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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四天 爽朗性感美女现身!(2 / 2)

「艾莉雅丝小姐看着春男铜学的眼神,是那种看着非常重要的人的眼神。我并没行生气。除了我之外还有女生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春男铜学,我觉得很伤心。呵呵,为什么一讲到春男铜学的事情,我的心情就会变得这么难受呢?」

我放开依然呆呆抓着的直笛。小鸟儿不等我的回应就朝着走廊走去,背上硬壳书包的反射铆钉,反弹窗外的夕阳光芒。还差半步就到走廊的小鸟儿停下脚步,说道:

「我会赢的。因为春男铜学会在观众席看我吧我不能输。」

所谓的不能输,是针对参加业余卡拉OK大赛的人呢,还是其他的什么呢,我完全摸不清头绪。

沉重的内心与脚步的重量成正比。

即使就这样回家去,我也一定无法享受重播的动画跟连续剧,心灵与脑袋都深埋在烦恼之中,不管是怎样的娱乐,都只能掠过表面无法深入。

离开真幌中后,我走到了比家更近的谷崎便利商店。因为跟艾莉雅丝约好的时间还没到,我想自己也许是想站着看点杂志打发时间。

或许我是想整理一下身边接连发生的事情吧,首先是莱慕的事。

谷崎的住家好像是在店面的二楼,总之我就先进去店里吧。

店内,没见到因为负责居家保全而感觉会遭其猎走人头的杜宾狗。看门口链子应该还跟艾莉雅丝在散步吧。

我往旁边看了杂志区一眼后便朝收银台走去。收银台前面,有好几家放在架子的体育报。每家报纸的标题都是名媛艺人订婚的消息,头版跟我无关而我也没兴趣。我对收银台内摊开体育报在看的女人询问。虽然在看报纸,不过应该是店员吧。

「不好意思,请问谷崎莱慕同学在吗?」

女人打直本来弯着的上半身。她有张像是平底锅底部一样没有起伏的大饼脸,就像是椭圆形刷子一样染成褐色,看起来**的头发。表情有种中年女子的威严。我不可以跟她玩彼此互看谁先笑谁就输的游戏,要是我哈哈大笑,说不定会笑到失禁。

「你等一下喔喂莱特!」

欧巴桑朝着店的内部大叫。嗯?名字好像有个字不一样。

一个忍着快要打出来的哈欠的金发男子朝着收银台走来。不用说我也知道,这应该谷崎家的长男。一张脸还是老样子毫无工作意愿。欧巴桑对长男说道:

「你从哪时候开始跟这么像国中生的小孩一起玩了?」

这话牛头不对马嘴。我慌张地询问欧巴桑:

「不好意思,请问谷崎莱慕同学在吗?」

「啊,你是莱慕的朋友是吗?啊,对哦,不好意思。喂,你去那边整理一下库存。」

长男踩着空虚的脚步消失在店的深处,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生命力。如果谷崎的女店员跟我说他是个只有我能看见的幽灵,我也会深信不疑。

「不、不好意思。」

正当我打算在疑惑为什么长男会来这里这层意义上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欧巴桑说了句「哎呀讨厌啦」后豪爽大笑起来,笑声听起来很像噪音。

「我儿子名字叫做莱特。」

欧巴桑简短的说明中充满让人想吐槽的地方。那个有气无力而且有着一双像坑洞般阴暗双眼的青年,名字叫发音跟英文光亮一样的莱特。眼前这位阿姨应该是莱慕的母亲吧。DNA真是个谜。

「我家的莱慕呀,说今天垒球社不用练球,所以可能是去棒球打击练习场了吧。」

「啊,这样呀。谢谢您告诉我,我去打击练习场看看。」

追着白球跑的青春。这比起拿着伸缩杆,挑战晒衣竿对手分胜负的日子,来得美好多了。

「对了,这位小哥。」

阿姨走出柜台靠过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小哥,莱慕几乎都叫我「你这个人」。母女都一样,称呼别人的方式都怪怪的。

「莱慕她怎么了?」

阿姨绽放出就像是在说趣事时的笑容。完全不在乎目瞪口呆的我,甚至还说:

「莱慕最近呀,似乎是找到生存意义了,总是活力十足的样子。本来因为她是垒球社的王牌又可能成为下任队长,所以从以前开始就精神奕奕是没错啦,不过现在她闪闪发光的样子跟那不一样。会不会是谈恋爱了呀?小哥你认为呢?」

「啊,不这个,我」

我正打算说「我不知道」,阿姨就露出察觉到什么一般,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哥,该不会你的名字叫做春男吧?」

「啊,是的,我是叫春男没错。」

阿姨突然叫我的名字让我吓一大跳,便老实地承认了。这就是我的错误。

「莱慕呀,虽然这么说可能是父母溺爱孩子瞎了眼,不过我认为她是个很可爱的女生。嗯不过呀,看样子她好像就是不擅长跟男生交谈。即使如此,现在因为你在这里,所以你给我听清楚一点。昨天莱慕第一次打破门禁,她给的理由是因为在棒球打击练习场碰到一个很会打棒球的男生,跟对方很谈得来,不知不觉没发现时间都晚了。我老公因为女儿这么可爱,一开始还吹毛求疵生气大叫是哪里的王八蛋干的好事呢。我老公内心深处,应该也是很担心这个过度不信任异性的女儿吧。他跟莱慕说下次把那个男生带回家。于是,我实在是很想知道那个能跟莱慕交心的男生叫什么名字,就问了她。结果,她小声地告诉我说那个男生叫做春男铜学。」

让我想起莱慕要我负起她打破门禁的责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阿姨笑得眼睛眯起来,继续说道:

「哦原来你就是春男铜学呀。对了,你喜欢哪个球队?」

这是隐藏着能让初次见面的莱慕妈妈对我有或没有好感,有着十二个选项的魔鬼问题。当然正确解答应该只有一个,除此之外全部都是错误的答案。以真幌市这里的民情风俗来说,我完全猜不到球迷会喜欢那个球队。我说了个应当不会影响好感度升降约球队名称。

「堪萨斯皇家队。」

美丽国联盟中区的球队名称。我想这是在大联盟里面日本人相较之下比较不熟的球队,所以这么回答。这样一来,应该就可以避免掉无谓的争论了。我的战略毫无误差。阿姨低声地说「哎呀,你这年纪都是在看大联盟吧。我真的要拜托你也要看一下日本职棒呀」,然后这话题就结束了。看样子是不会继续谈到以前唯一曾经待过皇家队的日本选手铃木诚了。

「那么,回到主题吧。如何?你怎么看莱慕?那孩子很可爱吧?」

「这个,我昨天才刚刚认识她。啊,不过,感觉起来我们可以当好朋友的样子。」

我逃离了莱慕可不可爱这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要先当朋友吧。我真的要拜托你好好好好照顾莱慕。」

阿姨用拜托我要替日本职棒加油的相同说话方式,拜托我照顾莱慕。

「好的,我也要请莱慕多照顾。」

在这之后,阿姨对着努力维持笑容的我,开始说明起谷崎家兄妹名字的由来。典故从一九五二年的美丽国电影「舞台生涯」(Linelight)的剧情开始说起。阿姨拿来店里的果汁请我喝。话题从名字的由来开始跳跃到电影很棒,然后讲到年轻时常常跟老公一起去电影院的回忆。接下去讲到开始饲养鎌子那时的家庭故事,就在这时有客人来结帐,我跟阿姨点点头说「那就下次再跟您聊」后,离开了收银台。

莱慕的母亲谷崎民子女士,替儿子与女儿取名为莱特与莱慕,杜宾狗取名为小甜甜。这种命名的感性可不是到处都有的。阿姨从替客人解帐完毕的收银台,扯开嗓门对站在谷崎商店出口处的我说话。她摊开体育报后说道:

「小哥,刚刚我忘记了,铃木诚曾经待过皇家队呢。」

我装作没听到,离开了谷崎商店。

我去六丁目的贝比鲁斯找莱慕。

我马上就知道她在哪里了,能在给高手用的个人练习区内击出痛快清脆声的国中女生,就只有莱慕一个。即使不拿伸缩杆也是个引人注目的女孩。我在一百日币的球数正好发完的时候出声对她说:

「唷,莱慕,你常来这里吗?」

真是蠢问题。在网子对面莱慕用金属球棒的前端指着钢筋露出来的墙壁,那边有挂着全垒打排名的板子。先前草一的别名「贝比萨吉」以六十支的成绩独自高挂全年个垒打王首位,第二名以五十五支紧追在后,姓名是「谷崎莱慕」。我吃惊地看着在网子里面的莱慕,她已经没有面对我这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投入了一百元。小小的身体内蓄积完力量一般地摆好姿势,锐利的挥棒瞬间,如同爆炸地伸展身体。用余属球棒敲击高速飞过来的橡胶球,为什么可以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呢?高亢、清澈,总之就是快速的声音。

****8

我坐在个人打击区旁边的长椅上等待。油漆剥落的生锈椅子,坐起来并不舒服。不过因为在谷崎商店站着讲话讲太久了,所以只要能坐下就好。莱慕在我看她的这段时问内,打出了好几十支长打,还打出一支全垒打给我看。她似乎在击球瞬间就十分肯定,也不看球怎么飞,回头对坐在长椅上的我比了个胜利V手势。食指与中指根部连接的地方长了小小的茧。这是我看过女生比的胜利手势中,感觉最强的一个。

我对从个人打击区走出来的麻耶女中垒球社王牌说话,把我在自动贩卖机买的水瓶座(Aquarius)递给她。莱慕跟运动饮料实在很搭配。

「好厉害的打击。」

五百毫升的宝特瓶一口气就喝了快一半。连长男的干劲一起补充的妹妹。

「饮料谢啦。我是社上的四号,所以罗。」

王牌社员而且是四号。看过她击球之后,要是她跟我说她以后的梦想是当职棒选手,我会很想告诉她「总有一天球队会在新人选拔侧试指名要莱慕」。

「莱慕,我刚见到你妈妈了。我说我是堪萨斯皇家队的球迷,你要帮我逗拢别穿帮了。」

「什么意思呀?啊,你遇到我妈了吗?」

「是呀。我变成了你在棒球打击练习场碰到的很谈得来以至于让你忘了时间的男生了,看样子我暂时很难去谷崎买东西了。你说要我负起让你打破门禁的责任,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错。呼,真好,流汗的感觉真舒服。」

莱慕用球棒打开个人打击区的门,闪闪发亮的银色。她把不锈钢伸缩杆跟球棒放在一起,维持随时随地可以战斗的状态。

「莱慕,我有个东西要让你看一下。」

我把今天放到我桌子抽屉的,和服女给我的信件交给莱慕。

「田中春男先生:

明天我会去购物中心先咪举办的业余卡拉OK大赛的会场,请你来抓我。」

莱慕从信件抬头起来。

「这样呀,我了解了。也就是说,明天我们要在先咪卡拉OK大赛的会场集he是吧。那今天就解散吧。」

在挂着「合计本垒打五十六支」的牌子的全垒打排名看板前面,莱慕抱着球棒收纳盒精神抖擞地离开了。

「先咪就是最后的决战吧。下次我一定要逮到借衣狂人,证明我比你这个人拥有更优秀的地传解决能力。我不会输给你的。」

决定明天要在先咪与莱慕一战。

就在我思考着借衣狂人的事情的时候,已经到了跟艾莉雅丝约好的时间。我们在水妖神社会合。自己擅自去散步的艾莉雅丝,看来没有走累的样子,充满精神。我问她去了哪里,艾莉雅丝笑着说「只是跟鎌子去散步而已」,然后这话题就打住了。

「春男,我问你喔,我是不是要露宿公园了?」

回家的途中,艾莉雅丝对我这么说。跟这话的内容相反,她的声音非常快活。果汁带来的情绪亢奋效果似乎还在。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呀,现在的我待在春男的房间里,不会很糟糕吗?啊哈,说不定会被抓包。」

好像是在说「被抓包也有被抓包的乐趣啦」的艾莉雅丝,觉得很有意思地这么说。

「那么,不要被抓包就好了。」

「有没有什么不被抓包的好方法呀啊,对了,我们来牵手吧。」

天空已经完全没有太阳,我冷透的身体,就只有右手感受到有如暖暖包的温暖。

「我可以跟春男手牵手走在路上,感觉好怪喔,不过很好玩。」

艾莉雅丝像风车一样用力转动我们牵着的双手。我在思考把同居人藏匿在房间的方法。

「是有好方法啦,你乖乖安静下来怎么样?」

「讨厌啦。」

艾莉雅丝像是呼气般地笑了,拉起跟跟我牵着的手。我不知道她的动机何在,不过她开始轻跳起来,露出这一瞬间快乐到极点的表情,把冰冷的柏油通学路,变得宛如置身花田般地奔跑过去。当然,被她拉着不放的我也跟着跑起来。

尽管截至目前为止艾莉雅丝变大并没有引发什么事情,不过已经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大问题。

首先是她的衣服。

我想办法总算是让她在家人没发现的情况回到了我房间。问题是,说着想要早点换衣服的艾莉雅丝。

「我明明人在这里,你为什么想换衣服?」

「啊哈春男你害羞了吗?我平常不都是要春男转身过去然后换衣服的吗?为什么今天不可以?」

「请你在我去洗澡的时候再换。要是你这么想要早点换衣服,就给我去房间外而换。」

我故意用不耐烦的口吻说道。要是平常的艾莉雅丝,光是这样就会开始发飙了。

「呵呵呵,不要这么生气嘛。我希望你在场呀,因为换衣服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所以我要春男陪在身边。」

别说发飙了,艾莉雅丝甚至开始笑了。我对着一边哼歌,一边折着最先穿过的睡衣的艾莉雅丝那心情愉快的背影说道:

「我觉得艾莉雅丝有点那个。」

「嗯,哪个?」

与其说是情绪亢奋,不如说就像是变成另一个人。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还是没说出口。果汁的效果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没有,没什么啦。最重要的是,你是变态吗?什么换衣服的时候希望有人在旁边?要是我在场而且老妈又进来的话,那我该怎么解释?全*的金发少女和我待在房间,这根本无法解释什么吧。」

「啊哈哈,这样的话,即使春男不在,伯母看到我一个人全*待在这房间,这样也无法解释清楚吧。」

好像的确如此。

话才说完,艾莉雅丝就抓着针织衣的下摆打算往上翻卷。我隐约看到她纯白色腹部上的肚脐一眼,赶紧转身过去背对她。

「我知道了啦,抱歉。我看你还是面对你那边换,因为这样不好,所以我会去房间外面。那我大概再过五分钟回来。」

我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咦什么东西不好呀?」

虽然我听到艾莉雅丝撒娇的声音从房门另一边传来,但我没放在心上,走下楼梯。

我的房间里面,放着台十四寸的映像管电视,没有开的时候那一片黑的画面当然俞反映出明亮的室内。艾莉雅丝还是二十公分高的时候,即使在书桌上换衣服我也看不到,所以我都很放心。现在却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在她换衣服的时间点打开电视感觉也怪怪的。

我想先告诉你,这种情况用力闭紧双眼不就好了吗。

由我这个没有自信能够一面听衣服摩擦的声音,一面持续闭紧双眼的人这样告诉你。

我去洗澡,想让杂念随热水流走。

等一下我得跟变大的艾莉雅丝一起在房间睡觉。

我睡得着吗?望着浴缸的水面,我回想起种种。

突然跑到教室去的艾莉雅丝,在先咪买东西的艾莉雅丝。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回想,脸上越是忍不住微笑。这些都是光回想就十分快乐的回忆。

悠哉的我好像在浴缸里面泡得迷迷糊糊了,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我作梦才醒了一半。

「春男,明天要收可燃垃圾。」

「嗯。」

「我有跟你说过要把房间的垃圾拿去玄关的袋子装好吧。」

「嗯。」

「真是的,垃圾筒还在你房间里面吧?真拿你没办法,我去帮你拿来一起装。」

彷佛是即将从脑袋开始变成固体之前遭人狠狠浇了水一般,我醒了过来。

我房间不妙呀!艾莉雅丝在那里!

我光着身子冲出浴缸,只拿了条擦手毛巾就跑出浴室。

身体还湿湿的,我就跑上楼梯。虽然在意没擦干的脚会不会滑倒,不过还是全力狂奔。

在学校用的藉口「亲戚的小孩」,在家里可是行不通的。

就在我爬完楼梯的时候。

母亲正从房间把垃圾换装到拿出市公所规定要用的半透明塑胶袋去。

「你这样子是在做什么?」

「啊,哦哦,没有啦。」

我只能用痴呆的声音回答。她没碰到艾莉雅丝吗?

「弄得到处都湿答答的,楼梯也是。」

母亲生气到皱起眉头,表情很恐怖。

总而言之我先道歉,目送着边发牢骚边下楼去的母亲离开。

我用毛巾遮住重要部位,走进房间。我看到从国小入学后用到现在的书桌,映像管电视与长型电视柜,五金大卖场量产的摺叠桌,随处可见的彩色收纳柜,木制床铺。就跟平常我的房间没什么两样,不见艾莉雅丝的人影。

我应当是半裸着露出可怜的表情,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吧。房间内的衣橱门从里面缓缓往外打开,笑声逐渐传出来。

「啊哈哈。」

艾莉雅丝露出就像是刚听完一个最棒的搞笑时会有的笑容,笑到都流出眼泪了。

「你怎么会躲在那里?」

「讨厌啦,春男怎么这副样子呀因为我总是在听春男走楼梯上来的声音,所以我知道来的人不是春男呀,这很简单的。在我变大之前,伯母要是进来,我都是躲在桌子阴影处之类的地方。」

「是哦,原来如此。」

「怎么?你这么担心呀?」

「嗯,当然担心啦。」

「也是啦。要是伯母知道国中的儿子居然在房间里藏了个这么美的美女,那可就事情严重了。呵呵。」

艾莉雅丝坐在衣柜里面,侧着头看我。强调自己是美女的那部份说法,感觉真像是艾莉雅丝的作风。虽然我是不想否定她啦。

「你不要开玩笑了,快点出来啦。总之我真的着急得要命。」

艾莉雅丝站起来,用像是时装秀模特儿走路的样子,走到狭窄房间的床边。她的视丝放得特别低,在我的胸口一带。

「开玩笑的人是春男你吧。」

用玩笑般的声音说完后,艾莉雅丝用双手的食指碰了我的**。

在说不上疼也说不上痒的感觉中,我不由得用双手遮住**,结果毛巾就掉了下去。

「讨厌」

艾莉雅丝故意发出妖艳的尖叫。虽然从以前开始我就随艾莉雅丝去,让她骑在我头上,不过现在变大八点五倍的艾莉雅丝要是骑在我头上,我似乎就是逃不掉了。

我像丧家犬一样留下一句「艾莉雅丝是笨蛋」,慌慌张张捡起毛巾,跑出房间。湿答答的脚加上湿答答的地板,让我的身体在一瞬间浮在空中。接着身体的这里那里就撞上了楼梯,滚了下去。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臼里面揉来揉去然后遭到敲打的年糕一样,真的有够痛。

唉,我发现自己连续四天,身体都在疼痛。

漫长的一天总算到了熄灯时间。艾莉雅丝睡床上,我则是放在壁橱里发臭的睡袋。

「春男,你怎么了?你不来床上跟我一起睡吗?」

「不要,这样就好了。我现在的心情非常想要在睡袋里面睡觉,不要管我。」

「什么心情呀。呵呵,你是因为跟我一起睡的话,会小鹿乱撞睡不着吧。是这样没错吧。」

真是明察秋毫,完全答对了。不过,要是把这跟艾莉雅丝说,她铁定会得意忘形,所以我不会说的。她边笑边碰我从楼梯摔下去造成的淤血痛处,这怨恨是很大的。

「别管了啦快睡吧。明天不是要去先咪唱歌吗。」

我关掉房间的灯光。为了要让晨光照进来,睡觉时窗帘都是拉开的,家附近路灯模糊的微弱灯光照进房间。我躺在放在地板上的睡袋中,可以看到艾莉雅丝的腿从床上伸出来。就只是照着外面这么点灯光,那大腿到脚踝的线条就闪耀出神圣的光辉。艾莉雅丝睡着了吗?我这么想着,她彷佛是趁人不注意一般,说出了一件大事。

「春男,我跟你说喔,我知道那个去借服装的和服女的真实身分了。」

「咦?艾莉雅丝你说什么?你知道和服女的真实身分了?」

我从睡袋坐起,艾莉雅丝在床上屈着身体。

「春男你还不知道吗?」

「是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呀,你从哪里找到和服女的线索?」

「真是的,春男,我真拿你没办法。」

「可是艾莉雅丝知道的话就太好了,真不愧是艾莉雅丝。那么对方是什么来头?」

艾莉雅丝在床上正对着我凝视着我的脸,嘴角微微上扬。

「不行,我不告诉你。」

「怎么回事?」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想到和服女的心情,我就无法对春男说出真相。你自己去了解和服女吧。」

这是怎么回事呀?是因为果汁的影响,所以艾莉雅丝才随便敷衍我的吗?不对,艾莉雅丝应当不会用这种态度陈述与地传有关的事情。

「因为这事非春男不可。要是不快点抓到她,你真的就会被迫殉情罗。啊哈哈。」

情绪亢奋的艾莉雅丝,但,听来不像在胡扯。随后即使我想要追问,艾莉雅丝也只说了句「我要睡了」,就什么也没回答我。

一想到变大的艾莉雅丝就睡在身旁,就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不仅如此,还有突然听到艾莉雅丝说知道和服女的真实身分。这似乎是喜欢恶作剧的艾莉雅丝,在我睡着之前故意留下来的谜团。

这比两杯义式浓缩咖啡更具有强烈的提神效果呀。真是要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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