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二虎子愣愣的举手发言道:“能不能算我一个,村长的儿子想非礼我未来的媳妇,我去阻止他拎起木棒就打我,我一使劲不知道怎么就把他推到墙上撞死了,最后法院判我是正当防卫,但是我娘怕村长报复,就让我来疆省当兵了。如果可以杀上几个敌人得到个军功章,带着它回到村子我就再也不怕村长找我报复了。”
大头沉吟了片刻,接道:“我没有杀过人!我胆子很小,我们村经常和临村的人打架,我只敢躲在后面乱丢点什么石头砖块之类的,平时大家都骂我没用。后来我就想办法自制了点东西,也就是把汽油、铁沙、硫酸之类的东西混合起来放到瓶子里,在点着后远远掷过去。”
迎着我们诧异的目光,大头一脸羞涩的道:“不过那种汽油瓶用起来很不方便,而且威力太小,丢过去也就能点着一小片地方,威力实在是十分有限。我平时喜欢看书,偶尔也要到网上找点东西,后来我无意中知道,固体汽油弹是用橡胶和汽油搭配制成的,我就到军事网上去搜索配方,找齐材料试验了几十次后终于配出了燃烧弹。
在我们村子后面的山上还有一种叫黑蛇藤的植物,从它里面挤的汁液有种剧毒,原来村里的猎人打野猪的时候都用这种剧毒来涂抹箭头,我跑到山上搞了些黑蛇藤,晒干切碎后混合到汽油弹里,我真不知道这样做效果怎么样,后来我们两个村打了一场群架,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丢了几个我自制的固体燃烧弹,结果对方村子一百多人当天有九十多人住进了医院。我们村长直夸我干得好,干得漂亮,他说我是个人才,后来他就想办法把我送进了部队,要我苦练杀敌本领……”
四周一片寂静,张班长倒翻着白眼,猛然发出一声对天悲呼:“天哪,我带的到底是一个炊事班,还是一个杀人放火无所不为的暴力份子集中营啊!”
我和长孙庭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一级戒备,每天三次点名改成每一个半小时点一次名,弄得我和长孙庭不胜其烦。就算是去洗手间也要至少三个人,而且要在携带武器的情况下才允许行动。在我们为所有人准备晚餐前,身穿白色制服头戴防毒面具的特种小分队,就带着几只狼犬和台式检测仪,把我们储备的所有食物材料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给我们下发了一张合格单,张班长才敢下令动手开伙,结果当天晚上我们直到晚上十点钟才做出一顿简单的饭菜,全连的人都饿了足足三四个小时。
看着连队的兄弟们就着稀饭吃馒头,在炒菜出锅前就干掉了所有口粮,然后绿着眼睛四处寻找可以填肚子的东西,长孙庭碰碰我压低声道:“我刚才出去看了看,还有一半以上的连队仍然没有吃上饭,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件大事件是你我两兄弟搞出来的,只怕我们真的要被迫和上万号挨饿的职业军人去打群架。
以现在的这种戒备密度,师部很可能会派出侦察连携带金属探测仪对军营进行一次大检查,防止‘恐怖份子’在军营里留下什么威胁姓武器,到时候你我偷藏的工作必然无所遁形。趁着他们的注意力还没有延伸到那里,今晚你我必须去把罪证彻底消灭,迟则生变!”
我站在窗口望着军营哨岗上硕大的探照灯,低声道:“你有信心在今天晚上的行动中,成功躲避开执勤士兵组成的警戒网吗,搞不好一级戒备出动的会是x师最精锐的特种部队!”
长孙庭沉声道:“废话,是死是活你我两兄弟也得赌这一回了,总胜过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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