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丽莎姐姐大人也真是的,精神也太足了。不过,心情倒是可以理解
姐姐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把责任转嫁给丽莎。
丽莎这是双目含泪地看着裘特,缩着身子,手指在胸前畏畏缩缩地交握着,小声地说:
不回去不行吗?
不行!
在就像是在拼命吓唬着敌人的小猫一样的裘特面前,丽莎的身体咻~地缩小了。这样看来,都不知道哪边才是姐姐了。
接着,丽莎的头消沉地低了下来,就像是埋在了她单薄的双肩里一样。
异变,这时发生了。
在姐姐大人们对面立着的行道树好像很痛苦似的树干摇晃了起来。虽然幅度很小,但理刀注意到了。!
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为马上到来的夏天准备的嫩叶,眼看着变成了红叶,又接二连三地失去了色彩,一片片地往下掉。树皮也是,眨眼之间就失去了水分。
树木们,急速地枯萎了。
这,到底是
突然,两手蒙着脸的丽莎,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地像小孩一样,旁人听了都觉得不好意思地哭了起来。
和着她悲伤的哭声,主干道边成排的行道树纷纷枯死了。难以想象的魔力。
都说了不要哭了啦!
裘特双手抱胸,鼓起了腮帮子。
惹~哭了?惹~哭了?裘特惹哭~丽莎了?
姐姐大人们中的数位就好像是事不关己似的唱起了歌,还有的姐姐大人在打着拍子。好像很高兴啊,是理刀的错觉吧。
丽莎突然一边哭着一边靠在理刀身上。
ひっく,裘特她,ひっくひっく,好冷淡~你看,ひっく,对姐姐们,ひっく,不温柔,ひっく,特别是,ひっく,对三女,ひっくひっく,一点也不温柔,ひっく,我好可怜,ひっく~(抽泣声,请自主规制)
好像是拉拢作为裘特友方的学生们,让状况对自己稍微有利点的作战。
我、我啊
就算让理刀来帮忙也没用的啦!
裘特挤到了理刀和丽莎之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丽莎接着哭。
惹~哭了?惹~哭了?姐姐们继续很高兴似的合唱。
裘特继续对着她们怒吼。状况已经不可收拾了。
怎么办才好啊。正当理刀愁眉苦脸时。
差不多该回巴士了。过分胡闹的话,会给学院方添麻烦的。
毒舌丸一边平息着姐姐大人们的骚动一边出现了。
那,丽莎小姐也是,请打起精神来。
毒舌丸很快走到了她身边,边拍打着还在哭着的丽莎的背边向前走。姐姐大人们看到这样,也跟了上去。
啊~啊,没办法。
没什么不好的嘛,就连头上顶着始祖龙的人类也看到了。
咦?不就是chaoti吗?,第一次见呢(有关理刀的能力的事)
数名姐姐大人一边向理刀投来了好奇的视线,一边登上了巴士。虽然有些话听不清,但好像觉得被希酱寄生的理刀很好笑。
毒舌丸登场不到十分钟,小不点初次仪式应援旅行团的文字就飞上了天空。随着先头巴士,跟着的巴士也平滑地起飞了。
哑口无言、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幕的雷森学院的学生们,仰望着消失在天际的巴士群。全员都带着非常吃惊的表情。(这里有一个文字游戏。原文是仰天,兼有抬头看与非常吃惊的意思。)
眺望着无辜被弄得枯死的树木,理刀叹了口气。
首先,要去感谢毒舌丸。
姐姐大人军团回去后,裘特一直带着沉重的表情。
在宾馆吃饭时也是,老是叹息着把食物往嘴里送。
毒舌丸不时用碧蓝色的眼睛看看她未来的情况,但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在浴室里,她也没什么精神。
理刀则一直,通过希酱的眼睛看着全*的裘特。不过和昨晚不一样,比起心动,担心的成分更多一点。
冲着淋浴的裘特的身体,虽然的确很透明,很漂亮,很可爱,但她的天蓝色的眼睛里,到现在还是渗着好像萎靡不振的气氛。
理刀则一直,找着能和她搭上话的方法。一直一直思考着。
裘特合上《睡美人》的绘本,把头埋进软绵绵的枕头的时间,是十点钟又二十分。
祝您晚安。
毒舌丸调暗了房间一角的灯光。然而,光亮并未完全消失,房灯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理刀在床的一侧合上了双眼,希酱已经Zzz地进入了梦乡。
到最后,理刀还是没有想到该和裘特说什么,就这样就寝了。
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无法令人放心。
Starlight的同学们,都毫不怀疑裘特是魔界的至宝。
思裘丝?法坦纳,是给周围带来压力的美女,她的能力达到了能力计都无法测出的高度、拍摄了她照片的人就会受到诅咒,这不光是Pentagram,全雷森学院的学生都深信不疑。
然而真正的裘特,只是个只在幻术方面很用功、很用功的毫不出众的小女孩。
虽然在理刀看来,就算只会使用幻术夜已经很令人羡慕了,但在视之为常识、普通、理所应当的魔族,什么价值都没有。
理刀睡不着觉,睁开了眼睛。他翻了个身,面对着裘特。
不料和她的视线对上了。
裘特慌忙闭上眼睛,但想装睡已经太迟了。
睡不着吗?
理刀和她搭话。
裘特马上睁开了眼睛。
你啊,明明只是个无能,为什么能这么有干劲?
怎么我突然变成无能啦?
话说啊,人类没有能力,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吧。和我们不一样没有什么不方便吗?
不方便有时也会有啦,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啊。反而我们会觉得魔族才很不方便呢。如果全部事情不靠自己的能力就不可以对吧?让巴士飞起来之类的,需要想象都无法想象的能力值吧。你的姐姐们好厉害啊,尤其是丽莎小姐
说到这里,理刀突然闭嘴了。
理刀才意识到姐姐大人们厉害的言下之意,就是说裘特一文不值。
如果理刀没意识到这点,裘特会略过也说不定。
裘特翻了个身,背对着理刀。
生气了?理刀刚这么想,裘特就说了起来:
你已经注意到了吧?在打棒球的时候,我逃避了。
我呢,总是在逃避。
除了使用幻术一点自信都没有。
假扮成思裘丝姐姐大人来雷森学院,就因为这样谁都回来逢迎我了。况且,如果换成裘特?法坦纳来雷森学院的话,就会给公爵家的名誉抹黑了。
幻术以外的术一点也不会用,就算是最得意的幻术,也和你们人类一样,不靠媒体的话就用不出来。
组织术式也是,我很不擅长。
脑筋就是转不过来。
我呢,其实很没用。只要有一点点辛苦,我就想逃。
不出席欢迎宴会也是,其实是因为听毒舌丸说会拍照片。照相机和摄像机,是不会被幻术欺骗的,在镜子里映出来的人影也是。
我从宾馆逃出来的时候,毒舌丸一直都在看着哟,和理刀在街上走着的时候也是,一直都是的。
拦车的时候,毒舌丸应该帮忙了吧,一定的。因为靠我一个人的话,到最后我肯定什么也做不了
裘特的银发遮住了眼睛,她的告白把倾听着的理刀心中遥远的记忆,慢慢地给整理了出来。
我在进小学之前呢,那时还是六岁我的一个女孩子的朋友,掉进了河里
裘特的银发微微动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把脸转回来。
就算这样,理刀还是继续说:
因为刚下过雨,所以水位上升,水流也很急,女孩子,很快地被冲走了。
那个时候的我呢,追着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岸边哭着,跑着。
我一边哭,一边就在想。如果我有能力的话如果有能力的话,就能够就女孩子了,这样。
跑着跑着,我摔倒了。当我再爬起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女孩子了,声音也听不到了,周围也谁都没有。我膝盖上出了好多血,心里怕得不得了,只能在原地一动不动,就一直哭着。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直哭着。
那个女孩子之后怎么样了?
背朝着理刀,裘特不禁询问道。
得救了。因为正好有人开车经过
不是平安无事了吗。
嗯,平安无事。但是,到现在我还忘不了,那个时候,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只是哭个不停怕死了我啊,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你不是那时只有六岁吗?
不是年龄的问题,是心情的问题。所以我啊,就为了要成为能力者,一直在努力着。
终于,裘特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正对着理刀,用有点闹别扭的眼神盯着理刀。
你难道想拐弯抹角地说让我不要逃好好努力之类的话?
啊嗯
什么呀,这是因为我努力了,所以你也要努力什么的?哼,我可既不是理刀这样的无能也不是乐天派。
所以说啦,比我更努力怎么样?
裘特抿紧了嘴唇,眼睛里有点生气,又有点悲伤。
理刀注意到这一点,语气里带了点开朗,接着说:
现在想来,裘特?法坦纳是多么的
说过了哦,现在才说一点用都没有。
嗯,这么说过了。
如果被揭穿是在说谎,公爵家就会蒙受巨大耻辱了。
说不定呢。
才不是说不定呢。说到底,是因为裘特?法坦纳的名字,谁都不知道。
我觉得与其考虑说到底,倒不如考虑说不定比较好呢。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大家都接纳了裘特也有可能,说不定还会大受欢迎。说不定大家也都会很喜欢裘特的呢。
这么简单就
至少,我就是这样子的。
理刀不假思索地就说了出来。一下子就感到了心脏缩紧了般的紧张感和不好意思,觉得脸像在发烧。
啾~什么呀这么突然
嘴巴里嘟哝着的裘特脸上是什么表情,在微弱的灯光下难以辨别。
在微微灯光下的床上,理刀与裘特对视了数秒。
说不定就在床旁边的毒舌丸也听得到,但理刀下定决心接着说:
我说过的吧,裘特的话,如果能够无忧无虑地笑出来的话是很可爱的呢。我想呢,不是说不定,大家一定都会喜欢上裘特的。
一、一直无忧无虑地笑的话,不就只是个笨蛋吗。
裘特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慢慢靠近理刀。接着,在伸伸手就能互相碰到的距离,裘特停了下来仰面躺着。
如果笑的话,也可以做得到
裘特看着天花板,一面偷偷地碰到了理刀的手。
理刀与裘特的小指重合了。虽然只是就连互相的体温都感觉不到的接触,但很舒服。
虽然事出突然,但成功地平复了她的心情。
理刀询问起了一直在意的事:
你的姐姐们好像在巴士上挂了什么初次仪式的横幅,那是为了什么的仪式啊?
话音刚落,裘特的身体僵硬了。
公主因为王子的亲吻而苏醒过来,这种happyending只有在故事里才有哦。
裘特还是背对着理刀,当然,小指也移开了。
虽然理刀觉得姐姐大人们之所以会在那瞎胡闹,是因为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仪式,但似乎与这个差了十万八千里。
理刀把小指上遗留着的感触握在手中,仰面朝天。
到底是什么样的仪式呢。
理刀注意到已经早上了。从窗帘的缝隙中,阳光洒了下来。
通过已经醒过来的希酱的眼睛,理刀已经能看到房间里的状况,但理刀还是想着再睡五分钟继续睡。
希酱转了个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浅睡的理刀也一起环视了房间。
裘特在昨晚相同的地方一动不动,在理刀的身旁平稳地呼吸着。
令人有点惊讶的是,坐在床边靠背椅上的毒舌丸也还没有起来,闭着眼睛继续在静静地呼吸着。坐姿保持了一晚上,理刀很担心她的身体是不是会出问题。
在那里,希酱看到了两个人影。
两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女性,留着同样的发型。
轻飘飘地向外侧卷曲的披肩长发,一位是金色的,另一位是银色的。
两人的相异点,只有发色。
不管是端正美丽的容貌、苗条的身体,还是黑色皮革质地的背心、短裤以及长靴,全都一模一样。怎么看都觉得这对双胞胎,恐怕,不,肯定是裘特的姐姐们。
昨天早上是DeliHel姐妹,今天早上换成双胞胎了啊
理刀还在为要不要起床犹豫着,偷偷观察着她们的动向。
这对双胞胎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向床靠近。
想要温柔地惊醒可爱的小妹妹的睡眠吗?这样的话,继续装睡才守礼节。如果冒冒失失起来的话,说不定会让她们失望的。
双胞胎看了坐着一动不动的毒舌丸一眼,坏笑着对视了一下。
有点奇怪。毒舌丸竟然少有地没注意到入侵者。
金发的双胞胎从背心的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是支马克笔。油性二字映入了理刀眼帘。
仔细一看,双胞胎的眼睛都染上了碧蓝色。看起来在为着什么用着魔力。
金发的姐姐大人拔下了马克笔的盖子,开始在毒舌丸的脸上涂鸦。
喂喂,这样不好吧?油性的洗不掉的。
你看,这样就完美了吧!
金发姐姐大人在毒舌丸的额头上写了个内字。
OKOK!
银发姐姐大人笑着点头。
这样小毒也变成肌肉男了!
小毒会中意吗?
难道说,是和肉搞混了?
有胡子的话是不是看起来更厉害点呢?
滋、滋、滋~毒舌丸的脸上左右两侧又各多了三根横杠。
在日本国,那个没有耳朵的蓝色的猫不是很有人气的吗?就是会被老鼠吓得魂飞魄散的那个。(机器猫哆拉A梦)
被老鼠吓得魂飞魄散,不是个没用的家伙吗?把眉毛连起来怎么样?
连起来吧!
一字眉完成。
大概毒舌丸是因为双子的魔力才睡着的。一切都是在无意识下发生的,她好可怜啊。那可是油性笔啊。
请问~
理刀坐了起来,对双胞胎说。
哎?
金银双子惊讶地反问。
她们眼睛里的碧蓝色已经消失了,恢复成了淡蓝色。
不到两秒钟,毒舌丸就从靠背椅站了起来。
什么时候来的?
毒舌丸冰冷的眼睛看着双胞胎。不过因为额头上的内字、一文字眉和三撇胡子的三重涂鸦,她所特有的锐利感觉荡然无存。
双子无视毒舌丸的质问,反而把脸凑向了理刀。接着,包含希酱在内,两个人开始在理刀身上摸来摸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理刀好不容易从两人的魔爪里逃了出来,团起了身子。希酱也很讨厌似的啪哒啪哒地拍着翅膀。
原来如此啊,嗯嗯!へえ真少见。
哼哼,这个难道说,不是那个吗?
是Chaotic呢。
是Real呢。
两人好像很高兴地微笑着对视了一眼。
什么很少见啊,什么很有趣啊,卡奥提克啊利阿路什么的,到底是什么啊。两个人也不解释,随随便便带着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放了理刀。
怎么了吗?
裘特终于被吵醒了。
你~好~!早上好裘特!
双子异口同声地打招呼,裘特眼睛瞪得老大得了起来。接下来,裘特目不转睛地盯了两人半天,终于哈啊~的一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是六十七女的戈尔贡佐拉姐姐大人和六十八女的帕尔玛姐姐大人。(这两个名字相当囧英文分别是Gorgonzola和Parmesan,是两种意大利干酪的名字)
裘特很麻烦似的为理刀介绍道。
哪位是哪位啊
性格很恶劣的那位是戈尔贡佐拉姐姐大人,性格十分恶劣的那位是帕尔玛姐姐大人。
最后还是搞不明白。唯一知道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不管和哪位交朋友都很危险。
真~过~分!我们难得来给可爱的妹妹的初次仪式加油来的说~
虽然是简单的仪式,但疏忽大意了可不行。我们只是想来把这个告诉你的说~
在什么时候,都要做好杀人与被杀的准备哟!
杀人~!杀人~!
为了让你从早上起就打起精神来,还特意放了礼物呢!
精神满满地,气势全开地迎接仪式吧!你的话一定可以的!
精神满满的哟!
无视金银双子同时翘起的大拇指,裘特爬下了床,接着对毒舌丸说:
登校准备咦,你的脸怎么回事?
终于,毒舌丸注意到了脸上的涂鸦。
看到了裘特的反应,毒舌丸从西服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携带用的镜子,照着自己。紧接着,平时已经很冷的视线温度更是下降得厉害,简直是急剧下降。温度如高空坠物般的下落着下落着,已经无限接近于绝对零度的视线移向了戈尔贡佐拉与帕尔玛。
咔嚓一声,她手上的镜子碎了,碎片纷纷落在了脚边。
呀~小毒生气了~
好~可~怕~好像要咬人~
再见,贵安~
金银色的头发摇曳着,双子摆了个煽情的姿势,下一瞬间,两人的身影就消失了。
最后还是熟练地逃跑了。
裘特大大地叹了口气。
毒舌丸还是像冻在原地一样地一动不动。因为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表情,所以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呆住了,或者是在伤心,判断起来很困难。
理刀带着苦笑下了床。这时,脸上感觉到吹来了一股柔和的风。风?窗户不是关着的吗?
微风,在不到呼吸一次的时间里,就Grrrrrrrrr地变成了狂风。
什么!?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狂风打着漩涡,就好像活物一样在房间里肆虐着。漩涡的数量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因为在高速地相撞着,重复着分分合合,无法把握准确数字。
呀!银发被吹起来的裘特紧紧地抓住理刀不放手。
理刀一面抱紧她的身体,一面叉开双脚使劲站住,紧紧地抱住床柱。
说起来,毒舌丸
虽然黑色的短发被狂风吹乱了,她还是带着碧蓝色的眼睛坐在了靠背椅上,像在发呆似的耸着肩膀。在她那张被涂花了的脸上渗出了不仅仅值得同情的疲惫之色。
在强风里,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样的未来呢?这一点理刀很快就知道了。
理刀也看到了。
咆哮着,爆裂着,疯狂翻滚的无数龙卷们,把墙上挂着的绘画撕裂了。挂在床上的窗帘,则被粗暴地曳了下来。数字电视啦桌子啦沙发之类的,一边旋转着一边飘在半空中。绒毛很长的绒毯,现在破破烂烂的就像抹布一样了。原先在书架上并排放着的闹钟啦青铜像啦烛台啦花瓶啦书啦什么的,都一件件地撞在了墙上。风之刃持续着把所有的一切都切得零零碎碎破破烂烂。
唯一没有受到波及的,只有床的周围。
龙卷风的肆虐不到一分钟就平息了。留在房间里的,就只有成山的垃圾,以及理刀紧紧抓住的床和毒舌丸坐着的靠背椅。
环视了一圈满目疮痍的房间,理刀咽了口口水。
为了让你从早上起就打起精神来,还特意放了礼物呢!
理刀想起了双子的不知道谁轻巧地脱口而出的话。
龙卷风的话不应该说是放,况且,这也不是礼物啊
理刀在心里吐着槽,和抱在怀里的裘特面面相觑,感到脸上一阵发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