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可不可以说我不想签?”
“噗……”
“非渝,快来擦擦,”伯然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很殷勤的帮非渝擦掉嘴角喷出来的茶水,“你说说你,都快及笄的人了怎么还没学会照顾自己?这样不行啊,以后嫁了人还怎么服侍你夫君?我看你还是先回家好好学学吧,要不真的不行!”字里行间全都是无意识的真情流露,但他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又是怎么回事?
非渝呆呆的坐在那里,任某人爪上颜色不清的帕子在她脸上做螺旋状,她怎么就觉得他刚刚真情流露的话那么熟悉呢?不对,这样岂不把她绕回去了吗?
“要不你大人有大量先让我拿你练练?”做人脸皮要厚,做女人脸皮更要厚,做为陈伯然面前的女人脸皮就一定要厚比城墙,否则这小子还不一定出什么怪招呢!
“我是有大量让你练练,但是,我觉得你更应该去找个会照顾自己或是他人的人,这样你哪里做的不好,起码还有人给你指导指导,如果是咱俩的话,你做什么我可能都觉得对,但是到别人眼里就不一定了,你说是不是?”说着,他嬉皮笑脸的把那抹脏脏的手帕特意递到她的鼻前,“就说这手帕吧,我为什么随身携带两份你知道吗?”
她被手帕上那怪味顶的不由自觉的掐住了自己的鼻子,“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洗手帕啊,所以就带着两份,一份是干净的不曾用过,主要是在别人面前展示,而另一份呢,就是这个,”说着还特负责的把自己手里的手帕打开给她参观,“我一直用的都是这个,就是从来没洗过而已。浪@客*中文转载[]w-w-w.Lk。”
“呕……”她控制不住的弯腰干呕起来,刚刚他就是用那沾着不知道哪个年代鼻涕的手帕擦她的脸?“呕……”她现在打退堂鼓还来不来得及?
看着她一副像吃了半个苍蝇的表情,他也禁不住开始有点恶心,刚刚拿在手里的手帕此时就像烫手山芋一般,是捏是夹还是什么的,他真想直接顺着窗户扔出去,他有必要回去问问他家管家,这手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他当初只不过吩咐管家弄个不太干净的手帕让他赶走围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但这手帕脏成这样他还能继续揣在自己怀里吗?呃,仔细闻闻,这味道真怪……
“我,我,我先去洗个脸……呕……”她脸色发白的站起来就直奔厨房,这还让不让她活了?!
看着非渝那可怜兮兮的身影急急奔出包间。浪@客*中文转载[]伯然立马一挥手就把手上的手帕犹如烫手山芋一般能甩多远就甩多远!他也是个有洁癖的人。非渝那样不拘小节的人都恶心成那样。他回家还不得泡上几十次热水澡?
非渝跑到后厨捧着一缸清凉的溪水就开始大洗特洗。也顾不得酒楼掌柜求爷爷告奶奶地就差跪下求她给他们留点做饭水了。切,他们要是缺水不会自己去井边挑水吗?至于这么为难她一个弱女子吗?何况他们也不看看她此时这个模子还不是拜他们东家所赐?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土霸王,也不想这么欺负人家掌柜。但如果让她顶着这么一张脸走到外面井边,然后再费力地打一盆水。最后再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洗脸……呃,还不如直接招来一道雷直接劈死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