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的时候撬了半天嘴没撬开,还被逼着喊蒋老师才如愿以偿的亲到,经历过这事的楚河已经不要脸了,反正已经没了。
对,已经没了,起码在蒋小柔面前没脸了,干脆就不要了。
“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蒋小柔不满,“明明是你一直调戏我,你流氓。”
“你再说我就真流氓了。”楚河两根手指立在床上朝蒋小柔走了几步。
啪!
蒋小柔狠狠拍了他的手一把,“你敢!”
“哼。”
楚河就是吓吓她,真那么不要脸的事他做不出来,起码现在还做不出来。
说说无所谓,真要做出过分的事是对蒋小柔的不尊重,当然亲亲的时候那咸猪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本能,不算数。
“豆子没了。”蒋小柔哀叹一声把手机放一边儿,“都怪你!”
“这次我又没说话,怎么能怪我?”楚河觉得这软软的小身子真是抱不够。
“你在我旁边影响我发挥了!”
蒋小柔想了想又拿起手机点几下递给他,“我要用你的号玩。”
楚河无所谓,接过手机三两下输入自己的账号密码,看了看还有三万多豆,这是上大学时玩剩的,毕业以后没再碰过。
“这么多豆!”蒋小柔惊喜。
“给。”楚河把手机递过去,忽然心头一动,又把手高高的举起来。
蒋小柔伸手够了两下没摸到,“你干嘛?”
“想玩吗?”楚河笑。
撬不开嘴还要喊蒋老师,这事一定要报复回来。
蒋小柔转过头瞪着他。
“喏。”楚河努了努嘴示意她,“像刚刚那样亲我一下。”
“这种事学得这么快。”蒋小柔继续瞪楚河,又抬头看了看手机,“不玩了!”
说完转过头不理他,想想又气不过,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人一旦不要脸,那就没有什么可以再调戏他的了。
“那我自己玩。”楚河开了一局,故意让她听着叮零咚咚的音乐,“这把手气真好,啧,完美。”
“抢地主。”
“加倍。”
“三带一。”
“不要。”
“管上。”
蒋小柔把耳朵捂起来,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他。
“这游戏真的挺好玩的。”楚河一脸赞叹,“你想玩吗?”
“不想!”
“想玩你就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想玩呢?你想玩我就给你嘛,又不是你……唔!”
蒋小柔香滑的柔软在他嘴里逛了一圈,擦擦嘴又瞪他,“给我!”
“看出来你很想玩,给你玩吧。”楚河满意地把手机递给她,“马上就赢了,看我对你多好。”
“哼!”蒋小柔掐他一把,拿起手机看着三万多豆又开心起来,“你还欠我十万呢,别忘了!”
“这三万能不能抵进欠的那个?”
如果是七万的话就更容易了。
“想得美,这三万是我刚刚换回来的。”蒋小柔拉过他的手搭在小肚子上,让他继续揉。
“嗯……”楚河想了想,把头凑过去问:“我把刚刚那一下还给你,这三万就可以抵进那十万里了吧。”
真奇怪,不要脸之后世界突然就充满了色彩。
亲亲真的会上瘾啊,这种事不知道是谁发明出来的,造福全人类——哦不,单身狗除外,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暴击伤害。
“你在想屁吃。”蒋小柔看都没看他,“敢乱亲你就死定了,十万要变成一百万。”
“……”
楚河止住还没落下的嘴,悻悻地躺回去抱着蒋小柔,过了一会儿又不老实了,拉过她的小手一顿亲。
不亲脸不亲嘴,亲亲小手总可以。
蒋小柔整个人都香喷喷的,好想一口把她吃掉。
“你啃猪蹄呢?”蒋小柔嫌弃的在他身上擦了擦口水。
“就算是猪蹄也是香猪蹄。”楚河不以为意。
“你的才是猪蹄子。”蒋小柔拒绝让他玩小手,还要打斗地主呢。
“好,我是我是。”
楚河抱着她,感觉自己有点魔怔了,怎么会这么喜欢呢?
好像听人说过,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刚开始交往时感情是最热烈的,就像刚酿好的烈酒一样,然后随着时间推移,感情会慢慢沉淀,要么变得浓郁醇厚,转化为亲情,要么就馊了然后分手。
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楚河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前面被蒋小柔调戏压抑得太久了,现在一朝解放反弹得过于厉害?
管他呢,反正喜欢就对了。
楚河又开始揉蒋小柔的小肚子,这个毛病得帮她彻底治好,刚刚小脸煞白,那是多疼呀。
等晚上再好好研究一下其他的办法,以防下次再痛的时候还得揉半天才能缓解。
“你就是大猪蹄子。”蒋小柔忽然又冒出一句。
“嗯,我是。”楚河应和着,“猪蹄子给你揉肚子呢。”
“哼,这么快就没羞没臊的。”蒋小柔低声埋怨。
楚河莫名有点尴尬,“那要不我再害羞一下?”
“就不该让你尝到甜头。”蒋小柔继续低声埋怨,“之前多好玩呀。”
“一点都不好玩。”楚河被她一说又想起来撬不开的事,简直是一生的污点,以后肯定要被她拿来笑。
“我不管,你给我老实点。”蒋小柔越想越气,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好的小白兔突然要变成大灰狼了,这怎么行?
还没玩够呢!
“我一直都很老实。”
楚河觉得这是喜欢,不是不老实。
“我不管,你没有以前好玩了,不给你碰了。”蒋小柔转过身去玩斗地主。
两性的关系中,女人天生就处于劣势,就算两个人同样不要脸,吃亏的也是女人,男人真的无所畏惧———除了某种颜色。