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哥,我想去那坐坐,站着有些累了。g,那她坐椅子行了吧?非渝的玉指不偏不倚的正正好好指向林诚的书桌后面的那张太师椅。
林诚不疑有他的揽着她走了过去。
看着桌子上那锃亮锃亮的墨砚,非渝贼兮兮的笑了笑,很乖巧的让他先坐,然后自己再偎依进他的怀里。
“今儿怎么这么乖?不像你啊?”看着非渝那突然其来的温顺样,林诚一下子有点找不着北,只有一种云里来雾里去眩晕感。
“温顺一些不好吗?”非渝低着头摆弄着他的手指玩,眼里却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也不是,只是觉得有点……”他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此时自己心里的感觉。
“诚哥哥,你为什么可以帮我想办法逃避选秀,可以帮我立契约书,却就是独独不肯签这份你自己立的契约书帮我呢?”她掏出那份契约书大大方方的平铺在桌面上,然后继续低着头玩着他的手指,从左手的小拇指到大拇指,再从右手的大拇指到小拇指,而双眼却时不时瞟向书桌上近在咫尺的墨砚。浪客^中文**-.lk
那个墨砚是个雕工极好的红丝砚,纹美如凝转连接团圆,方二三寸而其丝凡十余重,理红黄相参,而那红处早被她涂抹了红色的印泥,她此时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让他的手指蹭上印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印到平铺在桌子上的契约书上,具体过程待定。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我有说错什么吗?”然后又有些委屈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如果你有原因我就再不勉强你、缠着你了。”
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虽然那契约书确实有些过份,也有些不太好找人,但是经过一再的深思熟虑后,我还是觉得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会更容易接受一些,我们或许会假戏真做,或许会不欢而散,但不管如何我都会全心全意的投入,最后如果你觉得我并不适合你,在选秀结束后我就会还你自由,如果你依然继续像从前那样爱护我,我也会对你全身心的付出,虽然不能马上做到,但我保证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