续篇。那就是在神话完结之后的世界,天国和地狱,或者也许是无法想象出来的新世界。

圣经2也好北欧神话EPISODE2也好,试着想象的话会觉得挺有趣。对于一个神话而言,在那绝对的结束终结,也是和神之迷走一样,充其量只不过是迄今为止无数个毁灭中的其中一个,之后,全新的神话,在这之后再度开始的神话,也许又会无止境地继续下去这样考虑的话,在觉得快乐的同时,脑袋的某个地方大概也会变得奇怪起来,可是我却不顾一切地想要看到那神话之后的神话。

这就象在活着的时候看到天国一样,荒诞无稽,可是。

唔?好像比起论述,更多是在记述自己的思考一样。原来一直认为像这样超级认真地展开调查,废寝忘食地进行论述,又有谁会认真地来读呢,这种玩意儿?已经不是放暑假的小学生所做的那种自由研究了,真是一点干劲也没有。可是,嗯,就写到这里吧,在暂时选出结论之前,还是试着继续思考下去吧。

上帝和与其一致的我的人生终结的时候,死也就是终结,到那时为止,时间还是会这么郁闷吧。不得不通过写这么无聊的作文来打发时间(后略)

上帝和我的一致构造县立香奈菱高中一年级D班芥川白雪

如果说那个毁灭的世界是一个神话,一个故事的,其中的主人公并不是我。

所谓主人公,就是在故事里代表着正义,以他为中心,整个故事因为他而存在。就算那样的故事破绽百出也没有关系但在那个故事里,却并没有什么主人公。

故事的中心在不断变动,根据时间和场合的不同,昨天的敌人会变成今天的朋友,善恶也在不断变化,根据各种缘由随心所欲地翻转,一片混乱。而其中的缘由,却无从知晓。

从根本上来说,主人公是铃音,也就是上帝,这个世界的中心。

由于所有的登场人物都是铃音的碎片,在这个世界终结的神话中,作为那样的主人公,只是为了忍住毒药发作这个单纯的原因而将一切简化,这个世界并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而只是上帝和毒药,这两者之间的战斗故事罢了。

那个时候,我就是毒药。

在这个世界中的,唯一的例外。违背了上帝旨意,变成了怪物的毒苹果。

也就是敌人的角色。或者说,也许就是要将上帝杀死的,毒药的化身。

可是,那个家伙。

铃音,从最初开始,一直到最后,都没有讨厌我。

回想起来的话,最初见到那个家伙的时候觉得她是个怪家伙。

身为上帝,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明明只是在摇摇晃晃地逃跑,却还是一副要强的样子。

我对铃音的一切感到迷惑。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奇怪的家伙。我就这么想的。

最初,对她完全没抱有期待。

自己会变得渐渐像个普通人,,会交上朋友,会有亲人,会一起非常和睦地生活在一起,这种情景,那时候我都以为是笑话。

可是铃音,却称呼我为朋友,称呼我为亲人。

将我紧紧地拥抱。

我能不能称小掘为最重要的人呢?

上帝和怪物变得这么要好了呢?不管在怎么的神话中都不会存在的奇迹呢?

就算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是谎言,梦境,幻觉。

铃音所给予我的温暖,一定是真的。我由于铃音的缘故而开始变化。将身为毒苹果的作为彻底剥夺,把我变成普通的女孩子的,那个有点令人生气的上帝。我已经不再强大,不再是不死之身,也没有守护她的力量,也许我只是一个软弱的普通人罢了果然,还是想为了铃音而做些什么。

这个世界上,唯一存在的,奇迹。

我和她变得非常亲密,不管在怎样的神话中都不会存在的奇迹。

将这一切证明给他们看吧,铃音。

我和铃音变得非常亲密,对我来说铃音是最重要的人,将这一切不断地重复下去。将这小小的奇迹不断延续下去,努力使世界不再陷入毁灭。就算这一次,也让它变得和平时一样。

快点结束一切,将所有敌人和一切阴谋一下子彻底粉碎。

将这个和平的世界,展现在铃音面前。

我也有,许多许多想要告诉铃音的东西。亲人的事情,朋友的事情,我最近的爱好呀,补习学校的成绩呀,都是些听上去无聊,非常琐碎的事情,想要告诉铃音。

为了这一点,我要再次战斗。

虽然手中已经没有了汤匙,眼球掘子不,现在的名称是伪原栗子,现在出发了。

对破局的布蕾柯瑟亨泽尔和单人房的肉山卡叽哩说明了情况,迅速获得了他们的协助承诺之后,和他们一起返回铃音所在的世界研究所。一路上我已经精疲力竭,几乎要倒在地上,此时,深深地感到了自己的无力。

身体里充满了令人厌恶的,呕吐的感觉。

又像是疼痛又像是苦恹恹的,侵蚀着身体的感觉,将我彻底打垮。疼痛的连声音也无法发出悲惨丑态,展现在他人面前。

双膝跪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恐怕已经变成了青色,现在就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什么再次战斗啊!

什么将所有敌人和一切阴谋一下子彻底粉碎啊!

我已经,我已经。

呜哦哦

晕车晕得一塌糊涂。

双手撑着地面,将喉咙里泛出的嫌恶感觉用力咽下去。就像是强烈的寒冷和呕吐的前兆一样,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

这样令人忧虑的样子,就连战斗也没有经历就完全垮下,一行人的头领望着我布蕾柯瑟的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歪了歪脑袋。

咦?

咦什么呀,笨蛋,笨蛋布雷子。栗子已经不是我们这样的不死者了,是无法忍受你这样疯狂开车的真是的,我也有些不舒服了。

卡叽哩说着,仿佛是有些晕眩的样子,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的,他一下子紧紧地抓住了布蕾柯瑟的绿色长发。

顺便一提,现在卡叽哩当然没有穿着家里做菜时穿的围裙,身上穿着方便活动的轻便衣着当然,布蕾柯瑟也脱下了那一身青蛙一样的睡衣,穿上了胡乱配色的舞台演出服,背后不知道为什么还背着吉它的样子。

还有就是,为了去POISON谷,我并没有使用贤木财团准备的汽车,由于赶时间,面对布蕾柯瑟自信满满地宣称交给她的提议,就让她用车送我们回去,可是真是太狠毒了,这是除了狠毒之外别无他词可以形容的驾驶技术。

汽车就像活的东西一样上窜下跳,野兽一般狂吼着,以像鸟那样飞上飞下。基本上完全不顾马路上的信号灯和对面驶过来的汽车,这样的疯狂驾驶,竟然没有发生事故真是奇迹。也许是由于破局的因果歪曲的能力,所导致的这样的神之奇迹。如果是在平时这样开车去世界研究所的话,肯定已经死了无数次。

就是这样,以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式,我们成功地迅速回到了研究所但是脆弱晕车的我,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体内的血洗内脏都是晃晃荡荡地,差不多要将这些全部吐出来的感觉,浑身上下就连一根拖把头也无法动弹。人类的身体,果然是无法乘坐在那么强烈地震荡的物体上的呀。

我此时的表情一定非常可怜吧,步履蹒跚的样子,布蕾柯瑟也忍不住开始非常不好意思地对我道歉:

I'msorry栗子,不要紧吧?说起来,我那帮弟弟妹妹原来坐在我车上的时候,也有好一阵笑也不笑呢我的车,性能就那么糟糕么?是不是应该去换一辆啊但是我比较喜欢它的设计呀,那辆车。很不错的七十年代的风格呀

不不,糟糕地并不是车,而是布雷子的驾驶技术罢了。真是的,让那天真无邪的小家伙们笑都笑不出来,那到底是什么驾驶技术啊。喂,栗子别动哟。

卡叽哩将布蕾柯瑟痛骂了一顿,随后将胸口挂着的十字架的尖端,那像小刀一样尖锐的一头刺向自己的手指。

接着,他稍稍裂开的指尖沁出了血滴,就像反射着太阳光一样闪耀出神秘的光芒。

欢迎来到我的房间,嗯。

卡叽哩非常轻松地使用着自己天地创造的能力,将自己的血平均地涂在我的额头上。瞬间,我被晕车百般折磨的痛苦,奇迹般地彻底消失了。

单人房的天地创造。

如果将这个世界当作是游戏的话,那这就是可以改动其中设定的,最接近于上帝的能力。只要他所希望,像之前所说的,就根本不存在不可能。将我的作用,毒苹果移动到其他地方的,也是使用了单人房能力的上帝铃音。

咦,也就是说,你真的变成一般人了呢。

单人房的另一种能力,天地解析解读游戏的设定,并将其加以利用。卡叽哩将手指放在我的额头上,脸上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虽然身体条件好像比较高,反射神经什么的非常厉害但不管怎么说,终究只是普通人的水准,在常识的范围内罢了。

别随便解读别人的能力值啊。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一起没有变好。是不是因为我的能力被削弱了之后,会在以后开展的行动中拖大家的后腿呢,一直介意着这一点,因为这一想法而痛苦,所以才会冲口而出那些无礼的话。

卡叽哩缩了缩肩膀,随后一脸认真的表情问道:

怎么办?如果栗子希望的话,我可以让你的战斗为呈爆发性地上升,就连重新变成不死者也嗯,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哟。坦率地讲,贤木愿凤也好,其他人也好,在我们之中,战斗力方面最不受期待的就是你了。我也在想,如果用单人房的能力来补强人你的能力是不是一个糟糕的选择?

啊,那么,要喷嚏的时候就会放出火焰,这样可以么!或者说从眼睛里发出光束!那可是少女们的梦想啊,从眼睛发出光束!

布蕾柯瑟就像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一样,举起手叫道。而我还是讨厌成为那么不可思议的家伙啊。

不管怎么说我摇着头拒绝了卡叽哩的提议。

不我,这样子就可以了。如果真的遇到了糟糕的情况,就算被敌人随便对待,欺负也没有关系现在,就让我当个普通的人吧。

虽然听起来有些任性,但是,这个身体是铃音给我的。被铃音所设定,作为普通人所生活下去的身体。如果又变成非人的样子的话会觉得有些讨厌。

对了,你的能力需要消耗血液对么?在使用能力的时候自己会变得虚弱,这既然是你的弱点可不能为了我而消耗自己的血液啊。你是万能的最终兵器啊,自己能力所使用的地方要更加仔细地考虑呀。

只要栗子觉得好受的话,就没有关系啦。

卡叽哩爽快地挥挥手,随后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止住流血。这家伙就像小狗一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着强烈的献身精神。所以布蕾柯瑟才那么疼爱他啊。

那么

原本我由于晕车而处于什么都不明白的状态,但现在,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里。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待在布蕾柯瑟停着的这辆老古董车旁边,站在灰色工厂群的入口处。布蕾柯瑟和卡叽哩是第一次到这里,还不清楚存在于地下的世界研究所的具*位置在哪里他们两个人的目光望向我。

那么,请带我们去Ring-bell那时吧。

与铃音互相认识的布蕾柯瑟,好像非常高兴的样子,一脸甜蜜地笑着。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呢。但是没有关系吧。时间隔得长一点的话,别人就想不起来我的名字了,我就是这种类型Ring-bel,大概也已经把我给忘记了。

她的样子有些落寞,但卡叽哩却有点担心,粗暴地说道:

不用担心啊,别人总是忘记你,那是因为因果**发生作用的缘故不是么?现在的你已经是见过一眼后就再也忘不了的那种人啦。怎么回事啊,那盘在头上的蔬菜汁一样的头发,令人恶心的衣服,最糟糕的就是那个吉他箱子!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的特摄片里的英雄角色啊?

如果被我喜欢上的话,会受到灼伤的哟!**上的哟!

**上的?好可怕!

你们这帮家伙,关系真是不错啊

看着这帮无忧无虑地吵闹不安的家伙,我不禁有些羡慕起来,随即将视线投向前方。现在可不是这样傻傻地吵吵闹闹的时候,如果不尽快和铃音他们会合,决定此后的行动方向的话。

我也是悠闲地,思考着。

正在极其悠闲地思考着,就在这时。

传来了爆炸的声音。

我,终究还是太过幼稚了。

是该说自己是和平的傻瓜呢,还是危机感太过稀薄呢呆呆地,太过幼稚了。

事态的进展比我所想像的要紧迫地多,在自己所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真的在自己所没有察觉到的时候,那些讨厌的家伙所展开的阴谋已经有所进展了。

是啊。

一瞬间的大意就会导致死亡,哪怕一点点的失败,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就会被悲惨地夺走。

这一点,在以前的世界,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但是在现在充满和平的这个世界中,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我,却将其他疏忽并忘却了对这些虽然感到讨厌,但却是有着切身感受的。在那个毁灭的世界中,是理所当然的事实。

栗子,到这里来。

布蕾柯瑟的表情依然是悠然自得的样子,用力挥着手叫我过去。我急匆匆地跑到她身边,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浑身乏力,站到了布蕾柯瑟的背后。

布蕾柯瑟迷迷糊糊地环视着周围,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似的,皱起眉头放下了吉他箱子。接着很熟练地从其中取出东西,一边低声说道:

卡叽哩,你来保护栗子。单人房在巨大碎片中,肉搏比较弱,在直接战斗中能力也比较不利,但是应该比现在的栗子要更加立善于对应情况吧。

莫非,没有被卷入最终战争的她,在这一片惊惶失措中倒是最值得信赖的么。仔细地想来,和之前的世界真是完全不同啊。

布蕾柯瑟将吉他摆发架势,就像要在这里高歌一曲一样满脸活泼而激动的表情。布蕾柯瑟摆好姿势,非常冷静地低声说道:

嗯,一般的打架还是交给我吧,卡叽哩还是慢慢来吧,也许我的防御力还是最高的哪。在我的身边的话,应该还算是安全的。**上的防御力劣于最弱,在空间把握和空间操作上,闪避攻击也不如泪歌那样灵活,当然也不具备不快逆流那样能将攻击歪曲的方便能力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朝这里投了过来。

虽然我的动态视力不够好,无法清晰地辨认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如果不是在战场上的话,就不会出现手榴弹了。如果不是原始时代的话,也就不会是石头了。

那恐怕并不是普通的,危险物。

但是破局的因果歪曲,会自动拒绝对我们造成伤害的东西可以称得上是万能无敌,而且是非常轻松的究极之盾。

无数的尖刀。

锋利的菜刀。

用来切菜和鱼肉的,在工厂内大量生产,全日本被最频繁使用的刀无数的尖刀,就像下雨一样,向这里飞过来。如果一把一把地飞过来的话,并不会受到伤害但是,像这样成千上万地一下子飞过来的情况下,之前的说法恐怕就行不通了。

如果是在过去,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

会非常轻松地躲开这尖刀的雨,随后将投掷这些的白痴瞬间痛打一顿,将他彻底揍扁吧。可是现在我的我话。现在的我。

栗子。

布蕾柯瑟晃了晃手指,若无其事地说道:

在之前的世界中,你稍稍努力过头了一点哟。我在旁边看着的时候,总是带到很抱歉在最后的最后,为了整个世界,为了上帝,你独自一人去战斗了,而软弱的我却无法追赶,我总是可怜地想起这些回忆。所以这次,希望你能在一旁休息啦。

她就像恶作剧一样坏笑着,随后拨动吉他的弦开始高唱道:

把一切,都交给姐姐吧!

刹那间。

她手指的拨片弹奏着琴弦,发出的琴声和她自身的歌声复杂地融合在一起那就是将一切因果全部歪曲,曾经连世界的语言也变乱,再次导致了巴比通天塔的悲剧。

向这里飞来的无数尖刀突然软绵无力地开始乱动,无视重力开始划出奇怪的轨迹,随后漂亮地从布蕾柯瑟,卡叽哩和我的身边迅速地飞了过去。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和损伤,简直就像是我们三人完全不存在一样,从身边擦过。

嗯,稍稍试了试。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布蕾柯瑟又发出了那唱歌一样的声音。

像是在模仿不快逆流呢哈利路亚?

正在那时发出的歌声,就像操纵着魔女的咒文一样,从不同方向飞过来的尖刀因此而在空中改变了方向,向各自飞来的方向掉转刀尖反身飞了回去。

因果歪曲,宛如其名,将因果关系扭曲。所谓因果,就是将事物的产生和结果联系在一起,对人类来说就是缘那样的存在也许刚才,布蕾柯瑟将尖刀扎刺的目标由原来的我们改写成了投掷尖刀的对手。无视过程,将结果强行扭曲的因果歪曲。就像现在所使用的这样,似乎是相当可怕的能力。

从各个地方传来了惨叫和呻吟的声音,但是却没有看见这些依然投掷尖刀的对手的脸。恐怕是躲藏在工厂的隐蔽处吧。

刚才,一下子察觉到了吧。

对敌人的真正面目没什么兴趣,刚才就像表演了奇迹一样,发出魔女般歌声的布蕾柯瑟满不在乎地说着:

破局和单人房么该说是欠缺决定胜负一击的可怕威力呢,还是该说完全没有攻击力呢?怎么做呢?我的能力只是基本的被动防御,无法主动对其他人发起攻击凭借因果**的能力,即使处在隐蔽状态下的敌人的监视也能骗过,现在,去研究所吧。

虽然对我来说,对于投掷尖刀的对手还有些在意。

嗯,铃音的安全是最优先的。那些情况不明的敌人,不用管他们,随便解决掉就可以了。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是由于突然遭到了攻击,恐怕是处于紧急事态了。虽然有Joker在,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变故,但在研究所内部发生战斗的可能性也相当高。现在可不是在这里停下脚步的时候。

小掘!

我正在思考着,这里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一下子抬起头向那边望去,看见了个怪怪的东西。

我和卡叽哩和布蕾柯瑟三个人,都呆呆地张开嘴巴,盯着那个玩意儿。

这是什么玩意儿

呜哇

空中飞车?真是有想像力啊说起来,这是科幻小说么?

布蕾柯瑟喃喃嘟哝着谜之物体,正向这里飞了过来。

空中飞车。是空中飞车。

好像是非常昂贵的样子,浑身上下涂成黑色,应该是贤木财团所拥有的外国车。既没有翅膀,也没有喷气发动机,而且车轮也一动不动,就这样摇摇晃晃地飘在空中。在飞到我们身边之后,一下子落了下来。

哇!?

慌慌地转过身,被天上降下汽车这奇特的一幕彻底震撼。这时的传来召唤我们的声音,究竟是谁呢?

小掘!

车门打开,从中出现的人影向我们挥着手。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铃音啊。仔细看的话,开车的原来是愿凤,副驾驶座上的Joker,后面二排座椅上,第一排坐着贤木愚龙和铃音,后面一排上刚是龙惠和御贵,还有蛇。

铃音!太好了,你没事吧?!

我毫不在意他人,直接向铃音跑去握住了她的手。她略嫌麻烦地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注意到了我身后的两个人,随即睁大了眼睛。

哇,布蕾柯瑟小姐!卡叽哩先生!

Ring-bell?

布蕾柯瑟的脸上突然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从我身边像个小孩子一样轻轻地跳了起来。

真的是真的是,Ring-bell!好久不见了呀哇,真是想不到还能见面,好高兴好高兴!喂,卡叽哩卡叽哩也快来打招呼呀,这是上帝哟。

布蕾柯瑟非常少见地变得这么兴奋,对卡叽哩招起手来。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满脸高兴的神情,伸出手指摆出大姐姐的姿态低声说道:

那个,Ring-bell以前就跟你说过了不是么,布蕾柯瑟小姐这个称呼很怪啦。

那么,请你也不要再叫我上帝了呀?

互相温和地微笑着,这对过去世界中的邻居。真是令人欣慰的场面啊可是,差点忘记了一点,现在可不是悠闲地回顾过去温暖回忆的时候啊。

打扰了,不好意思现在还不是高兴地闲谈的时候,事态有点紧急啊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互相要好的话还是等稍后再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Joker对铃音显得有些谦逊。我直接将心里的疑问向她提了出来:

Joker,发生什么事情?对了,差点因为闲聊忘记了,这车,能飞么?不是幻觉吧?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呀?

只是我利用究竟操作的能力,让它飘浮起来罢了,不用那么惊讶总之,与破局和单人房会合之后,真是太好了。尽快找到安全的地方之后,就可以重整旗鼓展开反击了。现在,似乎还有人在准备对铃音展开攻击。虽然对手的情况不太清楚但是我们不会对他这么悠闲下去的。

Joker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豪气,随后,她告诉我一件略显残酷的事情:

你们三个人能坐那辆车么?这辆车已经差不多全坐满了,总之你们三个先去那辆车

这个提议,当然被我胡搅蛮缠地全力拒绝了。

坐那辆车的话,我情愿去!去死!情愿死在这里!

到这里的话,应该没总是了吧。

走到车外,在近处的自动贩卖机上买了杯果汁,稍稍休息一下。从刚才开始以拼死的速度全速前进,之后并没有感到有人追踪的气息。现在的我已经失去感觉气息的能力,所以这直觉也不太可靠。

Joker像外国人一样倚靠在车上,一边喝着可乐一边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着话。普通的小镇上,正在赶路的人们向这里投来奇异的目光……比起冷清的地方更为安全,就这样我们在马路上召开了作战会议。

就在刚才,我用泪歌的究竟把握能力大致搜索了一下周围没有可疑的家伙存在,我们可以安心地考虑了。嗯,我和龙惠来负责现在的警戒吧你们就将现在所知道的情况互相交流一下,确定今后的行动路线吧。

哎,母亲大人,我也要么?

正在品尝着上等咖啡的龙惠(就连喝的饮料也是纯黑的咖啡,真是完美的统一感啊),有些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那个,可是,我体内几乎不存在什么碎片,如果过度使用能力的话,也许会有危险。呃,不,如果母亲大人期待的话,我会加油努力的。

什么呀,只是大致帮助我一下就可以啦。我可没有打算让你乱来哟。

Joker将可乐一饮而尽,用力握紧了手中的易拉罐,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此时的她已经是那副身着西服,戴着手套和太阳镜的帅气打扮了,似乎是由于之前在知道了铃音会过来,所以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虽然看上去好像活动不太方便,在这方面长裙和西服都差不多,但现在的行头似乎是她一直以来的战斗装束。

微风吹拂,Joker发梢的铃铛响了起来。她用手指理了理头发,眯起了眼睛。

可是像这样使用能力的机会,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别舍不得自己的能力藏掖着哟,龙惠。怎么说呢,直觉吧这样,我觉得这次真的是比较糟糕的事态了。和这个和平的世界完全不相符的,给人以奇怪感觉的东西出现了,在这个世界上。

在经过周密的考虑之后,她一个一个地说出了指示:

愚龙由于是我的儿子,虽然应该已经继承了泪歌的能力但是似乎并没有显现出来的样子,所以无法托付给他。只要认真地护卫上帝就可以了,你已经从愿凤那时拿了武器了吧?

明白,母亲大人。

似乎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变得非常融洽,渐渐地,贤木紧紧地握着铃音的手感到了回应。嗯,这次一定要好好地守护铃音呀,贤林。

顺便说下,这两个从关系好得喝的饮料也是同一种。这个那个的果然是很般配啊,这一对。铃音和贤木,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最好。

干脆地指挥着全体的Joker身旁,是腋下抱着机关枪的愿凤。他的脸上就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端枪横扫一通的急躁表情,大声说道:

那么我们就彻底横扫那些聚焦在一起的敌人吧。

你为什么总是要搞得这么引人注目的啊,白痴。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打算去横扫谁啊?

被Joker冷酷地骂了一顿,愿凤非常没劲地像个小孩一样推了推她。

干嘛,之前我就觉得,Joker对我好像要比对其他人要凶很多么?这就是扭曲的爱情表现吧,人,喜欢我吧。好高兴哟Joker,当然在这世界上我也最喜欢你啦!

是么,去死吧。我就是最讨厌你这种奇怪的自以为是了。

你是外冷内热吧。

唔?你是想我变成寡妇么?这么想躺到墓碑下去的话,让我来帮你好了。你肯定会全力以赴,毫不犹豫的。

两个人好像在表演着夫妻对口相声一样,布蕾柯瑟在一旁畏畏缩缩地举起了手:

那个,我们该做什么呢?好不容易作为援军赶到了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嗯,非常感谢。

Joker有不太熟练的口音怪怪的日语回答着,将视线转向布蕾柯瑟和卡叽哩。

破局和单人房的话,准备待机,应付出现意外的情况。啊,破局,考虑到会被狙杀的情况,你也帮助我们一起进行防卫吧。嗯,普通的攻击的话,我的空间操作就能应付,但是敌人的情况一无所知

好的。那么,就那样来吧。卡叽哩明白了么?

明白啦。别总是把我当小孩啊!

两个人亲密地一起喝着果汁,Joker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随后对御贵和蛇说道:

你们的话,实话说,没有什么安排。你也是,栗子。

她的视线干脆地透过太阳镜望着我,随后和蔼地字斟句酌地说道:

你们已经不是不死者了,每个人都要最优先保障自己的安全。听说蛇由于自身是怪物,所以在感知的能力方面比较擅长如果感觉到什么的话马上告诉我。栗子和御贵的话,周围有我使用空间把握在进行警戒,所以不用担心。只要注意下哪里有疏忽大意的地方就可以了。可是,如果有战斗发生的话,要马上到破局身边去躲避。你们不适合战斗。

不是不死者这一点上,我也是一样的呀?我好担心啊,亲爱的。

愿凤从背后抱住Joker大叫着,随后Joker一拳让他安静了下来。

你这混蛋还是早点给我去死吧,我会很高兴的,别总是不停地来烦我啊像杂草那样呆一边去活着,像杂鱼那样去死吧。

就算你这么说,在我遇到危机的时候,肯定会第一个赶来救我的吧?

我会第一个欢呼的。

我爱你呀,Joker。

你想死啊,闭嘴。

这对夫妇真是和睦啊。

我忍不住这么想着,随后向周围打量。安详的住宅街。偶然有车辆和行人走过,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的样子,只是非常平凡的午后的情景。如果要说奇怪的话,我们这一群应该是最奇怪的吧。

Joker非常讨厌地用力挣脱紧紧抱住自己的愿凤,随后拿下太阳镜接着说明:

可是还不清楚的是,敌人的身份。之前,诱拐铃音也好,刺杀也好来袭击的人都是世界研究所的职员罢了。

怎么回事啊?

研究所的职员。那就是愿凤和Joker的部下咯,就身份来考虑的话应该是朋友吧愿凤迅速察觉了我的疑问,穴话道:

嗯,老实说,这是比较异常的事件。世界研究所的职员都是我新手培养的,值得信赖的家伙,就算天地颠覆,他们应该也不会做出背叛我,违反我的命令袭击铃音这样的暴行。而且,铃音在这里的事情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

这家伙所谓的信赖,就是掌握了职员的众多弱点罢了。

Joker皱起眉头斜睨着愿凤,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职员们都是不会违逆愿凤的。无论怎么说,他也是大财团的领袖几乎是超越了法律的存在,如果起了背叛的念头的话,愿凤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简单地将他碾来。职员们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可是,他们却背叛了。

愿凤就像是非常自然的一样,说出了令人震惊的事实:

而且,是所有的职员在同时背叛了。?

一瞬间,我没有明白其中的含义。

我眨了眨眼睛,出于确认的目的又重复说了一遍:

那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意思?

嗯,是集体催眠还是其他什么手段不得而知,全员都同时以铃音为目标,发起了攻击。

Joker抱着双臂,注视远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

虽然我竭尽全力打倒了他们,但是那些家伙的动作并不像人类所能做到的是被*纵了,还是被附身了呢。完全不像平时他们的样子。就像是遵照着某人的命令一样就是那样的感觉。我想,恐怕其后另有其人。

幕后的人身份仍然不明么。

卡叽哩将喝完的饮料罐扔进垃圾箱,咯吱咯吱地挠了挠红色的头发。

真是令人听不明白的对话呢。刚才投掷尖刀过来的那些家伙身份也是不明啊似乎都没有看见敌人。那些敌人,好像没有准备和我们认认真真地面对面一决胜负呢。

他非常厌恶地低声说道,紧接着。

我看见了。

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

正在监视着有没有可疑的家伙出现的,利用空间把握能力监视着财团的Joker和龙惠,还有应该负责着警戒工作的其他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只有我非常偶然地将视线移过去的时候非常偶然地,目击到了。

那个,看起来普通的行人。

之前就在这里走过了好几次,非常自然地走过去的一个人。

身上没有任何特征的地方,非常坦然自若的样子,在那个时候独自一个走我们的身边

随后,非常自然地从口袋中取出折叠式的匕首。

非常自然地,对头站在铃音旁边的贤木刺了下去

我在察觉到这一切的瞬间,出于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将手中握着的饮料罐头不假思索地对准那个家伙扔了过去!

此时的我,不是不死者,不是怪物,也不是毒苹果。

此时的我,力气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罐头也以极其常见的速度飞了过去。非常凑巧地砸中了那个举起匕首的家伙。那个男人因为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向后倒去,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贤木立刻反应过来,将铃音紧紧地抱在怀里,随后回头巡视。

与此同时,周围的伙伴也注意到了那个男人,有的变得紧张起来,有的则马上做出了反应然而,真正的异常,从此时刚刚开始。

刚才还在马路边非常自然地互相说笑的家庭主妇们,开始挥舞着菜刀向这里冲过来。在路上一边踢着球一边奔跑的小学生们,手里举着球棒和小刀在步步迫近。行驶的汽车也无视道路和指示牌向这里猛冲过来。家家户户的大门都被打开,从中走出的居民和其他的普通人手中拿着割草的镰刀向这里冲来。

真是恶梦一般的情景。

不可能吧。

不可能吧我这么想。

就像是被整个世界彻底厌恶一样,所有的人似乎都变成了敌人,整个镇子的人都以我们为目标大举逼近面对令人恐怖的情景,我不禁冒出了冷汗。

难道说,镇子上的人们都变成了敌人了么?

不知道是不是对我的低语产生了反应,一瞬间,这些逐渐接近的人们的眼中,发出了深红色的光芒。令人熟悉的,曾经无数次见过的,那红色的眼瞳

原来是这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我而言非常熟悉的敌人出现了。

在之前的世界中,而且是那些伪造的记忆中所发生的事情,我在很长很长的时间中存活了长达千年的时光中,始终和这些家伙不断地互相战斗。

是的,这次的敌人原来就是你们啊。

在低声嘟哝的我的视线之前,成群集结的虫们的后方,冷冷地睥睨着整个城镇,就像是统治者一样少女傲然君临,站在那里。

头戴小丑一样的尖尖帽子,身着厚重华奢的法彣,手中握着金色的令人厌恶的长枪。她面无表情地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独自低语眼瞳中闪耀着朱红色光芒的奇异少女,望着这里低声说道:

这就是最终神之模式三千世界。世界的一切都成为我的仆人,世界的一切都是你们的敌人周围的一切都是企图猎杀自己的存在,在这样恐怖的世界中,滋味不是不很不错呢。

真是令人一点也听不懂的话语,但是看上去却像是游戏中最终BOSS的感觉。

嗯,也许,这就是敌人的老大吧。不管怎么说看上去非常明白。

真是好久没有经历实战了呀。在世界被再次构筑之后,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过的血的腥臭以及那不时传来的惨叫,像是某人的生命被剥夺的感觉。

当然,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只是躲在布蕾柯瑟的保护下窥视着整个战场,但是自己却并没有什么不愉快,反而有一丝新鲜的感觉。

从人们的视线中,可以强烈察觉到周围的伙伴也产不是那么普通。

啊啊,这些家伙真是,真是。

真是好乱来啊

不知是谁投掷过来的修剪花草的长柄剪刀,在布蕾柯瑟的吉他和她的声音中,瞬间迷失方向,一下子穴入了地上。就像是不快逆流那样的将攻击反弹的能力,有些费事,而且终究只是防御性的能力。

恐怕她的这个吉他,就像美名的喷雾罐一样,是为了在发动能力的同时将其加以控制的道具。布蕾柯瑟已经可以非常完美地控制自己的力量了,在之前的世界中,没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的她。虽然看上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心中的压力应该比表面要更加沉重。这样的能力应该是她通过无数鲜血和汗水的付出所取得的,随后,在此刻,变成了能够守信某人的力量。

就像之前投掷出无数尖刀一样,这次就放出了无数的虫吧,而在以后不知道不会放出怎样令人无法理喻的东西。虽然这些可以凭借布蕾柯瑟和龙惠的空间操作完全防御住,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非常强烈的攻击。对我来说,几乎是连眼睛也无法完全看清的庞大数量。

哈哈哈!这就是夫妇同心协力的作战啦!好高兴啊,Joker?!

真是烦死了,你给我闭嘴,好好战斗就行了。

愿凤手中的机关枪疯狂地吐着火舌,Joker则是近乎极限地运用着自身空间操作的能力,对成群集结的虫们进行空间打击,将其彻底粉碎。真是令人恐惧的夫妇啊。刚才布蕾柯瑟或是破局和单人房联手的攻击力与之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这两个人的存在,如果再将自身的那此缺点加以补完的话,就堪称完美了。

其实光只是那个,令人无比感叹的对话恐怕就是不可改变的难点了。

Joker将自己视线中出现的一切敌人几乎都消灭干净,就像是战国时代的军队一样令聚焦在一起的普通人感到畏惧而恐怖,在厌恶地望着敌人的同时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低声说道:

真是的,实在是吵死了。现在,稍稍给我安静点啊我正在考虑事情啊,你这家伙这么吵我集中不也精神啊。

就像是在夜里思念心爱的人,从而无法入睡,是那种感觉么?

呸,对你这种家伙怎么可能有爱。你这混蛋怎么会对自己有这么高的评价啊?

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口气这么凶悍,是因为对我的关心么,哈哈哈,接下来战斗会非常恐怖哟!好可爱啊!倒在我怀里哭泣也可以哟!

啊,空间操作的发动好像没怎么察觉到呢?真是浪费能力的家伙啊那么,我会用行动来对你表示!我爱你Joker!

愿凤突然将战斗弃置一边,张开双臂对着Joker抱了过来。Joker一肘子让她冷静下来,真是搞不懂啊,这家伙到底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呢,还是在这种紧急情况下依然有余兴搞笑的粗神经呢?拜他所赐,其他同伴的紧张也有有些疏松了下来。

总之,现在的情况并不容乐观。

Joker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响亮声音,朗朗大声地宣告着:

坦白讲,我们巨大碎片在持久战方面非常不利。由于在使用能力的时候,碎片也会相应消耗,最终就会自动迎来彻底崩溃的命运。虽然我的破局可以这样稍稍忍耐继续坚持下去但是万一有人倒下的话,我们就会被彻底击溃。

确实是这样,我思索着。

一个接一个出现的虫们完全没有停息,有些就算失去了一条腿也在不断向前爬行。完全令人不知所谓地迫近这里,顽强地向这里伸出手来。我忍不住思索着强行突破的方法在这种状况下,是不可能考虑什么收缩防线的。

总之,我们要冷静下来。

我压低声音,努力用冷静的语气说道:

那边的那个女孩子说,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他的仆人,不可能是那样的。就算是对手,应该也不可能拥有无限的能力恐怕是所有世界研究所的职员,以及镇子上的所有居民吧。现在要么逃远一点的地方去,要么将他们全部消灭,总之暂且先将它应付过去。

逃走的提议,我拒绝。

Joker眯起眼睛,回答道:

不彻底弄干净的话会很麻烦,而敌人将其他普通人也卷入了进来,真是非常麻烦的特性就算这次平安无事地逃脱了,我们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时刻都进行戒备呀。所以,在这里平安全部收拾掉比较好。研究所的那帮职员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稍稍有了些了解也许,就算杀死了他们之后,也会给我们带来其他麻烦。

研究所中的人都是和我一同工作的朋友啊。可是,如果变成了敌人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们的。

愿凤毫无犹豫地端着机关枪扫射,虫们被彻底穿透,化作了血红色的雾。恐怕就算面前的人原来是自己的孩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开枪。说起来,平时贤木喜欢拿枪不停地射击,是不是受到了这家伙的影响呢。

无论怎样。

敌人的战斗方式,大概已经有所掌握了。

在不知不觉中替换一般人的精神,随后从背后发起攻击。或者是,就像是现在一样,用巨大数量的攻击将对手彻底压死。狡猾而毒辣的卑鄙战斗方法。可是在以巨大碎片为对手进行战斗的时候,却是非常有效的手段。

由于欠缺持久力,缘故,就这样不断拖延下去的话,我们自己会率先枯竭。

那么,应该怎么做呢。

这样做啊那样做的,烦死了。

愿凤就像一点事情也没有一样,抬头望着站在电线柱子上的,与其他虫明显不同的少女。

那家伙看起来就像是头领么,把她抓过来让卡叽哩好好分析一下,随后马上干掉她不就行了?如果再不快点的话,情况会有变化吧?

我也是这样考虑的,但是Joker却完全持否定态度。

如果是那么简单的话,恐怕那家伙也就不会这么满不在乎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我总觉得,那个个圈套如果不是那样的话,也显得太愚蠢大意了。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是很容易被别人当作目标的,她应该也明白吧。

就算是这样的话,应该怎么做呢。

我也知道,和其他的虫比起来,她是有着非常明显的不同之处的另一种类。不,应该是她手中所持的长枪吧那个,给人以极其特别的感觉。至少,要改变那个少女和长枪在一起民状况。比起这样原地不动被步步紧逼,还是要干掉某些家伙要来得更好一些。

愿凤已经放弃思考,将枪口一下子对准了少女。

那家伙真麻烦,就这样给她来两下吧?

在他说话的同时,扳机被按下,子弹激射而出。

不知道是该说他愚蠢还是该说他奇怪,这个率领着世界最大财团的男人,射击的技术也非常了得,子弹笔直地向那个少女的方向飞去可是,就是那种破膛而出的超高速度,但结果和Joker所预料和担心的并没有多在的区别。

也就是,子弹无法射中那个少女。

唔。

少女自己,只是发出了这样傻傻的声音,随后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嘎嘎!

但是在那一刹那,长枪完全违逆了主人的意思或者说,就像是引导着少女的手腕一样回转起来,恐怕子弹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弹回去的。与其说是长枪在自己随意地转动,又似乎是少女自己在操纵它那样的,令人感到奇怪的动作。

随着尖锐刺耳的金属声音传来,端着机关枪的愿凤,傻傻地瞪大了眼睛。

将子弹弹了回来?怎么回事啊,那把长枪?

比起恐惧,倒不如说此刻的愿凤心里的兴趣要来的更加浓厚。而在他有注视下,那杆长枪剧烈地活动着,本来脚下就站不太稳的少女终于失去了身体的平衡,伴随着长长的惊叫从电线杆子上摔了下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是噗通一声。

好不容易长枪将子弹打飞了出去,但是少女却从上面掉了下来,并受了较重的伤,倒在血泊中无法动弹。长枪就像是在担忧她一样发出了嘎嘎?的声音,但是她似乎并没有听见。

啊,这样就赢了?敌人的头目,倒下了?

还是应该说,平衡感不好的话,就不要爬那么高呀。

短暂的时间中,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沉默,终于少女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身上的厚重衣服正好起了缓冲的作用,而她也同样身为不死者,外表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势。只是皮肤上擦出了血痕,尖尖的帽子也弯折下来,看上去一副非常凄惨的样子。

虫们满脸迷惑,同时停止了攻击。在他们后方,少女捡起了地上的长枪,咳咳地咳嗽着,低声说道:

好像还挺不错是也。竟然能将我弄到这个地步,你们这帮家伙是第一次啊似乎也不是,嗯,还是值得表扬的。好痛啊。虽然还没有到再启动的程度,但是好痛是也。

对着满脸痛苦几乎要哭出来的她,Joker作为伙伴们的代表目前问道:

你这家伙,想干什么?

这句话,几乎是全场每个人都想问出的问题。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出现,一言一行就像统领着虫们那样,而现在却像自杀一样摔了个半死。

Joker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保持着警惕向这里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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