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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5弹 惊喜玫瑰(2 / 2)

我不由打去了kang议电话,而粉雪告诉我这是生日礼物并说『姐姐大人经常不在宿舍,为了让邮局的师傅免受再配送的辛苦,所以就寄到远山大人您的宿舍了。请帮我转交吧』完全把我当成了跑腿小弟。因此,我怒吼着『也想想给我添麻烦了啊!』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过,现在凭转祸为福的精神也是为了能让白雪更顺利的答应我『请扮演我亲人』的这无礼的委托我想到了为她庆祝生日,提高友好度的方法。毕竟因为要的存在,白雪最近也在回避我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为女生庆生这方面,自从亚里亚那次以来我就没了自信,所以给女性问题咨询中心的贞德打了电话。得到了她『那就送花。没有女人看到花会不高兴。这是这世界的法则』的明确建议。

因此今天一大早走出宿舍的我,在学园岛从没进过的花店里买了花。而除了菊花和郁金香对花一无所知的我,在花店姐姐『送女性一定要送玫瑰』充满自信建议下买了玫瑰于是就像现在这样抱着鲜红的玫瑰花束,等待着白雪。

当时花店姐姐还对我说『要挑个让人惊喜的时候拿出来喔』的用大包装纸把花整个包了起来。但到底要在什么时候送出去,我是一点都不明白

不过也罢,反正送的是白雪,随便找个机会好了。

话说,这花束还真大啊。虽说因为不知道花的价钱,我拍上了仅剩的最后一张万元大钞但真是沉啊。早知道要一半就好了。

一大早上就烦恼着这些的我,轻抚起了疼痛的右膝。

(还是好痛啊说不定伤到韧带了)

我对昨天被要开枪打中的地方进行了包扎,虽说平常走路没有问题,但因为记不清在强袭科学过的弹性绷带绑法,疼痛依然没有减轻。

(干脆把这解开完了。不要省钱等等去救护科看看吧)

心中烦躁的我卷起裤腿,把绷带解了下来。揉着膝继续等待着。

「小、小金。日安」

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白雪,从草坪对面走了过来。

一与我目光相碰,马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露出微笑手轻按在风中摇动的裙,站在了长椅边。

「我在电话里也说了,你没被跟踪吧」

「啊,嗯。我一路小心来的」

在点头的白雪身前,我再次巡视了下四周。

因为要可是执着的跟踪着我啊。

按照我在侦探科所学,当戒备跟踪者,而且还必须要与人密谈时首先,到这种视野好的地方来。

因为四周没有可供藏身的地方,所以可以确认到有无跟踪者。

而再考虑有可能在远处监视的例子现在,应该找个相对安全的室内才是上策。

「那个重要的事是,什么?」

「这不是可以在公园中随便说的。我们换个地方吧。我想想」

我手捧花束看了看周围。

草坪另一边是日航酒店新建设的,成为其别馆的纯白礼拜堂。

好,就去那里。

就算是要,应该也不会连这神圣的地方都袭击吧。

「那边有个教堂。我们过去吧」

我说着起身,但右膝沙针扎般的疼。果然不该解开绷带啊。

不过,并非无法行走。现在该是先办正事吧。

「啊,是。小金,那个,这是?」

白雪看我手中花束的包装,立刻有些兴奋的问。

喂喂这么快就露馅了啊。话说仔细看看,玫瑰枝都露出来一些来了。我说花店姐姐啊,下次请您包严实一点好不好。

也和普通教堂一样对玩开放的礼拜堂中,空无一人。

从天窗射入的自然光反射在雪白的墙壁上,让整个礼拜堂显得格外明亮而温暖。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哇啊好漂亮呢。真浪漫」

白雪满眼沉醉的环视着四周。

我刚刚心里还在担心巫女能不能进教堂不过看来,是我白操心了。

在白雪心中,这两个一定是分开的吧。

不然的话,可是在那疯狂的SSR里呆不下去的。

虽然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戒备过头,但对入口的门,应该说对门上的锁眼有阴影的我还是向大厅内走去,直走到装饰着鲜花与金银烛台里面。

而白雪,也随我走了过来。

「和小金一起,还真是让、让人不由得紧张呢」

啊哈一声轻笑出来的白雪,双手贴到腮边,身不由扭动了起来。

紧张?

也是,一直以来遭遇过很多危险了啊。

她应该是说只要我在一起,就有战斗的预感吧。嘛,你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啊。白雪。

「那,今后每天都会紧张的。做好准备吧」

「今后每天?每天?!这、这到底是怎么」

我带着对我刚才那句『每天』出现异常反应的白雪,一级级走上台阶

「」

突然,我的右膝剧痛了起来。看来真是不该松掉绷带啊。

耐不住疼痛的我,单膝跪了下去。

因为势头太猛差点摔倒,我不由转向白雪,为了保持平衡抓住了她的右手。

虽说成不了什么惊喜,就现在把花送给她吧。

我沙沙撕去了包在外面的纸与塑料布,向白雪,送上了火红的玫瑰花束。

「小、小金?」

「白雪,祝你生日快乐。还有,我先声明现在我要说的,你可以拒绝」

走天窗射进的阳光,映照在结果我送上的大束玫瑰不由愣住的白雪以及跪在她身前的我身上。

白雪顺滑的黑发,仿佛生出了天使环一样的光彩。

「但虽然是这样,这也是我深思熟虑后的想法。其他任何人都不行即使你拒绝,我不会去找任何人。因为,只能是白雪」

膝,针扎般的痛。赶快办法去救护科吧。

前置就说这些,具体的也等以后再说现在要单刀直入的,简单的,把要办的事告诉她。

仍单膝跪地的我,抬头望向了白雪。

「白雪。请你成为,远山白雪吧」

叮当叮当

就在这时,教堂的钟声似乎是在报时正好响了起来。

这还真是合适啊。就算有人偷听,也都会被钟声掩盖住。

面对因这意外的幸运,不由微露出笑容的我

杏眼大大张起的白雪

「是!」

毫不犹豫的,欣然同意了。

我说,你对我再怎么顺从也该有个限度吧。怎么连具体情况都没听就这么答应了?

还有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露出这种就像自己常年企盼的瞬间终于到来就像怀抱巨大花束的胸中充满无尽感激一样的一样的表情啊?

「就是说,今后你要成为我的亲人。所以我郑重请你,到我家来吧。你或许需要些时间准备,不过,我会等的」

「是小金大人小,金,大人!」

或许是光变得刺眼,白雪就像要把脸埋在玫瑰中就像轻点下头一样,微微低下了头。

「我能理解,即使是白雪或许也很难马上和我像亲人一样生活」

毕竟,这也算是一种护卫兼潜入任务啊。

而这方面的技能,在侦探科学习了半年多的我自然更强吧。

因此指示要有我来做出。这点也必须要提前告诉她啊。

「不过,那方面我会想办法。所以你什么都不要管相信我」

我说完,忍着膝疼站了起来。

「是啊啊小金,谢谢你我我从小,就一直,一直在等着一刻了啊!」?

「这一天到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这人生中最大的纪念日,真是到来得突然了!」

白雪小姐?

怀抱玫瑰双手合掌的白雪,就像在召唤什么一样仰望向了上空。

不过是接到了我的委托,她她为什么会高兴成这样啊?

「小金大人今天这日子,就让我们制定成永远的国家节日吧。是节日,节日,节日」

我、我怎么,觉得有手持喇叭的天使降临在白雪周围了?她真把天使召唤来了?巫女还真是无所不能啊。

不由揉揉眼确认过那是自己错觉,我继续解释道。

「呃。最近,要GⅣ在威胁我的安全。她在学校里装得很正常,对我却脑子有点问题。我想你从她自称是我妹妹这点也看得出来,老实说,她已经到有病的程度了」

「节日」

「喂,你在听吗?」

我怎么觉得白雪的眼没有焦点啊。简直就像沐浴过木天蓼之雨失神的猫一样。

「喂,听我说」

「节日」

「你比她年长这个嘛,从要来看,你当她姐姐吧。因为在她心中,似乎当自己是我妹妹啊。所以你们可不能打架啊,真是」

「节日。多、多了个妹妹!」

「还有啊在要脑子里似乎只要是『亲人』就能一起住在我宿舍。因此要以此反击,让你成为我的家人。你可要在一直在我身边啊。还有,啊喂,喂?白雪?」

莫莫非是晕过去了!?

白雪她就怀抱玫瑰站在那里,而且脸上带着仿佛置身天国一样幸福的表情,晕过去了。

用、用她当护卫,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还没开始我就不踏实了啊。

不过,除她以外也没人能胜任了。这里就全靠你了,白雪。

我背着白雪回到武侦高,见在车站总算恢复意识的她莫名其妙的提起「不过小金,我是没关系,不过小金在日本法律上还」,便当即一喝「现在别管什么法律」,强硬的把她拉成了伙伴。

之后心中又对发起呆的白雪感到强烈不安的我在公车站与她分手,到救护科处理过膝盖,7点左右,回到了男生宿舍。

在男生宿舍的电梯中我将满弹的伯莱塔的保险打开,确认过已经重新研磨过的,做好了防要对策。

话说,不过是回自己宿舍。我怎么觉得就像要进黑社会事务所一样啊。

「我回来了」

咔嚓我打开门走进了家。

客厅的灯开着,不过要不在这里。她又出去了?

忽然听到厨房与客厅之间有动静传来的我,来到了走廊。在这里,我发现了异常。

数个水滴,就落在地板上。

这是怎么回事?

不解的我走回客厅,正好与刚从厨房出来的要撞在了一起。

「!」

「」

嘴里叼着冰棒,呆呆看着我的要穿着带横条纹的内衣,而且,只、只有下面!

看来她是去冲凉只穿内裤用浴巾擦着头从冰箱里拿出冰棒,咬着走过来的样子。虽然这是在家里,但你也,你也太奔放了吧!

而不幸的时就在这时候,我回来了。

「对对不起!」

大概是想过后觉得自己只穿内裤走在屋里不对的要,向有些慌乱的我道歉说。

虽说此刻挂在要颈上的浴巾两端奇迹般的遮住了她的双峰

但、但那尚未成熟的胸部隆起,以及那起伏的曲线我、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而不由眼向下避的我视野中,突然出现了内裤。这上下幅度怎么会相差那么多。啊不,这个,我也知道女性在构造上比男性需要的布料要少,不过要身上的这条下面也太细了吧。这就是过去理子所说的高叉那种类吗?

扑嗵!

那种血流,快要出现在我体内了。

喂!喂喂!喂!

喂!我心中的我啊!为什么你要在这种时候背叛我!

我可是相信这你对要有坚强防御的啊!

再、再怎么说,你也不能这样吧。她还是初中生,而且还是妹妹一样的女孩子啊。而你竟然对她有了反应!

虽然我不认为她是妹妹,但万一,万一她真是我妹妹

因为她亢奋起来

可会是我人生中最大级别的,最为严重的危机啊!

上月被理子说『最近的你,越来越非人了』的我,会在其他意义上变成非人的。而且是向着禽兽的方向。

扑哧。

我听到了要在轻声笑我的声音。

「你想什么都没用的喔,哥哥。因为**与精神是分开的呢」

见要几乎全*的走近过来

我逃一般的冲进了卧室,从衣柜中拿出了自己的衬衫,尽量不看她的把衬衫递过去道

「总、总之你先穿上这个!你或许觉得我是哥哥认为没有关系,呃,即使这样,作为一个女孩子来说也太没防备了!」

要,接了下来。沙沙的声音响起,她似乎是穿上了。

「」

胆战心惊的我回过头

(呜!)

看、看来我又失策了。

我会这么说,是因为上穿衬衫下面只有条纹内裤的要反、反而变得更让人觉得诱惑了。

为什么?穿着衣服竟然比不穿更让人觉得诱惑,这太荒谬了吧。

要这时更是就像堵住我退路一样「哥哥,什么都不用多想了喔。所以什么都不要想,哥哥」从通往客厅的大门向我接近而来。

我,这时发现了自已的另一个重大失策。这里是,卧室。

虽然有衣柜,但我,反而就像自投罗网一样啊。

要此时终于几乎全*的,依偎到了我怀中。

忍、忍耐住啊金次!

这可是我今生最大的难关。

如果坚持不住,就会和要一起坠入无尽地狱的。

「伊西斯与欧西里斯兄妹。伊邪那岐与伊邪那美也是。瑞典婚姻法中禁止结婚的只是隔代直系亲属和同代非直系亲属,单亲不同的兄妹和姐弟都可以结婚」

「你、你在说什么」

「哥哥是在忍耐吧。我明白的,从哥哥的心跳中我能感到那种血流。所以说可能性,还是可以认为存在的」

要美丽的双眼径直仰望向我,恳求道

「求求你。哥哥。抱紧我」

我、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如果是在正常人家,要是察觉到兄妹有这种异常举动肯定会受到严重警告的吧但这里,只有我和要两个。能阻止我们的,没有任何人。

不,我想起来了。

我不正为此已经雇下救命人了吗。

「要。和、和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今后也会一起来住」

「哎,是吗」

「你因为是我亲人,住在的哲理。所以你要接受另一个亲人。要遵守自己所说的规矩啊,明白了吗?」

我顺势将这提了出来,不过,她能认可吗?

虽然心里十分担心,不过要并没有对此置之一笑。

而后不变真挚的接受了我说话,稍思考之后,重重,点了下头。

「那就必须要赶快了。现在就做吧」

「什么?」

几乎在我问出的同时沙。

要拽起我的袖子把我拉向了衣柜那边。

我本能的抵抗就在身体为了向侧面移动重心转移时

刷!

要以柔道一样的技法,把我的领带和夹克拉向了相反的方向。

要自身就像是被我牵引着一样,躺倒在了床上。

「!」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向要压住要娇小的身体一样在她上方了。

刚刚她的牵引手法实在是太巧妙了。

「」

要此刻就像被我推到在床上,而要,也是躺在那里注视着我。

那时刻,终于,要来了。

「哥哥。在无法回头之前,让我说真心话吧。听过就要忘了喔。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真正的心意,但说出来却是重大的违规」

要的眼中带有从未有过的严肃。

「什,什么」

「我呢,其实呢对这作战,根本就无所谓。只是一直那个,想要和哥哥这样。而能实现这愿望只是这样,我就满足了,真的。因为哥哥是我的初恋是我这短暂人生中,最后的人」

要这深海色的眼就想将要沉入深海之前,在水面上做最后的告白一样温润着。

「要」

你为什么会露出这样悲伤的目光。

这样年幼,这样可爱的你是为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在哭。

为什么这样哭泣的呢,还要竭力的做出笑脸,

「哥哥」

被要纤细的臂抱住的我

忽然,明白了。

即将进入亢奋状态的我的头脑,理解了要。

要她一定是

「哥哥」

要轻轻闭上了眼。就像要跨过自己心中的某条线一样,做了过呼吸。

「啊啊,已经,无法回头了。已经,不能后退了。现在,把我当成是女人!」

她充满强烈抑制的眼,再次张开了。

这眼,让我一瞬,仿佛觉得她脱离了孩子的躯壳一样。

要,已经做好准备了吧。做好了只在此刻不再是人工天才,不再是我妹妹,只是作为一个少女被我接受的准备。

她抛弃了所有思考,越过了我们至今的关系只是想要理解我一切的,渴求着我。

而我

确信自己刚才得知的想象,决定说出接受她的话。

「你看来很紧张啊」

我接着已经进入一半的亢奋状态,对要轻声说。

「这,是啊。不过没关系。哥哥,给我」

「想要的话,就要放松。身心都满是戒备,什么都开始不了的」

肘撑床将脸贴近过去的我,左右轻抚着要的颊与发。

并且回忆起要坚持说喜欢我外表时的样子

让她捂着双耳般的手,径直伸向了我。

「啊啊」

从我的这些举动产生我终于也有这意思错觉的要,难为情的,愉悦的娇喘了起来。

「啊啊哥哥,哥哥。只注视这我哥哥的一切,都离我这么近」

要纤细的臂,环住了我的背。

她的深海色的眼,因太过感动而渐渐湿润

「这这是什么。这种感觉。仿佛身体正中,中心腹部深处,紧蹦起来一样。好可怕好可怕啊」

看来要人生中的第一次亢奋状态,开始了啊。

近看着要不住颤抖的身子

我不由思索起之后的事。

要一直企盼着,一直梦想着能通过我,让自己进入亢奋状态。

而这梦,现在终于要实现了。

但恐怕不会是以要期望的形式。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当要进入亢奋状态之时

她,一定会受伤的。

说不定会严重到事后甚至想自杀的地步。

虽说这或许只是我的过度保护,但如果真是这样,这卧室中所有成为武器的东西,都有可能造成危险。

想到这点的我,将手伸向腰间刚才已经打开保险的伯莱塔。

而我的指为此正好擦过要的肌肤

就想抚摸吧,顺着她雪白圆润的肩,光润的描绘出身体曲线的肋,直滑向腰际。

或许是误会了我的这动作,要的眉梢就像充满交织着期待与不安一样,轻垂了下来。

当我的指缓缓的,缓缓的接近到要脊骨时。

「啊!」

要带着水光半合着的眼,惊愕的大张了起来。

「!」

那直到刚刚还环在我背上的手,此刻抵在了我的胸前。

对,就像我预料到的一样。

这抵在我胸前的手

是她,拒绝我的动作

「啊不行不、不可以」

「」

为了确认自己的理论,我微微压下了身

「不,不要兄妹是不能这样的!」

滴答滴答滴答

泪,从叫着与之前完全矛盾话语的要那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可爱,更让我觉得怜惜的脸上,滑落了下来。

她推离我的力气好小。

现在的她,只能作出这小动物般脆弱,只要我在用力一点就会轻易失效般的无力抵抗。她紧贴着我腿的娇小的膝在可怜的颤抖,本能的禁闭起了双腿。她这是在害怕。

这并非演技。演技是不可能做到如此真实的。

要她,变化了。

(果然啊)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上用通红的那双小手擦着自己泪的要以颤抖,胆怯,能够激发出男性征服欲般的异常可爱的样子,不住抽泣着。

比起平时的要,现在的她有着更强烈的让人疯狂般的魅力。

如果是正常男人,脑子里恐怕除了要以外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吧。

「把衣服穿上,要」

我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要是不是我妹妹这问题先不说

但我明白一点。

正是因为明白这点,我才能为了不伤害到她而压抑住自己。

要现在的样子就是女版的,亢奋状态。

这只要与我自己的亢奋状态一比较,就很清楚了。

虽然说出来很不好意思,但一般情况下,亢奋状态的我都在扮演『对女性很有魅力的男性』。总是在守护女人,做那些挑动女人心的行为。

而由此反过来思考女版的亢奋状态,恐怕就是与此完全相反的身心变化。会变成让男人想要守护的女人,做出吸引男人心的举动。

就像,现在的要一样。

(而且一定不会只是这样)

看着轻颤着坐起上身,梨花带泪柔弱注视着我的要

我发现,她的另一个变化也能用我刚才的理由来解释。

亢奋状态下的男人会变强。中枢神经系统会发生亢进,将一切剩余的潜能激发出来。使其能为保护女人去战斗。

不过从要目前的样子看,女版的亢奋状态恐怕,会变弱。

是会让男人出现『为了这女人而战』心理的,为了被保护而产生的变化。

而结果,就是男人消灭外敌,女人毫发无伤幸存了下来。

这点就是从这种本来是为『留下子孙』而具备的体质这个前提来看,也是合乎道理的。

走出卧室的我,心中不由道

要。

你看来,是失败了啊。

即使凑齐到拥有亢奋状态的男女,也不会出现两个超人。

会变强的,只有男人。

你所说的那『双极兄妹』终不过是纸上谈兵啊。

我的亢奋,果然是因要所引发效果不强很快消退了。

而要,则一直抽泣着,没有从卧室里出来。

「」

不由担心的我看向卧室的门。门,微妙的微微敞开着。

这门打开的方式很巧妙,只要有意很轻易就能进去,有种只要从旁经过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在意的感觉。

从门缝中微微能看到抱膝在床上抽泣着的要。

而这,也是男人绝无法袖手旁观的情景。

恐怕,这门也并非是处于她本人的意识,而是亢奋状态下的本能吧。

(不管平时是强硬还是诱惑一道关键时刻,就变得柔弱了吗)

虽然我没资格说别人,不过这女版的亢奋状态,也是个罪恶的系统啊。

如果是不明白亢奋状态这种存在的普通男人,一定不由觉得她可怜二话不说直接进入卧室吧。并且会在安慰她的时候,这样那样期间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平时的要。发怒时判若两人的要。以及,亢奋状态时的要。

这简直就是双重不,三重人格啊。

这三个,都是属于她的人格频道吗?

虽然有些不同,或许无法说是同病相怜不过同样拥有亢奋状态的我,非常能理解这种苦恼啊。

过了很长时间,知道夜里9点,要才终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换上我放在门口的水兵服的要什么都没有说。

似乎受到自己亢奋状态真相的打击的要,双眼恍惚着失去了光彩。

不过看来,已经走出亢奋状态了。

这或许是女版的亢奋状态比男版持续的时间更长,也或许是结束得界限很模糊。

「饿了吧」

我问道。

要虽然仍是一脸无神,没有看我不过沙,点了下头。

「那吃饭吧。有你做好的咖喱」

我努力温柔的说过,走进了厨房。

我将热好的咖喱饭盛在盘中,和要一起坐到了桌边默默的,吃起了饭。

要,恐怕还在混乱吧。现在也不是提这个的时候,就让她自己静一静吧。而且刚才她强拉倒我的事,我也没打算责怪她。

这种时候,是不能无视她的。

要像这样吃吃饭,在日常各方面关心她。

并且,等待要自己开口。

()

不由得,我回想起自己上小学的时候为了点小事和附近的孩子打架打来打去打到最后我自己也深深反省,无精打采回到家时候的事了。

那时,哥哥他

也是不提这些,默默的和我一起吃晚饭。也没特别和我说什么,只是和我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常。

但只是这样我就会非常安心。因为我,有家这个归宿。

这里有哥哥,这里,充满能包容一切的亲情。

一想起这,我就不知为什么想哭只是,只是这真的,让我很安心。

回忆着那些往事的我默默的陪要一起吃着咖喱饭。

而那时吃的,我记得也是咖喱饭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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